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寒,你不是说此生只我一人吗?我要你娶我,好不好?”最近这段时间,她越发的心慌,感觉苏卿欢好似真的要住进殷嗣寒的心底了。殷嗣寒听到她要自己娶她,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如玉,本王若是娶你,你叫天下人如何看本王。”一语落下。颜如玉眼底一片死寂。殷嗣寒见她这样,内心又一软,毕竟她是自己最喜爱之人。他抱住颜如玉:“如玉,你放心苏卿欢只不过是你离开后,本王的慰藉。”
离出塞和亲只有五日了。
苏卿欢先是找了一个画师给自己画一副像,准备给父亲留着。
而后她没有回府,而是进了宫面见皇上。
“霜霜,离你去匈奴只有五日了,你可想好了恩典?”
苏卿欢跪在大殿上,恭敬道:“是。”
“是何恩典,你尽管说来。”皇上是被太傅扶持登基,如今让太傅嫡女出嫁和亲,他格外愧疚。
苏卿欢一字一句:“臣女求圣上为景王殿下和郑源将军的遗孀颜如玉赐婚。”
话音落在寂静的大殿上,掷地有声。
皇上满脸愕然:“卿欢,你知道景王和颜如玉的事了?”
原来皇上也知道。
苏卿欢重重得点头。
“那你还愿意成全两人?”皇上不敢置信。
苏卿欢不是什么好人,上辈子殷嗣寒之所以可以和颜如玉一直举案齐眉,不过是因为背后有自己生儿育女,管理府宅。
如今,自己远嫁和亲。
她让皇上赐旨,让一个王爷娶一个寡妇。
不知殷嗣寒是否还能如前世一般,待颜如玉好。
不知他得知颜如玉伤了身子,是否还能一心一意待她。
不知两人是否还能如前世一般,白头不离,想着要葬在一处。
“景王殿下对颜小姐有意,卿欢愿成人之美,促有情人终成眷属。”
见苏卿欢如此坚持,皇上只好点头:“好,朕准了。”
……
另一边,景王府。
颜如玉脸白如纸,她拉住殷嗣寒的手:“嗣寒,我听府里的小厮说,你不日就要娶苏卿欢了。”
殷嗣寒一次次被她叫回来,再多的情谊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如玉,本王已经告诉过你,霜霜是识大体之人,她说了,她嫁过来后,你依旧可以留在王府。”
颜如玉也察觉到他的改变,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我只是害怕,她把你抢走……”
“嗣寒,你不是说此生只我一人吗?我要你娶我,好不好?”
最近这段时间,她越发的心慌,感觉苏卿欢好似真的要住进殷嗣寒的心底了。
殷嗣寒听到她要自己娶她,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如玉,本王若是娶你,你叫天下人如何看本王。”
一语落下。
颜如玉眼底一片死寂。
殷嗣寒见她这样,内心又一软,毕竟她是自己最喜爱之人。
他抱住颜如玉:“如玉,你放心苏卿欢只不过是你离开后,本王的慰藉。”
“本王最喜爱之人,一直是你。娶她回来,不过是为了做做样子,本王并不爱她……”
不知道为何,说起这话,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这些日的苏卿欢。
为了让颜如玉放心,他又说:“本王这几日陪着你,让你安心。”
这一陪,又是十日过去。
而苏卿欢在五日前,已经被皇上亲封为大汉公主,赐名乐平。
和亲阵仗盛大恢弘,苏卿欢早早坐在宽敞的马车中,身后跟着数支队伍,一路从皇城往边塞的匈奴前行。
洛阳城中不少百姓围观,却都不知马车里的人就是太傅之女苏卿欢。
五日之后,百姓们还津津乐道和亲之事。
殷嗣寒安抚好了颜如玉,正要去找苏卿欢商量婚事,走出府门,就听街边行人议论。
“听说了吗?五日前去和亲的是个官员家的女儿。”
“究竟是谁家舍得将自家女儿送去和亲?”
“和亲也不无好处,她可是圣上亲封的乐平公主,以后可是匈奴王单于的王妃,身份可谓尊贵。”
殷嗣寒听着这些话,并不在意。
他让小厮准备礼物,好前去太傅府。
可一个时辰后,小厮没有等来,等来了皇上的心腹太监李德广和一卷圣旨。
“圣旨道!景王殷嗣寒接旨。”
殷嗣寒立刻带着府中众人跪下行礼。
李德广将圣旨徐徐展开,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景王殷嗣寒与民女颜如玉情投意合,为成佳偶之美,特将颜如玉许配给景王为景王妃,择良辰完婚,钦此。”
一语激起千层浪,众人顿时面色各异。
殷嗣寒心乱得漏跳一拍,像是被一道闷雷击中,许久未回过神来。
直到身侧的颜如玉欣喜地唤他:“王爷,王爷快接旨。”
他才如梦初醒般道:“殷嗣寒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他起身后,满脸都是愕然。
“李公公,您可知皇上为何要为本王和颜如玉赐婚?”
李公公一脸奇怪:“王爷您不知道吗?这恩旨可是乐平公主为你所求。”
“乐平公主?”殷嗣寒眼底都是疑惑。
而李公公继续说:“殿下,乐平公主对你一往情深,为了成全你和颜小姐的婚事,不惜出塞和亲,你可别忘了她的情谊。”
一往情深……
情谊……
殷嗣寒心慌得厉害:“公公,敢问乐平公主是何人?”
李公公一字一句:“自然是与你定亲三年的太傅之女,已经出塞和亲五日的匈奴单于王妃。”
“苏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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