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率把兰花安置好,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心里不免犯嘀咕,她又不能带回自己家,结果还是要他来照顾,要是养不好是不是都是他的错?嘀咕完,他扭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然后跟着进了浴室。舒服地冲了个澡,江率站在盥洗台前,一眼便看见盥洗台上方的置物柜上有一头猪盯着自己看。当然不是真的有一头活猪,而是口杯上有一个猪头图案。他瞬间想到刚才在赵蒽艺的拖鞋上也看到了猪头图案,心想:她不应该喜欢猴子吗?
秦锐尽职尽责把江率送到浅水湾,江率下了车就往院子里走。
秦锐侧头看了一眼后座,叫住他,“率哥,这盆兰花是送给我的吗?”
江率回头,疾步朝他走过去,打开后座车门,捧起花盆,道:“你想得美。”
这可是田美芙女士赏赐给赵蒽艺的宝贝,岂能随便送人?
秦锐不懂这花的来历,心里疑惑江率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花花草草了?他看着江率把花拿走后,然后驱车离开。
江率把兰花安置好,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心里不免犯嘀咕,她又不能带回自己家,结果还是要他来照顾,要是养不好是不是都是他的错?
嘀咕完,他扭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然后跟着进了浴室。
舒服地冲了个澡,江率站在盥洗台前,一眼便看见盥洗台上方的置物柜上有一头猪盯着自己看。
当然不是真的有一头活猪,而是口杯上有一个猪头图案。
他瞬间想到刚才在赵蒽艺的拖鞋上也看到了猪头图案,心想:她不应该喜欢猴子吗?
这个猪头图案让江率莫名感到不舒服,但是家里所有赵蒽艺的东西都是一种掩饰,又不能扔,于是,他把她的口杯转了一个方向。
等到江率回到床上时,他已经换上一套深色的真丝睡衣。
手机里有白承希刚发过来的两条信息。
江率点进去看,一张照片,一句话:这个妞超正点,要不要现在送过去给你?
没女人就活不了的“衣冠禽兽”,江率懒得回他,按了床头开关。
刚躺下没两分钟,手机就响了起来,不用想,江率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干脆不接。
白承希抽回搂着美女的手,边向包厢外走边又拨了一遍江率的号码。
他跟江率认识十几年,他什么都不担心他,就连三年前华禹集团出事儿他也相信他能够力挽狂澜扭转乾坤,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他这辈子会不会孤独终生,想想都可怕。
那边电话一接通,白承希就迫不及待道:“这妞听说还是个雏儿,刚好合适你。”
什么叫刚好合适他?敢情他找女朋友的标准就这么一条?
江率不喜欢别人拿他的感情说事儿,他“单身”不是他身体有问题,是他真的没有遇到让他心动的。
一贯的冷淡,江率道:“那你先试试她是不是雏再说。”
白承希翻翻白眼儿,道:“你就领领我的情不行?好货我都先让给你,你还想咋的?”
他想咋的?他想在他嘴上缝条拉链。
江率顺眼瞄了一下时间,十二点多了,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早觉,结果被白承希骚扰,他忍不住蹙眉,说道:“姓白的,你这么多女人,以后谁敢跟你结婚?”
白承希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相当不屑,嘴上道:“说得好像有人跟你结婚了一样。”
江率有那么一瞬间像被人戳穿了一样的心虚,哪天白承希发现他结婚了,会不会跟他绝交?
但是心虚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江率耐着性子说道:“我祝你夜夜笙歌。”
“我谢谢你。”白承希顺口接下话,但接下来他就像个拉皮条的,“胸大腰细,脸蛋也可,你真不要?”
江率不想再跟他扯皮下去,说:“你留着自己用吧。”
白承希忍不住调侃他一句,“要不我用完再给你?”
他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就挂断了,白承希有点悻悻然,开个玩笑也不行,难伺候!
白承希对女人的态度,江率不敢苟同,但是不可否认,他的每一个前任从来不会纠缠他,简而言之,就是,你可以说他花心,但不能说他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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