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死死攥着手拒绝:“我不会搬。”却听岑京御问:“意思是慈善晚宴你可以一个人出席?”韩幼宜脸色变了变,她一点不怀疑,岑京御能这么说,就一定会这么做。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京御,你一定要做到这个份上吗?”“我也想问你。”岑京御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气势逼人:“三年前斐伶命悬一线的时候,你为什么见死不救?”
就这样被判定了死刑,韩幼宜错愕得说不出话。
“京御哥,我……”沈斐斐眼眶倏地一红,靠在岑京御胸前委屈得要落泪。
岑京御揽着她,安抚她的情绪,看韩幼宜的眼神更加冰冷:“别再出现在斐斐面前!”
说完,就要带着沈斐斐进房间。
韩幼宜看在眼里,伸手拉住了岑京御:“你就一句都不听我解释?”
“你除了满嘴谎话还有什么?”
“岑京御!”韩幼宜的情绪也终于爆发。
她一直把沈斐斐当妹妹,现在却看着她对岑京御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她什么都没做。
岑京御却不分青红皂白,直接选择站在沈斐斐那边。
就因为他意外扭曲了记忆,而自己身为他的妻子,就必须承受这些吗?
那这半年来,她咬牙吞下的那些苦与痛,又有谁能理解?
韩幼宜想说些什么,可岑京御已经无情甩上了房门。
刹那,走廊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韩幼宜一个人站在灯下,脚下的阴影像是沼泽,引着她不停下坠,窒息……
走回房间的每一步,都沉重到狼狈。
卧室里,韩幼宜浑身脱力倒在床上,蜷缩的抱住自己。
太累了,她好像都快要找不到理由继续坚持下去。
如果岑京御永远想不起来,她难道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韩幼宜想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没多久,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
她睁开眼,看到几个佣人在房间正将她的东西往箱子里放。
“你们在做什么?!”
佣人却都回避了她的眼神,不敢接话。
倒是沈斐斐靠在门边怜悯地看着她:“京御哥说你这样的人多看一眼都恶心。”
“所以,今天开始你搬到小楼去。”
小楼……是佣人住的地方!
岑京御要她去当佣人?!
韩幼宜无视沈斐斐的得意,径直来到书房推开了门。
“让我搬去小楼是你的意思?”
沈斐斐的话她不愿意相信,她要听岑京御亲口说。
岑京御正在穿衣服,回头看她那一眼,冷意明显。
“是。”
简单一个字,如刺卡在了韩幼宜喉间。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曾经说最爱她的男人……
“你怎么能……”
岑京御不为所动:“觉得我过分?”
“韩幼宜,比起你对斐伶还有斐斐做的事,你承受的这些,算得了什么?”
她做什么了?!
韩幼宜心口像是被撕裂般疼痛,偏偏带给她伤疤的人还是她最爱的人。
她也想告诉自己,岑京御只是病了,等他好了,一切就都会好的。
可这一刻,她只觉得好累。
最后,只能死死攥着手拒绝:“我不会搬。”
却听岑京御问:“意思是慈善晚宴你可以一个人出席?”
韩幼宜脸色变了变,她一点不怀疑,岑京御能这么说,就一定会这么做。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京御,你一定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我也想问你。”
岑京御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气势逼人:“三年前斐伶命悬一线的时候,你为什么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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