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郊豪华的泳池别墅,其浴室布置得也相当奢华,下到漂亮不菲的鱼肚白大理瓷砖,上到玲珑剔透的水晶环串吊灯,小到甚至落地镜上的挂扣都是纯金镶嵌,而最显眼的还属那放在单向玻璃窗前的足能容下5-6人的椭球形瓷白大浴缸。就是在这里,与喻嘉辰有过一次。慕熙桐永远都不会忘记。与此同时五年前的记忆再次汹涌席卷而来,历历在目。自己在人前所谓的“富贵男友”方家独子方柏森不听劝阻,酒驾将喻嘉辰的白月光申曼茹撞成了植物人。他不但肇事逃逸,还找到自己并跪在自己面前,不停演着苦情戏求自己替他去坐牢,除此还道德绑架式开出了一个令自己根本
说话的人浓妆艳抹,可准确地说这个人其实是一个说话嗲里嗲气的男人,他显然注意到跟在喻嘉辰身后的慕熙桐,似乎立刻心领神会:“啧啧,三个人一起玩儿呀,喻少你可真坏!”
三个人一起——
慕熙桐不是不明白。
喻嘉辰他非要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吗!
“谁让你来的,滚出去!”喻嘉辰一脚把这个嗲里嗲气的男人踹了出去。
“哎呦,痛死我了!”被踹的人的确始料未及。
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吴嫂。”喻嘉辰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边向客厅走去。
“少爷,您回来了,刚才那位小姐,哦不,是先生——”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匆忙出现,手里还拿着一根扫帚。
她已经在这栋别墅里工作很长时间了,也是这里专门服侍喻嘉辰的人。
“吴嫂,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喻嘉辰的眉尖抖了抖。
“是,少爷。”吴嫂连忙接过喻嘉辰手里的衣服。
“带她去客房洗一下。”喻嘉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慕熙桐。
吴嫂这才注意到少爷身后站着一个女孩,只是——
吴嫂紧接着皱了皱眉,模样细看还算清秀,浑身上下却透露出一股寒酸味儿。
见慕熙桐仍站在原地,喻嘉辰走到慕熙桐身边,俯身贴近她耳边,语气戏谑,低沉道:“不洗怎么陪我睡?记着,洗完别穿衣服。”
慕熙桐不禁浑身一颤,喻嘉辰他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自己吗!
“怎么,不愿意?”喻嘉辰一把掐住慕熙桐下颌:“还是想立刻让我叫人拔掉你妹妹的呼吸机?”
“不要!”慕熙桐这两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下一秒垂下头,苦苦哀求道:“求你,求你不要拔掉我妹妹的呼吸机。”
“慕小姐求人的方式还真是不走心。”喻嘉辰一把甩掉慕熙桐的脸,从桌上拿起电话。
“不要!”慕熙桐不知突然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按住电话:“喻总我答应你,请你不要迁怒我的家人,我妹妹她是无辜的。”
“答应我什么?”
喻嘉辰是在逼着慕熙桐说出那几个难以启齿的几个字。
“我会洗干净,然后来见你。”慕熙桐艰难地吐出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尖刀插在她的心口。
出来卖的都有尊严,可自己现在连一个婊子都不如。
喻嘉辰的瞳孔里划过一丝惊诧,他不曾想过从慕熙桐嘴里竟会说出像这样卑贱的话。
不对,这是她欠我的,她欠我的远远不止一条人命!
喻嘉辰的眼神又立刻变得冷血:“去洗干净,记着我的话。”
慕熙桐拖着无比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浴室,而她的心此刻更加沉重。
她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少爷,”吴嫂的声音里带着胆怯:“这位小姐她看着好像有点儿眼熟——”
“吴嫂,”喻嘉辰沉了沉声音,“忙你的去吧。”
吴嫂连忙把嘴闭上,她知道少爷不高兴了。
而就在吴嫂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喻嘉辰又忽然叫住了她,轻咳两下:“给她拿一件。”
吴嫂默默点点头,她知道少爷刚刚口中的“她”指的便是那个女孩。
吴嫂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之后愈发觉得这女孩的确很眼熟,像是很久以前来过这里,只因为少爷的别墅鲜有外人到访,尤其是女人。
近郊豪华的泳池别墅,其浴室布置得也相当奢华,下到漂亮不菲的鱼肚白大理瓷砖,上到玲珑剔透的水晶环串吊灯,小到甚至落地镜上的挂扣都是纯金镶嵌,而最显眼的还属那放在单向玻璃窗前的足能容下5-6人的椭球形瓷白大浴缸。
就是在这里,与喻嘉辰有过一次。
慕熙桐永远都不会忘记。
与此同时五年前的记忆再次汹涌席卷而来,历历在目。
自己在人前所谓的“富贵男友”方家独子方柏森不听劝阻,酒驾将喻嘉辰的白月光申曼茹撞成了植物人。他不但肇事逃逸,还找到自己并跪在自己面前,不停演着苦情戏求自己替他去坐牢,除此还道德绑架式开出了一个令自己根本无法拒绝的条件——那就是他承诺会马上支付一笔高昂的医疗费用。
那个时候的慕熙桐真的非常急需要这一大笔钱救妹妹,于是红着眼圈在下一秒逼迫自己狠下心来,决定拿着方柏森其实早就给自己准备好的伪证到警察局去自首。
可就在这时,喻嘉辰派人找到了慕熙桐,并将她强行押到他的别墅里,接着慕熙桐看到了喻嘉辰手里那份和方柏森事先给自己的一模一样的伪证。
慕熙桐清楚记得在那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里,喻嘉辰是如何一把将早已被大雨淋得冰冷的自己丢进更加冰冷的浴缸,又如何全然不顾自己险些被水呛死,粗暴撕烂自己衣裳,不带任何感情地疯狂攻进、索取,没有任何前戏。
冰冷的池水中,一抹刺眼的鲜红慢慢散开。
双眼噙泪的慕熙桐,痛到甚至咬破了自己嘴唇,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与满足,她笑出t?了声,因为自己终于成了喻嘉辰的女人,哪怕只有这一晚。
而那一刻的喻嘉辰更像是一头早已失去心性的野兽,他死死扼住慕熙桐纤细的脖颈,一次又一次地猛烈索取。
“慕熙桐你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慕熙桐被折磨的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就已经躺在那冰冷的牢房之中了。
是喻嘉辰,他亲手将自己送进了监狱。
而这一晃,时间就过去了五年,整整五年。
呵。
慕熙桐的心蓦地开始隐隐作痛。
良久她才冷冷苦笑了下,开始一件一件地褪去身上那极其厚重的衣物。
自从五年前生下死胎后,慕熙桐的身体一直恢复得很不好,所以哪怕是在像三伏这样高温的天气里也要裹上好几件衣服。
褪去上衣,透过镜子,慕熙桐终于第一次清楚看到了自己小腹上的那道疤痕究竟有多么丑陋,因为当时条件有限,加上监狱环境恶劣,伤口反复感染化脓,就算严柯医术再高,也无能为力。
咚咚咚!
浴室外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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