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怎么出了问题啦!分明就是狡辩!”“陛下,老奴觉得,就算龙鳞卫再厉害,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地盯住每个人的一举一动,您还是息怒,注意身子,很快就会有结果的……”皇帝瞥了他一眼,“就你会说好话!难道朕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他们的失职!”徐顺赶紧低头应是,知道自已多嘴了,便再不敢多言。“去把纪峰叫来,朕亲自问他!”“是!”龙鳞卫,顾名思义犹如龙身之麟,皇帝的直属特务部队,负责在暗地里监察百官,搜集情报,或执行一些特殊任务。
“大哥,我就不多待了,喜儿不喜欢这里,走了!”
苏灿随便找个借口,拉起喜儿的手头也不回地径直向听雨楼四层的楼梯走去,根本不管欲言又止的苏俭与一脸阴沉的苏克。
“小子,你够狠的啊,真不告诉他俩一会要发生的事?”
苏灿的识海里道魔神尊的声音突然幸灾乐祸的响起。
苏灿一边下楼一边回应他,
“我才不管呢,反正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你就不怕那几个女人真的刺杀成功了?她们可都是入了品级的武者!”
世所公认,武者按自身内力雄厚程度可划分为九个品阶,与朝廷官阶数目相同,入了品级就是九品,已经能在军伍中凭本事混个好出身了,而一品,那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世间武者何止千千万,目前知名的也不足双手之数,而超一品的更是只有三人,那是如神仙一般的人物,世人大多只仰止其名,得见一面都是终生幸事!
“怕什么,你当那么多护卫都是摆设啊,而且此处暗中肯定有父皇的龙鳞卫盯着,出不了大事!”
“行,你自已看着办,不过我已经在她们身上做了神识标记,省得你后悔,回头再找不着她们……”
听雨楼,今夜果然有风雨,苏灿走后没多久,便电闪雷鸣,刀光剑影……
夜已深沉,皇宫里,苏振山还在伏案批阅奏折,东森能有今日的繁荣稳定,与他夜以继日的勤政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位老皇帝每天也仅仅睡上两个多时辰。
御书房门外突然一声急报,打断了皇帝的思路,他不悦地抬起头示意一直在旁侍立的徐顺去门口看看。
不多时得了消息的徐顺便回来了,他伏低身子用自已最平和柔顺的嗓音,不温不火道,
“陛下,刚才听雨楼出事了,大殿下和二殿下皆安然无恙,三殿下也早就回宫了,都无大碍……”
徐顺知道皇帝脾气怕他着急,故而先说了结果,看到皇帝沉着脸色示意他继续,他这才接着说道,
“听雨楼内出了刺客,一共四人,现在两死一重伤还有一人受伤逃了,龙鳞卫正在追捕。”
苏振山手撑桌案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愤然将笔掷于桌上,
“都城能出这样的事,龙鳞卫是干什么吃的?”
“陛下,刚才纪统领说,那四个女刺客原来他们也是查过户的,毕竟像是青楼赌坊,酒楼茶肆本就是他们重点看顾的目标,只不过那四个刺客身份都没有问题,皆是地地道道的东森国人,所以才……”
“哼!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怎么出了问题啦!分明就是狡辩!”
“陛下,老奴觉得,就算龙鳞卫再厉害,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地盯住每个人的一举一动,您还是息怒,注意身子,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皇帝瞥了他一眼,
“就你会说好话!难道朕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他们的失职!”
徐顺赶紧低头应是,知道自已多嘴了,便再不敢多言。
“去把纪峰叫来,朕亲自问他!”
“是!”
龙鳞卫,顾名思义犹如龙身之麟,皇帝的直属特务部队,负责在暗地里监察百官,搜集情报,或执行一些特殊任务。
而纪峰乃是这支皇帝亲卫的现任统领,市井坊间称之为麟将,因自幼便在高人门下修习武艺,三十出头就已是四品武者,敢说在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三年前被苏振山认命为龙鳞卫统领,是皇帝真正的左膀右臂。
他一进书房便单膝跪地,抱拳诚恳道,
“陛下,属下有罪!”
“哼!知道有罪就好!跟朕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纪峰低头沉思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回道,
“是!今日晚间,三位殿下汇聚听雨楼,三殿下走后不久,有四名青楼女子以献舞为名上了四层,歌舞过半,她们抽出围在腰间的软剑行刺,还好两位殿下躲闪及时,幸得逃脱,只是二殿下手臂被刺伤……”
苏振山怒拍书案,责问道,
“你们没搜身?!”
“这个……陛下,四层都是二殿下的人,我们……不方便现身……”
“哼!好,你接着说!”
