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强扯出一抹笑,回头看着从黑暗中走出的尉迟桉。“王爷…啊!”尉迟桉的手指狠狠的钳进了沈棠肩膀的那个口子,血如水一般的蔓延下来,只是在她的夜行衣上并不明显。沈棠叫着疼,尉迟桉却充耳不闻,他一个劲的大吼:“你竟敢损怀梨华送于本王的天青瓷瓶!”天青瓷瓶,是梨华送给尉迟桉的生辰礼。沈棠这才发现自己误进了尉迟桉的房,她不敢再叫疼,忍道:“我不是有意…”“来人,将沈棠给本王关进地牢!”
“王爷,奴婢……”
沈棠话音未落,尉迟桉已手起刀落,在她的手腕处划了一刀。
这一刻的刺痛还是让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多年来,沈棠受的大小伤数不胜数,这一刀属实算不上太重。
只是她的心却格外的难受。
尉迟桉毫不在意的她的痛苦,拿了一个瓷碗接了半碗后,他头也不抬的往外走,快要走出房门时却停住了。
沈棠正扯下百帘充当纱布包住伤口,便听他道:“兵部尚书,本王不想在朝堂上看见他。”
说罢,他便拂袖离去。
沈棠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最初的喜悦早已不再。
她一直明白,她于尉迟桉的作用左右不过两种。
一是铲除异己的死士,二是梨华的药。
唯独,不是她自己。
她是几年前被尉迟桉在边境战场捡回来的,不知身份。
她不记得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名唤沈棠。
在这个世上,尉迟桉就是她唯一认识的人,也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他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她自然要掏心掏肺的回报他。
她爱上了尉迟桉,只是她个人的事情。
为他杀掉他不满之人,也是沈棠所认为的,最有成就感之事。
是夜,沈棠提剑的手都因那道伤口而吃力,趁着目标沉迷美人香中,她射中了那人的心口,一箭毙命!
“来人啊!有刺客!”
她被暗卫发现了。
一番缠斗后,沈棠的左肩被砍了一刀。
回到摄政王府时,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脸早已没了血色。
她不知进了哪间房,摇晃的往前走时,不慎摔破了插着梅花的瓷瓶。
声音很大,就连沈棠的意识都被这声响给拉回来了不少。
“沈棠!”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沈棠强扯出一抹笑,回头看着从黑暗中走出的尉迟桉。
“王爷…啊!”
尉迟桉的手指狠狠的钳进了沈棠肩膀的那个口子,血如水一般的蔓延下来,只是在她的夜行衣上并不明显。
沈棠叫着疼,尉迟桉却充耳不闻,他一个劲的大吼:“你竟敢损怀梨华送于本王的天青瓷瓶!”
天青瓷瓶,是梨华送给尉迟桉的生辰礼。
沈棠这才发现自己误进了尉迟桉的房,她不敢再叫疼,忍道:“我不是有意…”
“来人,将沈棠给本王关进地牢!”
尉迟桉不听她解释,也没注意她不断流血的肩膀。
当沈棠被带走,他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瓷片,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上竟沾满了鲜血。,
“晦气!”
地牢里,沈棠蜷缩在阴暗潮湿,满满都是腐味的角落。
每次惹恼了尉迟桉,他都会惩罚自己到这儿来。
就连看地牢的守卫都和她如老友一般熟悉。
“给,药和纱布。”
金疮药滚到沈棠的脚边,她轻声道了句谢谢。
守卫靠在门口同她闲谈:“我说你啊,武功高强长得又美,何必非要困在这王府里,不如趁机跑了遨游江湖,岂不自在!”
“我不会走的。”
沈棠习以为常的给自己的伤口撒上药,还在思索出去后该如何向尉迟桉道歉。
若是修复了那瓶子,他应该就消气了吧。
“你不会是…觊觎王爷吧?”
沈棠没说话,三两下的缠住了伤口。
守卫毫不留情的撕了她的美梦:“我劝你啊别做美梦了,我们这些当奴才的能活着就不错了,别上赶着在那些人贵人面前找不痛快。”
沈棠从没故意找过事,她只是…爱着尉迟桉,所以不愿离他太远罢了。
这一辈子默默守护,她就是死了也是圆满的。
正当她掰着手指猜着尉迟桉几日会放她出去时,隔着一道墙之外传来一阵尖亮的声音——
“皇后娘娘召沈棠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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