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苏鸾眼中多了几分担忧:“你现在没事吧?”江锦遇摇摇头:“自然是没事了,不然怎会在这儿。”苏鸾松了口气:“既如此,那所谓的方士必定是越国太子的人了。”说完,她抬眼看着江锦遇,壮起胆子教训道:“你也是,万一他心一狠直接将你杀了可怎么办?”江锦遇苦笑一声:“对那时的我来说,死反倒是种解脱。”苏鸾心微微一紧。他没有说没有她就活不下去,更没有说多么想念她,但却说了死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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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鸾的声音越来越小,却被江锦遇听得一清二楚。
他愣了一瞬,继而心中忽地升起了一股暖意,将那丝丝不悦尽数冲了去。
可有一点,江锦遇隐约觉得不对:“他远在越国,怎么以我的性命威胁你?”
苏鸾的神情严肃起来:“我当时也很费解,他甚至知道你一夜白头的事,我被虏那几个月,王府可有什么可疑人?”
江锦遇的脑海随着她的话开始搜寻着“可疑人”,可近几月没有新的下人入府,就算是入府当差,总管陈顺也会先去户部查清底细。
突然间,一个身穿苍青色长袍的男子闪进脑子。
“方士。”
听见江锦遇冷不丁地吐出这两字,苏鸾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什么方士?”
江锦遇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不自在。
那荒唐可笑的事情真的要说吗?苏鸾不会笑话他吗?
“你快说啊,事关江山社稷啊。”苏鸾有些不耐地催促道。
江锦遇这才硬着嗓音将那些日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因为你的死,我颓丧了多日,有天我准备进宫面圣时,在路上遇到一个方士,他说他懂得起死回生术。”
他顿了顿,头一遭闪躲苏鸾的眼神:“我便将他带回了王府,他说取逝者一节尸骨碾磨成粉,混于墨中重绘逝者丹青,逝者就能回来。”
听了这话,苏鸾瞪大了双眼:“你……信了?”
在她不可置信地目光下,江锦遇点了点头。
苏鸾哭笑不得,更是气笑了:“这么荒唐的事你竟然也信。”
然她心却停留在江锦遇的第一句话。
因为她的死,所以他变得颓丧吗?才会信那些虚无缥缈的话?
江锦遇缓缓收紧握住苏鸾的手,想找回些许真实感:“我没有办法,所以我照做了。”
“然后呢?”
“然后我看见你了,从画中出来的你。”江锦遇眉头微微蹙起,“一连两月都是这样,只要天一黑,我就能看见你。”
闻言,苏鸾一脸不可思议。
“直到陈顺发现我昏迷,叫来徐太医才知道那副画中有天仙子粉末,吸食过多会让人产生幻觉,长此下去会气绝身亡。”
听到这话,苏鸾眼中多了几分担忧:“你现在没事吧?”
江锦遇摇摇头:“自然是没事了,不然怎会在这儿。”
苏鸾松了口气:“既如此,那所谓的方士必定是越国太子的人了。”
说完,她抬眼看着江锦遇,壮起胆子教训道:“你也是,万一他心一狠直接将你杀了可怎么办?”
江锦遇苦笑一声:“对那时的我来说,死反倒是种解脱。”
苏鸾心微微一紧。
他没有说没有她就活不下去,更没有说多么想念她,但却说了死是解脱。
她眼眶不觉一热,险些又落了泪。
苏鸾吸了吸鼻子,慌忙转移话题:“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先将天马关和白云关夺回来。”江锦遇伸手将她面颊的碎发挽至耳后,“只要保住这两道关卡就不怕越军犯京。”
苏鸾觉得也是,然而想到凌寒澈,她反握住江锦遇的手:“越国太子凌寒澈不是等闲之辈,他心机深不可测,一旦登基,定会是大魏的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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