“打斗刚开始,龙鳞卫就冲上去了,杀了两人,一人重伤被带了回来,还有一个受伤跑了,正在追捕,听雨楼也被查封,全员缉拿归案,不过……”
皇帝听他犹豫,瞪眼喝道,
“不过什么?”
“不过,听雨楼幕后是属于夏阁老家的产业,所以属下想问问,怎么处理……”
“夏阁老……?”
苏振山皱眉沉吟,冥思半晌,这才问道,
“那四个刺客首先刺杀的目标是谁?”
“回陛下,是二殿下,四个刺客一开始就是奔着二殿下去的……只不过可能是因为二殿下当时离她们最近的缘故,因为她们四人跳舞时,二殿下也跟着跳来着……”
苏振山狠狠地一拍桌子有些无语,脸上的怒色越发明显,须臾,他压了压火气,
“哼……朕知道啦,那个逃跑的刺客必须抓住,还有那个重伤的加紧审讯!”
“是,属下这就去办,请陛下放心,她一定跑不了!”
“下去吧!有了结果速报朕知!”
见纪峰走了,苏振山豁然站起,皱着眉头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他不敢肯定是不是夏阁老要对苏克动手,毕竟夏家一系是明目张胆支持大皇子苏俭的……狗急跳墙不是没有可能。
夜已渐深,都城里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渐稀,然而没睡的人可不止勤政的皇帝一个。
夏诚松,作为东森三位举足轻重的阁老之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自然也睡不着,尤其是事情居然还发生在自家的产业里。
他不会天真到以为皇帝查不出来听雨楼其实是夏家的,更不会低估龙鳞卫的能力,只是他真的冤枉啊,今夜两位皇子遇刺属实不是他安排的,他虽支持大皇子可也不会傻到将自已填进去。
此刻,他正在自已奢华的书房里来回踱步长吁短叹,脑海内闪过一个个纷繁复杂的念头,一张张真假难辨的笑脸,是谁呢?谁要杀皇子?或者说,是谁要害自已……
“父亲,今夜之事明天怎么向皇帝交代?”
夏诚松的儿子夏敬天此时进屋说道,他刚刚从外面回来,把能打点的事宜,尽皆处理了一番,只是有些事,也不得不回来问父亲的意思。
“哎……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要主动承认听雨楼是咱们家的,兴许这样还能洗清点嫌疑,那四个刺客的真实身份查清了吗?”
夏敬天无奈摇头,脸上尽是苦闷之色,
“还没有……父亲,此事太过蹊跷了,儿子怎么也想不通,她们四人都是七八岁就被贾正纯买回来调教了,按道理说,不应该会发生这样的事,贾胖子也在咱们夏家有些年头了,要说他是什么别有用心之人,或是被人收买了,儿子觉得不太可能。”
夏诚松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关于这些他也有点想不明白,贾正纯是听雨楼明面上的老板,年近四十的他这些年可没少给夏家赚钱,而且在情报搜集上,他为夏家也出了不少力,有几次甚至身陷过险境,差点回不来……
要说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刺杀皇子的动机,夏诚松是不相信的,或者说不愿意相信,毕竟贾正纯也是经过他多次考验才摆在听雨楼老板这个位置上,可事情就是这么无缘无故的发生了,怕这一口大黑锅他夏家是不想背也要背了……
“敬天,龙鳞卫那里传出什么消息了没有,那个逃跑的刺客抓到了吗?”
“还没有,龙鳞卫还在全城搜捕,看样子是还没抓到人……”
夏诚松背着双手,在屋里又走了两圈,要是人被抓到了兴许审问后,夏家还有一线生机,可蓦地,他眼中精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
“你速速派人去盯着二皇子的动静,今夜不管结果如何,最大的受益者都是他……”
夏敬天也不是傻子,闻言也是双眼一亮,可仍不确定的问道,
“父亲,您的意思是,二皇子在塔台唱戏?苦肉计?”
夏诚松哼了一声,点了点头,
“不无这种可能,二皇子看似桀骜不驯,实则心思细腻过人,说不定还就是他用的苦肉计,而且今夜约三皇子来听雨楼的人也是他!”
说到这,夏诚松复又懊恼的苦叹一声,
“哎……也怪咱们家站队站得太早了,如果像齐重义和韩天仰那两个老狐狸一样,兴许就能好很多呀……”
虽然夏敬天不赞成父亲的这种说法,因为墙头草不管将来是哪一方胜利了,都会被率先拔除的,但他还是恭恭敬敬的说了句,
“父亲,孩儿这就下去安排人,盯着二皇子府!”
年纪与齐重义不相上下的夏诚松,看着儿子急匆匆离开后,佝偻的背脊挺了挺,仰天喟然一叹,今夜怕是睡不着喽,真是多事之秋啊……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4 lintaogou.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