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茗清听着冰冷的忙音,一时间心口堵得都有些喘不上气。“混蛋……混蛋!”从小到大,她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不爱就不爱,谁稀罕他那点怜悯似的感情?池茗清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了头。可心头的酸涩到底还是蔓延开来,占据了四肢百骸。半晌,她重新坐起来,打给了阮蓝荟。“我想赛车。”乔禾煜出了三天的差。池茗清就在外面玩了三天。她花了大价钱重新组装了一辆机车。
池茗清呼吸一滞,看向了墙上的钟表。
晚上九点半,孤男寡女为什么会待在同一间酒店房间?
接下去又会发生什么,不池而喻。
池茗清攥紧手机,感觉心脏被捅了一刀。
“让乔禾煜接电话。”
赵若晴笑了声:“池茗清,你闹了四年,禾煜早就对你厌恶至极,你真的觉得这样纠缠就能有结果吗?”
“我奉劝你一句,不如早些放手。”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池茗清听着冰冷的忙音,一时间心口堵得都有些喘不上气。
“混蛋……混蛋!”
从小到大,她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爱就不爱,谁稀罕他那点怜悯似的感情?
池茗清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了头。
可心头的酸涩到底还是蔓延开来,占据了四肢百骸。
半晌,她重新坐起来,打给了阮蓝荟。
“我想赛车。”
乔禾煜出了三天的差。
池茗清就在外面玩了三天。
她花了大价钱重新组装了一辆机车。
然后找回曾经车队的那些人,在封闭的废弃国道上比了一场。
池茗清二十岁的灵魂操纵着二十五岁的身体,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先冲过了终点。
她翻身下车,站在被荒芜景色包围的道路中央高举手臂欢呼了声。
酒吧。
“干杯!”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池茗清仰头饮尽一杯,终于觉得有件事是顺心顺意的。
旁边留着一撮白发的男人凑近了戏谑开口:“茗清,我听说你在备孕,能喝酒吗?”
在场的人基本都在大院里住过,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权。
池茗清不想也知道,这消息大概是从她母亲口中传出来的。
她扯了扯嘴角,又喝了一杯:“联姻,懂不懂?你们都知道乔禾煜的白月光赵若晴在他身边当秘书吧?”
“这些年,我就像个笑话……”
她眼底浮起自嘲和晦涩。
旁边几人相视一眼,神情尴尬:“茗清,我们没有……”
话没说完,有人突然指向旁边小声道:“那是乔禾煜和周辞吧?”
不远处,昏暗灯光里,乔禾煜和周辞的确坐在不远处。
池茗清眯眼瞧了瞧,拿起酒杯就走过去。
乔禾煜天天不见人影,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她想找他真是比登天还难。
没想到在这碰见了。
正好,那她就趁此机会好好问问他——
池茗清走到乔禾煜身后,刚要伸手去碰他。
却听旁边共同好友周辞忽然提高声音:“你说什么,你后悔和茗清结婚了?”
池茗清脚步一滞,手也停在半空。
紧接着,乔禾煜低沉淡漠的嗓音响起:“嗯,这么多年,她闹得没完没了,这次还装什么车祸失忆。”
周辞皱起眉:“茗清为你改变了多少,这些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乔禾煜神情没有一丝波动变化:“她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学得再像,她也不可能成为若晴那样懂事贤惠的人。”
池茗清手垂落身侧,心脏骤停一瞬。
仿佛被万箭穿过,浑身僵硬难动。
周辞还想再说什么,然而一侧眸就看见了池茗清。
不等他出声,池茗清凝息开了口:“所以在你眼里,我这些年的付出和改变,都是小丑行径对吗?”
乔禾煜动作停住,拧眉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他依旧无动于衷。
他的不回答,已经是给她的答案。
池茗清点了点头,将眼眶里的酸涩生生忍住:“好……既然这样。”
“乔禾煜,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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