“不,我之前一直在国外,最近才回来的。”乔辰枫回道。季晏礼看了眼天:“嗯,我先走了。”“哎……”乔辰枫看他来去匆匆的,一头雾水。好端端的他来这儿干什么?难不成有朋友在这儿吗?上了车,季晏礼才阖上眼微微喘了几口带着倦意的气。之前几天想着查看乘客名单,却都因保密而查不出,最后他只能去看了监控。看了足足一天,才在T2出口那一段路找到陈烨说的那个坐轮椅的人。画面不是很清楚,轮椅上的人也很清瘦,但心却告诉季晏礼。
陈医生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佟先生,有些事儿我得先和您说清楚,老人家年纪大了,而且病情也比较严重,恢复的几率很小。”
雪花落在落在季晏礼的眉梢眼睫上,他随手拂了去:“我知道。”
他知道莫母的老年痴呆很严重,严重到能对亲生女儿下死手。
但是他想让莫母恢复一些,至少能认出时安,那是她的孩子。
季晏礼和陈医生一边聊着一边朝里边走着。
或许是太过专注,他忽然和一个穿着棕色大衣的男人撞到了一起。
“嘭”的一声响,乔辰枫手中的热奶洒在了地上,他眉头一蹙,抬起头正要责怪两句,却撞上一双极其冷厉的眸子。
季晏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是……夜辉?”乔辰枫眯了眯眼,试探性地问道。
季晏礼英气的眉毛一拧,似乎不认识眼前的人。
乔辰枫道:“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乔辰枫。”
他们两个曾经初中同学,住校期间还是上下铺。
季晏礼如冰的眸子终于有了些松动:“嗯,记起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啊?”乔辰枫一时间也忘了热奶的事情,对于这个快十年都没见过的同学,倒是有些许想叙旧的感觉。
季晏礼却没有心思和他多言:“有事,一会儿再说。”
说着,便和陈医生走了进去。
乔辰枫还想叫住他,但看她步伐匆匆,估计是有什么急事。
他无奈的摇摇头,还是和从前一样,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等了乔辰枫半个小时的时安已经昏昏欲睡,直到一股奶香味钻进她鼻内,她才睁开眼。
“抱歉,路上碰到了点事。”乔辰枫将热奶放在她手里。
时安道了谢,顺嘴问了句:“怎么了?”
“碰到个老同学。”乔辰枫想起季晏礼那张脸,眼中露出一抹无奈。
时安哦了一声,也没有再多问。
等牛奶喝完了,乔辰枫怕她着凉,将她推了回病房,又给她买了午饭才离开。
院门口,又一次碰见正要离开的季晏礼。
“夜辉。”乔辰枫朝他叫了一声。
季晏礼停下脚步,侧身看向他,眉宇之间都透着一丝疏离。
在离季晏礼几步外停了下来,乔辰枫喘了几口气,问:“有时间吗?喝一杯?”
季晏礼语气平淡:“喝不了。”
公司规定,除非公司活动,所有空乘人员包括机长都不能在航班正常运营期间饮酒,况且他明天还要飞一趟来回。
乔辰枫以为他是不喝酒,笑了:“戒了?”
季晏礼没有回答,只是打量了他几眼:“你一直在桐城?”
“不,我之前一直在国外,最近才回来的。”乔辰枫回道。
季晏礼看了眼天:“嗯,我先走了。”
“哎……”乔辰枫看他来去匆匆的,一头雾水。
好端端的他来这儿干什么?难不成有朋友在这儿吗?
上了车,季晏礼才阖上眼微微喘了几口带着倦意的气。
之前几天想着查看乘客名单,却都因保密而查不出,最后他只能去看了监控。
看了足足一天,才在T2出口那一段路找到陈烨说的那个坐轮椅的人。
画面不是很清楚,轮椅上的人也很清瘦,但心却告诉季晏礼。
那就是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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