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看了看这位带着蓝色面纱的白衣女子,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淡淡转身:“跟杂家进来吧。”随着皇宫庄重威严的大门缓缓关闭,一切被隔绝在了另一个天地之外。“姑娘要先休息片刻,还是……”“直接去陛下的寝殿吧。”白衣女子淡淡的回着话,声音里透着一丝淡漠和疏离和一种万事不留心的慵然。安公公一怔。这个女子,似乎不一般。这段时间来,进出皇宫的医者目的各有不同,不管是冲着黄金万两的诱惑而来,还是想着借着机会一睹龙颜,反正都是有所图,进入皇宫时虽然极力保持着镇定,却还是无法掩饰心里的紧张。
白衣女子利落地跳下马车,朝那几人官兵大哥挥手:“多谢各位军大哥带路。”
几位官兵转身离开了。
安公公看了看这位带着蓝色面纱的白衣女子,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淡淡转身:“跟杂家进来吧。”
随着皇宫庄重威严的大门缓缓关闭,一切被隔绝在了另一个天地之外。
“姑娘要先休息片刻,还是……”
“直接去陛下的寝殿吧。”白衣女子淡淡的回着话,声音里透着一丝淡漠和疏离和一种万事不留心的慵然。
安公公一怔。
这个女子,似乎不一般。
这段时间来,进出皇宫的医者目的各有不同,不管是冲着黄金万两的诱惑而来,还是想着借着机会一睹龙颜,反正都是有所图,进入皇宫时虽然极力保持着镇定,却还是无法掩饰心里的紧张。
但是这位白衣姑娘,虽真颜未露,但是安公公只从这个声音里就听出了一种,仿佛置身红尘之外的漠然,似乎不为名,也不为利,当然更不是真的为了那万两黄金——
那么,她为何而来?
安公公突然有些好奇。
养心殿门口。
安公公对着白衣女子说道:“给陛下治病,需要用真面目见人,还请姑娘摘了蓝色面纱!”
白衣女子答:“我自小脸上有胎记,恐吓到陛下,还是不要摘了。”
她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孤自站在殿内一角。
安公公闻言,“这……”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皇宫有皇宫的规矩,可真如这姑娘所言,吓到陛下病上加重,也的确是不好!
正当安公公犹豫的时候,殿内传来了压抑的咳嗽声。
楚云墨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刻出来,搭在榻沿的手苍白得失了血色,却遍布着开始有了暗红色的花纹,诡异又瘆人。
殿内传来虚弱的声音:“安德全。”
安公公回过神来,脸色微变,正要开口让白衣姑娘进去,然而白衣女子已经先行一步往寝殿里走去。
他愣了一下,最后却也什么都没说,跟着进去了。
明晞来到寝殿,寝殿里十分安静。
楚云墨就躺在榻上,面色苍白,唇上全无血色,只有微弱的气息证明他还活着。
良久,明晞正要上前给他把脉,却被男人呵斥道:“下去。”
“陛下,您就让这位姑娘看看吧,太后娘娘进日来都因为您的事,病倒了,您可不能有事啊。”
安公公说着,就哭了起来,脊背弯曲,肩头都在打颤。
榻上的人没有回应,只有不住的咳嗽声。
安公公哭得越发厉害,到后来,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些日子,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可楚云墨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从昨日夜里开始发烧昏迷不醒,醒来又开始咳血。
楚云墨缓了一下后,无力的开口:“安德全。”
安公公抬起头,一双眼哭得又红又肿,他赶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应了一声,跪着挪到榻前,仰着头:“陛下,老奴在。”
楚云墨压下咳嗽声:“朕有话交代。”
安公公一惊,心下隐隐有些惶惶不安,仿佛楚云墨要说的,是他最不想接受的事实。
楚云墨却接着道:“传令下去,朕偶感风寒,近日不便上朝,朕若身死,丧事一切从简。”
安公公急忙道:“陛下,您切莫如此想,定会有法子的,您乃真龙天子,自有上天庇佑,不会有事的。”
楚云墨倒是对此不甚在意:“人都会死,不过早晚罢了。”
他顿了顿,指着书案下的第三格:“届时,你将里面的东西交给太后,朕已经将朝中可用之人和应对之策都留下了。太后看了,心中自会有新帝的人选,还有朝中各臣,当用则用。若是压不住便杀了,不要心慈手软!”
说道这,他又开始距离的咳嗽起来,幔帐都晃动了起来。
楚云墨侧着脸,凌乱的碎发夹在脖颈里,他微合着眼:“明晞,我终于可以来陪你了!”
闻言,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不远处的白衣女子,猛地望向前方。
明晞垂在身侧的双手悄然握紧,也情不自禁的有些微微颤抖。
寂静的殿里,忽然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
“陛下的病,我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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