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拖把继续朝着她脸上怼,把她整张脸弄得又脏又臭。她使劲抓住拖把,想从我手中抢夺走。我也用力跟她争抢,掰扯了一两分钟,我就把手松开了。她重心不稳,整个人一屁股跌坐在还有水迹的地板上,摔得不轻,面容疼得扭曲,拖把头也戳到她胸口上。旁边的华娇蒙住了。外面似乎听到厕所的动静,蒙丽文跟一群员工都跑进来。苗宁起身张牙舞爪地冲来,想跟我掐架,最后被蒙丽文拦住:“干啥呢?怎么在厕所打架?你瞧瞧你样子,赶紧收拾一下,小老板来了杨少坤来了。”
回到家,我简单煮了碗西红柿鸡蛋面吃了就洗澡睡觉。
这一晚睡得很踏实,严谵竟然都没有联系我,我倒是觉得轻松,等过两天我再去找他商量离婚的事,现在只需要努力工作,提升自己的价值。
或许突然某一刻会想起他,会痛苦,但是绝对不会离不开他,在爱情中,我们不仅要有爱一个人的能力,也要有可以独立到随时都能离tຊ开一个人的能力。
早上来到琴行上班,我察觉大家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新来的财务跟我年龄差不多,她凑上来大声问:“景姝,听说你要离婚了啊?”
他们知道我不意外,昨天我告诉蒙丽文的时候,旁边的苗宁竖着耳朵听。
蒙丽文走过来,解释:“景姝我没有说,我嘴巴严得很,我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笑:“我知道不是你说的,没事,大家知道就知道,离婚而已,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当我去了盥洗室,就听见苗宁跟华娇在讨论我,苗宁说:“怪不得突然跑回来上班,原来啊,是人家男的不要她了,要跟她离婚了,笑死人了。”
“我就说嘛,人家有钱人咋看得上她?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嫁到豪门,不过才不到一年,男的就腻了嫌弃了。”
“那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真的看得上她?”
华娇回;“你说得也对,结婚肯定要门当户对,差得太多,婆家人自然瞧不上,到头来还是得离婚。”
苗宁:“那男的就图个新鲜感,现在腻了,直接把她扫地出门。”
华娇:“不过她还年轻漂亮,离婚了也好找。”
苗宁呸了一声:“好找个屁,二手货,你以前现在还是以前的年代啊?她顶多找个离婚带娃的老男人。”
说完后,她又笑道:“她从来没提起自己家里人,你说会不会都死光了啊?”
我确实没有父母,是一个孤儿,她这句恶毒的话触及我的底线。
我愤怒地走进去,拿起角落的拖把,朝着苗宁的嘴巴上捅。
她还沉浸在嘲讽跟得意中,直到拖布捅到她嘴上才反应过来,立马伸手打掉拖把,一边吐口水,一边粗暴地责骂:“景姝,你特么神经病啊?像条疯狗。”
我拿着拖把继续朝着她脸上怼,把她整张脸弄得又脏又臭。
她使劲抓住拖把,想从我手中抢夺走。
我也用力跟她争抢,掰扯了一两分钟,我就把手松开了。
她重心不稳,整个人一屁股跌坐在还有水迹的地板上,摔得不轻,面容疼得扭曲,拖把头也戳到她胸口上。
旁边的华娇蒙住了。
外面似乎听到厕所的动静,蒙丽文跟一群员工都跑进来。
苗宁起身张牙舞爪地冲来,想跟我掐架,最后被蒙丽文拦住:“干啥呢?怎么在厕所打架?你瞧瞧你样子,赶紧收拾一下,小老板来了杨少坤来了。”
当我出来见到小老板的时候,非常震惊。
因为,面前的小老板正是昨天开车闯红灯且搭讪我的人。
杨少坤?这个名字,加上面前这张略熟悉的脸,我猛然想起来了,他是出了名的富二代,喜欢混迹于网红圈,交网红女朋友。
在逗音上的关注度和热度很高。
嚣张炫富、酗酒淫乱、胡作非为,但是因为有钱又高调,还是吸引了大批粉丝,成为很多人梦想中的‘老公’。
有次我刷逗音的时候刷到他的视频,评论区很多人喊他老公,自称老婆1号2号3号。
我还拿给严谵看,严谵瞧了一下鄙夷道:“前几天花拯的局他也在,负责端茶送水,突然脑子不好使得罪了花拯,花拯直接甩了他一巴掌,他屁都不敢放,还把自己新玩的女网红送给花拯。”
也是那次我才知道,军、官、企二代根本瞧不上他,而在富、红二代的圈子里,他充其量就是一个工具人,大家把他当个笑话。
也就在网红圈,大家都捧着他。
我低着头站在角落,他也没瞧见我,而苗宁跟个花蝴蝶一样在他面前左晃右晃,还送上了一杯咖啡。
杨少坤打量了她一番,估计是瞧不上她,连咖啡都没要,而是到处走了走,审查着琴行情况,蒙丽文跟在旁边向他汇报一下目前琴行的经营情况。
苗宁也不觉得尴尬,整理着发型跟衣服,继续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杨少坤说:“我这次来,是王老师说琴行有名年轻漂亮的高级调律师,不但一天就修好了年代已久的钢琴,还代替王老师去学校教课,轻松胜任,受到学生的称赞,这可是个不可少缺的大人才,我老头让我亲自来面见一下。”
众人一听,目光纷纷投向我。
蒙丽文兴奋地指着我:“就是她,景姝你快点过来。”
我不得不走出来。
杨少坤一眼就认出来,几步穿过众人靠近我,眼神油腻腻地盯着我:“你不就是昨天那位美女吗?啧啧,我们可真有缘分。”
我微微蹙眉,不过态度还算温和:“小杨总好。”
他又靠近我几步,嘴似笑非笑:“原来你就是王老师一直夸赞的那个年轻漂亮的高级调律师啊,果然漂亮身材也好,有想过去总公司吗?”
大家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我退后一两步:“谢谢小杨总秒赞,不过,我的能力不适合去总公司任职。”
下一秒,他忽然低头逼近我的耳垂,热气喷在我脸上:“要不,咱们去待客室深入聊聊?聊完后,你肯定愿意去总公司任职。”
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胃里犯恶心,连退好几步:“不用了,我在这里已经习惯了,我怕去了总公司水土不服。”
他很不爽地盯着我。
他的面相很刻薄,双目无光、嘴唇偏薄,气质浑浊中带着猖狂。
我生了恐惧感,心想着,如果得罪他是不是不会好过?
这时,苗宁又凑上来,委屈道:“小杨总,她的人品不行,刚刚还在厕所动手打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去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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