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棠摇了摇头,紧紧依偎在霍海宁怀中,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宽厚的胸膛,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慢慢消散。“谢谢你,叔叔。”霍海宁微微一笑,低头看着她,“不用谢,别怕。”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白晓棠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希望外面的风雨不要那么快停下来,这样宝宝在离开前,就能和他的爸爸多待一会儿。
霍海宁的心微微一颤,这声音......
他皱了皱眉,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难道是听错了?
他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遇到她?
他又拿起电话,那阵抽泣声再次清晰地传来。
这次,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他顺着声音找去,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缩成一团的身影。
她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肩膀一抖一抖的,弱小可怜又无助。
霍海宁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撕扯一般难受,他快步走过去,轻轻蹲下身,温柔地问道:“怎么了?小丫头。”
白晓棠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一僵,她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
她想说话,却哽咽着说不出口。
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那个叔叔。
这是她第一次看清叔叔的脸,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年纪,而是一个英俊成熟的男人。
他剑眉星目,气质内敛,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霍海宁静静看着小姑娘,她眼含泪水,怯生生的模样,让他瞬间想起那个晚上,她也是同样的表情,一边哭泣,一边求饶。
他的心里一阵悸动,抬手摩挲女孩的脸颊,轻轻刮掉她的泪水,“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白晓棠看着他,豆大眼泪再次滑落,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粉嫩的唇瓣微微颤抖,虽然一言未发,却让霍海宁浮想联翩。
他微微愣神,脑子里满满都是那柔软嫩滑的触感。
就在霍海宁沉浸在满脑子黄色废料无法自拔时,天空突然阴沉下去。
狂风骤起,厂房上面的铁皮屋顶被吹得哗哗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
一声惊雷,吓得白晓棠尖叫一声,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
霍海宁站起身,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别怕,我在这里。”
他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个杂物间,便牵起小姑娘的手,“我们去那里避一避。”
白晓棠任由他牵着自己,此刻的她,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脆弱又无助。
还没走到杂物间,一阵狂风席卷而过,带起一块不知名的物体朝着白晓棠飞过来。
“小心!”
霍海宁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砰的一声,物体砸在霍海宁背上,他闷哼一声,紧紧护住怀里的小姑娘。
二人跌跌撞撞,终于躲进杂物间。
霍海宁感觉后背一阵钝痛,他皱了皱眉,却不敢松开抱着小姑娘的手。
白晓棠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抬头担忧地看着他,“叔叔,你怎么了?”
霍海宁摇摇头,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我没事,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白晓棠摇了摇头,紧紧依偎在霍海宁怀中,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宽厚的胸膛,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慢慢消散。
“谢谢你,叔叔。”
霍海宁微微一笑,低头看着她,“不用谢,别怕。”
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白晓棠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希望外面的风雨不要那么快停下来,这样宝宝在离开前,就能和他的爸爸多待一会儿。
她闭上眼睛,听着叔叔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清香,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然而过了没多久,白晓棠突然感觉这个温暖的怀抱开始渐渐失温。
她睁开眼睛,担忧地看着他,“叔叔,你冷吗?”
霍海宁摇摇头,努力压抑着身体的颤抖,他不想让小姑娘担心。
然而,他的状况显然不太好。
脸色苍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白晓棠以为他冷,急忙脱下外套给他披上。
就在她的手触碰到霍海宁后背的那一刻,湿冷的触感让她心头一紧。
“叔叔,你受伤了!”
她急忙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他的后背,白色的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大片。
“叔叔,对不起!都怪我!”
白晓棠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慌乱地掏出纸巾,想要帮他止血。
霍海宁抓住她的手,虚弱地笑了笑,“别担心,小伤而已。”
“可是,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是小伤呢?”
白晓棠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自责不已,如果不是自己,叔叔也不会受伤。
她摸了摸口袋,随手掏出一颗糖塞进霍海宁手里,“叔叔,你吃一颗糖吧,能让你保持一些体力,等雨小一些,我们立刻去医院!”
“谢谢你,小丫头。”
霍海宁紧紧握着手里的糖果,心里有好多话想要和她说。
他想知道她那天为什么要逃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重要的是,关于那晚的冲动,他很抱歉,他想跟她道歉,想给她补偿。
可是他现在太累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他闭上眼睛,靠在墙上,耳边的风雨声越来越远,最终归于平静.....
再次睁开眼睛,霍海宁下意识收紧手掌,可手中却空空如也。
刺鼻的消毒水味提醒他,这里是医院。
“老板,您醒了!”
保镖赵海洋的笑脸映入眼帘,他平时极少笑,总是板着一张脸,此刻却笑得像朵花一样。
没等霍海宁开口,赵海洋又继续说道:“您放心,医生检查过了,那小姑娘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已经回去休息了。”
霍海宁微微松了口气,心里却有些失落,他还想好好跟她聊聊,没想到她竟然已经回去了。
“她有没有说什么?”
霍海宁问道。
赵海洋摇摇头,“没有,她什么都没说,就一直哭。”
霍海宁叹了口气,想起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竟然一阵抽痛。
“糖,我的糖呢?”
他突然想起那颗没来得及吃的糖,那可是小姑娘的一番心意。
“什么糖?”
赵海洋疑惑地看着霍海宁。
霍海宁急了,伸出手比划,“就是我手里拿的那颗糖啊!”
“啊?老板,您别吓我啊!”
赵海洋惊呼出声,吓得头发都立起来,“您把打胎药当糖吃啊?”
霍海宁一愣,“打胎药?什么打胎药?”
赵海洋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那颗药,递给霍海宁,“就是这个啊!医生说这个药男人吃多了会内分泌失调,精子质量下降!老板,是谁让您吃这个?他是不是要害您断子绝孙啊!”
霍海宁看着tຊ手中的药,整个人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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