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黑透。一只粗糙得像松树皮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一睁眼,就看见老安那张苍老又猥琐的脸,嘴里带着陌生的臭气和酒气,在昏暗的光线下惊悚如鬼魅。我吓得猛然坐起来,尖叫着跳下床就往外跑。可外面的门早就被老安锁死了。他年纪虽然不小了,但也是强壮有力的男人。我被他轻轻松松地拎回屋。他抽出裤腰带,对着我身上就是一顿狠抽。
再次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黑透。
一只粗糙得像松树皮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一睁眼,就看见老安那张苍老又猥琐的脸,嘴里带着陌生的臭气和酒气,在昏暗的光线下惊悚如鬼魅。
我吓得猛然坐起来,尖叫着跳下床就往外跑。
可外面的门早就被老安锁死了。
他年纪虽然不小了,但也是强壮有力的男人。
我被他轻轻松松地拎回屋。
他抽出裤腰带,对着我身上就是一顿狠抽。
我被打得皮开肉绽,反绑着双手双脚扔进了柴房。
“你是老子花二十万买回来生娃娃的女人!”
“不跟老子睡觉,还想跑,反了你!老子先饿你三天再说!”
他和我爸一样,不打脸。
可我爸只是打我,老安却还要把我关到柴房里挨饿。
打累了的老安回去睡觉了。
好在我瘦弱,胳膊还没有扫把杆粗,麻绳太粗绑不紧。
半夜我趁着他睡得鼾声如雷,摸索着脱了身,从院墙底下一个不到一尺宽的狗洞里钻了出去。
我赤着脚跑在小镇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冷风呼呼地吹在身上。
我无家可归。
如果我回家,我爸一定会重新把我绑好送回老安那里。
我也不敢去报警。
警察都不大爱管家长里短的事,我怕他们抓不走我爸。
我像个孤魂野鬼,一直游荡到快天亮。
天亮后,老安睡醒了,就会出来找我。
到时候,他会把我绑得更紧,抽更多鞭子,丢进柴房里挨更多的饿,然后让我像母猪一样给他生娃娃!
我不想这样。
天亮之前,我咬着牙,跑到了镇东头一家叫“忘忧”的小酒馆门口。
小酒馆的老板是祖孙两人,外来户,搬过来不到一年时间。
我不认得他们。
但听说老板姓林,是个黑老大,他奶奶是很厉害的神婆。
来小酒馆喝酒的,像我爸和老安那样不三不四的人很多。
可是他们谁都不敢欠林老板的酒钱。
我爸当初是惹过林老板的。
有一回他喝多了,赖账不给不说,还借着酒劲闹事。
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爸当晚没回家。
第二天他几乎是爬着回来的。
我给他洗沾满了血迹的衣服和满是尿骚味的裤子时,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开心。
终于有人能收拾他了。
后来,有人说,林老板有枪,谁敢跟他过不去,他会半夜偷偷让他吃脑瓜崩。
有人说,林老板在外地有很多小弟,只要他一声令下,小弟们会从四面八方赶来帮他出头。
还有人说,林老板的奶奶会妖术,谁敢背地里骂他,他奶奶就会到人家祖坟上去做法,让那人倒大霉,十年都翻不了身。
能把我爸给吓尿,林老板是个很厉害的人。
从那事以后,我爸这么嗜酒如命的人,路过小酒馆都绕道走。
但林老板从来没有试图找过我麻烦。
我想,他应该是个讲道义的黑老大。
我决定去找林老板。
我很勤快的,以前樱子姐天天夸我手脚麻利学东西快。
以后我给林老板干活,他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他会保护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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