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孟舒悦最后一个离开文工团,拖着疲倦的身体回了家。一进门,她闭眼揉着胀痛的头朝卫生间走,想洗掉身上黏糊糊的汗。可刚进去,睁眼便看见顾北骁光着上身在擦头发。昏暗的灯光下,水珠顺着腹肌滑入人鱼线,皮带松环着窄而有力的腰,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大大小小的伤疤狰狞中又添了几分粗犷和野性美。孟舒悦脸色一红,慌的尴尬转身:“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我马上出去……”
孟舒悦僵在原地,狼狈感攀上心。
明明是夫妻,顾北骁对她还不如陌生人,连睡觉都防着她。
几番深呼吸,自我安慰。
既然已经重生,她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任性,她要学着做个合格的妻子,要尊重、理解顾北骁。
一夜未眠。
次日天刚亮,军号声远远传来。
孟舒悦站在书房外,看着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豆腐块,目光渐黯。
婚后,她从没在早上见过顾北骁。
好半天才缓过情绪,她去了阔别已久的文工团,此时舞台上的舞蹈队正在排练《红色娘子军》。
上辈子她脑子拎不清,不仅用错误的方式爱着顾北骁,连工作也被荒废。
如今重来,她应该积极向上,这才能和他相配。
看着曾经挥洒过汗水的舞台,孟舒悦激动的心突然忐忑起来,小心上前朝队长敬了个礼:“队长,孟舒悦申请加入排练。”
见是她,队长表情有些难看,周围也响起了队友的嘲讽。
“孟舒悦你还有脸皮来?上回军区汇演,你作为领舞,上台前连声招呼不打就走了,害的咱们在全战士面前出丑!”
“就是,你有孟司令和顾军长撑腰,捅破天都没事,却连累我们受处分,再来几回,我们身上的军装都会因为你被扒下来!”
一字一句刺的孟舒悦脸色发白,却又无法反驳。
她正想道歉,却见顾北骁跟着其他几个首长进来,队长忙要过去,他抬手阻止:“我们只是视察工作,你们继续排练。”
说话间,视线没有一秒在她身上停留过。
她攥紧手抑住涌上的落寞,诚恳朝队长鞠了一躬:“队长,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缺席排练,会认真练习。”
碍于顾北骁在场,队长也不好下她的面子,只说:“那你去第三排吧。”
听到这话,孟舒悦浅浅舒了口气,却听身后的队友阴阳怪气嘀咕:“就知道在顾军长面前装腔作势,有人啊仗着投了个好胎胡作非为,迟早会有报应……”
她面色微僵,也只能当做没听见。
换好衣服和鞋,孟舒悦很快投入排练中,而台下的顾北骁始终牵着她的心。
每一个动作的转头,视线本能般落在他身上,期盼对方能看到自己最美的时刻。
可直到离开,顾北骁都没看过她一眼。
失落攀升,包裹着隐隐作痛的心。
天黑后,孟舒悦最后一个离开文工团,拖着疲倦的身体回了家。
一进门,她闭眼揉着胀痛的头朝卫生间走,想洗掉身上黏糊糊的汗。
可刚进去,睁眼便看见顾北骁光着上身在擦头发。
昏暗的灯光下,水珠顺着腹肌滑入人鱼线,皮带松环着窄而有力的腰,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大大小小的伤疤狰狞中又添了几分粗犷和野性美。
孟舒悦脸色一红,慌的尴尬转身:“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我马上出去……”
说着,迈开腿就要走。
刚踏出一步,便被一双铁臂箍住腰,整个人被轻而易举托举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男人冷峻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幽深的眸子让她下意识敛住呼吸:“北骁……”
“今天孟司令把我叫去,又给我下达了条命令。”
富有磁性的声音像电流,扫过孟舒悦绯红的脸颊:“什么命令?”
只见顾北骁俯身贴在她的耳畔,喷洒的灼热气息烫的她浑身发颤——
“让我跟你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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