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淞年看完以后,只余气愤:“什么栽赃能在这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孟婉,你说你上次从我家偷拿柳语昕的图纸,说是好奇,可你为什么要趁机篡改数据。”“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徽音及时疏散了人群,这次事故会死多少人?!”孟婉被男人狠厉的态度一下子被逼急了眼,当场脱口而出。“他们不是没死吗,再说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谁让你老不和柳语昕离婚的!”陆淞年耳根气到泛红,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拳:“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陆淞年不敢置信看着孟婉,又转向首长:“首长,这是不是哪弄错了?”
“弄错?你自己看!这是小柳同志找到的两份图纸的对比,证据确凿。”
陆淞年从首长手里接过证据,眉头瞬间蹙成一个‘川’字,脸色越来越难看。
孟婉脸色惨白,慌乱地抱住陆淞年的手臂,眼里全是泪:“不是我,是柳语昕栽赃我!”
陆淞年看完以后,只余气愤:“什么栽赃能在这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
“孟婉,你说你上次从我家偷拿柳语昕的图纸,说是好奇,可你为什么要趁机篡改数据。”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徽音及时疏散了人群,这次事故会死多少人?!”
孟婉被男人狠厉的态度一下子被逼急了眼,当场脱口而出。
“他们不是没死吗,再说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谁让你老不和柳语昕离婚的!”
陆淞年耳根气到泛红,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拳:“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孟婉一慌,忙抓住他的手,眼睛红红的:“绍庭,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只不过是想和你在一起。”
沉默的寂静中,陆淞年语气阴冷:“所以之前那个贴身内衣,也是你故意落下的。”
在孟婉惨白的脸色中,他狠狠将她甩开:“孟婉,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是他一直以来都信错了人。
此刻他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头。3
身后,孟婉被军人们从病床上粗暴的拖下来。
她凄厉的哭喊着:“绍庭,救我……”
陆淞年视而不见,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赶去找柳语昕。
他匆忙往工地去。
不安就像是这倾盆的雨一样,铺天盖地的压在他心里。
溅起的泥土粘在陆淞年整洁的作训裤上,周围的工人都在工地上找着什么。
甚至还有不少军区的军人也在帮忙找。
陆淞年疑惑的皱了皱眉,正要问大伙儿在找什么。
议论声和雨滴声传进他的耳朵里。
“还好柳工及时叫我们下桥了,不然我们恐怕都……不愧是留过洋的……”
“可惜她年纪轻轻,怎么就被那种人从桥上推下来?”
这话像是水滴进油锅里,陆淞年瞬间就炸了。
陆淞年脚步一顿,猛的看向说话的工人:“你说谁!谁被推下了桥!”
工人被他猩红的双眼吓到,脸色发白得指了指桥梁断裂处:“我……我看见,柳工她,她被那个叫孟婉的推了一把,掉了下去……”
“陆、陆团长……我亲眼看见的……”
瞬间,陆淞年的心像是被人捏爆。
痛苦、慌张难过一起涌上来。
周围人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荒芜。
怎么会呢?
他才解开和她的那些误会,他还没跟她道歉,还没告诉她自己从不想和她离婚!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柳工……”
“柳工!”
可工人和士兵的呼声,像是一声声重锤砸在他的心上。
“不会的,柳语昕,柳语昕你在哪……”
他惨白着脸,迈动发麻的脚步上前,去废墟中找人。
偏偏这时候,军人里传来呼声:“我们找到柳工了!”
陆淞年心跳一停,抬眸看去,那漆黑的石块废墟中埋着一抹绿色!
赫然是柳语昕平常最爱穿的那件解放衣——
他颤抖着刚要踉跄跑去,就看见军医神色悲戚地对着众人,摇了摇头。
“柳工……已经没有身命体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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