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蒋钊阳的电话之后,连翘就一直在忐忑要不要请假?她这个月的薪水都没了,万一再请一天假,会不会连下个月的薪水都没了?正想着眼前一个粽子经过,萧翼现在已经被包扎成了个粽子一般,看到他这样连翘不禁哈哈大笑,萧翼感觉肺都要气炸了。此时薄北忱从楼上下来,连翘忙止住了笑,还是壮着胆子上前乖乖的请假:“薄爷,我可不可以请假一天,我哥哥说今天要和我吃饭。”
薄北忱刚躺下准备就寝电话就打了过来,看到是萧翼的来电,月光下那双黑里透着淡蓝的眸子一缩,口吻霸气十足:“说!”
这向来是他对萧翼说话的口气,只是这个时候还这个口气让萧翼相当不爽:“喂,我想你想到失眠,你就这种口气?是不是受了什么气,跟兄弟我说说!”
薄北忱哼的一个冷笑无视过他的问话,萧翼兴致勃勃的接着说道:“你不说,那我可要说咯。”
“说吧,我不介意听完你最后的遗言。”薄北忱口气充斥这一种淡漠的危机。
“遗言?”听到这两个慑人的字眼萧翼跳了起来,“什么意思?”
“因为……”薄北忱的故弄玄虚的危险,“你还有不到三十秒的时间。”
说完薄北忱便按下了那个计时器,这是一款新型无线遥控定时爆炸装置。
只是这个华而不实的玩意,薄北忱自发明出来还没有用过,就先拿他练练手吧。
萧翼看到那亮起的30、29时他全身暴跳:“薄北忱,我是你大爷!”
“安了,萧少爷。”薄北忱嘴角一勾,很温柔的口吻挂掉电话之后关机睡觉。
连翘一旦睡着了大概八头牛都叫不醒,只可惜比八头牛更厉害的是玩了命的门铃声和敲门声。
连翘很是厌恶的睁开眼睛,看看表,五点半!
薄北忱,你这是要死啊,说五点半还真就五点半上班?
连翘揉着有些睡肿了的眼,很惺忪的走出了卧室,奇怪,客厅没有人哪。
“咚咚咚!”
剧烈振动式敲门,连翘真是恨啊,真是物以类聚,薄北忱不是人,来找他的都不是人。
这个点玩命的叫,你招魂呢!
连翘半醒半醒的垂着头去打开了门,当看到眼前这东西的时候,她吓的“啊”的一声跳了起来。
“你是人是鬼?!”
眼前这货头发肆无忌惮的树立,而且好像还冒着烟,脸上黑的几乎连嘴都看不到,全身黑一块烂一块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昨晚薄北忱挂了电话之后,他就慌张的试图去拆掉那个炸弹,三十秒的时间他要是玩了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谁知这是连他都没见过的高科技。
萧翼现在恨的想杀人,恶狠狠的推开连翘,走进客厅对着楼上大吼:“薄北忱,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这声嘶吼,薄北忱穿着睡衣,表情很淡然的从二楼下来,萧翼冲上前忍不住大骂:
“薄北忱,你他妈也太狠了吧,还跟我玩真的,要不是我跑得快我的命就没了!”
看到他这副尊容,薄北忱忍不住一笑:“彼此彼此!”
“我彼你个大头鬼啊,你多大能耐我多大能耐啊?昨晚我是料定了你会去,料定了你们会没事我才那么做的,再说你不是早就想杀野狼了吗?我也只是趁机想看看毒药的身手,再看看你的出手而已,你就这么报复我,我真的差点就死翘了!”萧翼说的委屈无比,可在一旁的连翘好像听明白了。
“这么说你就是萧翼咯?”连翘斜着脑袋带着想解气的目光。
“对啊,怎么了?”萧翼还一个得意,看样子他很出名嘛,他的大名她都知道。
想到自己被耍了,想到野狼拿着枪抵着她的头,想到‘萧翼’这两个字连翘就不禁想杀人。
“还怎么了?我差点害死我,我今天就宰了你!”
面对连翘的出手,萧翼很哀求的看着薄北忱:“薄北忱,你就这样看着?我真会没命的!”
薄北忱嘴角一勾,充耳不闻。
——
“昨夜S市最大科研中心奎元被炸,黑帮老大野狼葬身火海,凶手毒药是人是鬼遭tຊ质疑!”
这便是各大媒体新闻的头版,毕竟野狼死了这非一般的震动,对于毒药的神秘各方权威人士只能用“她是鬼”来解释。
看到这些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谢天峰很是恼怒的一摔手机:“简直无法无天,那个毒药实在太猖狂,简直是在挑战我们的权威!”
“可世道变了,如今都把毒药当偶像,所有人都大骂我们无能。”
这时有警察小声的嘀咕了出来,听到这句话谢天峰就越发怒不可遏了。
蒋钊阳看到这个消息心砰砰的直跳,忙问:“现在毒药越来越猖狂,她下一次会不会对薄北忱下手,那样翘翘岂不就有危险?”
听到这儿谢天峰更是觉得害怕,他可是答应了薄老爷子好好的照顾薄北忱,万一薄北忱有个万一,那薄老爷子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出动警力暗中保护,绝对不能让北忱有任何闪失,至于连翘,就让她撤回来吧。”
一听到这话蒋钊阳大为兴奋:“是,谢局。”
——
接到蒋钊阳的电话之后,连翘就一直在忐忑要不要请假?
她这个月的薪水都没了,万一再请一天假,会不会连下个月的薪水都没了?
正想着眼前一个粽子经过,萧翼现在已经被包扎成了个粽子一般,看到他这样连翘不禁哈哈大笑,萧翼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此时薄北忱从楼上下来,连翘忙止住了笑,还是壮着胆子上前乖乖的请假:“薄爷,我可不可以请假一天,我哥哥说今天要和我吃饭。”
“可以。”
嗯?这回答的也太干脆了,他这么善良了?
“凌晨之前回来。”薄北忱说的好温柔,像是在叮嘱她什么。
“谢谢薄爷。”连翘高兴地就要往外跑,跑到门口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头一问,“那工资怎么算?”
看薄北忱有些变幻了温柔的目光,连翘很识趣的一笑:“嘻嘻,当我没问。”
说完她便背着包跑了出去。
“有件事我不明白。”连翘走后萧翼艰难的开口说话,“昨晚我是打算通知你去的,但我没想到她刚一去你随后就到了,对于这件事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我耍了你,还是因为我害得她差点送命?”
听到这儿薄北忱脸上表情冷彻,好像周围的温度都随着降了十几度,口气阴冷命令的可怕:“萧翼,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薄北忱这么说萧翼也便有了答案,看看他这个样子一个叹气:“有这次我就怕了,你以为我还敢啊。”
薄北忱一个轻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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