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就是曾经的“情敌”,但薛珊曼却没摆脸色。她朝柳淑英点了点头。“叫我名字就好,我不是傅君言同志已经分开了。”这话虽然含糊不清了点,但是这样说也没错。不过柳淑英有一瞬错愣,求助似的看了一眼傅君言。傅君言脸色微变,没有接这个话茬。“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么?”柳淑英管理好了表情,脸上再度挂起温柔的笑脸。“谢谢你的关心和照料,我已经好多了。”
“嫂子也在呢!嫂子好!”
柳淑英像是才发现薛珊曼一样,和她笑着打招呼。
薛珊曼心想,上辈子的这个小年,柳淑英是没有来的。
当然,傅君言也没在家过小年。一直忙到直到除夕才回家。
而现在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做了和上辈子不同的选择,有些东西也变了。
尽管这就是曾经的“情敌”,但薛珊曼却没摆脸色。
她朝柳淑英点了点头。
“叫我名字就好,我不是傅君言同志已经分开了。”
这话虽然含糊不清了点,但是这样说也没错。
不过柳淑英有一瞬错愣,求助似的看了一眼傅君言。
傅君言脸色微变,没有接这个话茬。
“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么?”
柳淑英管理好了表情,脸上再度挂起温柔的笑脸。
“谢谢你的关心和照料,我已经好多了。”
“本来应该大年初一再来拜年送恭喜,不过今年我想回樊城给少城扫墓。”
“明天就走,回来怕是都年初三了,到时候也不知你还在不在家。”
薛珊曼看着眼前的两人一来一回,倒是没有生气,也不觉难受。
倒是沈母先开口了。
“你是专门来看君桦的?”
柳淑英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赶紧找补。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听说知慧同志在北京念书。”
“我怕过完年沈家也和周团长家一样搬到北京了,那我们就难再见了。”
当柳淑英提起已故的丈夫李少城时,傅君言的眼神就柔和了下来。
柳淑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薛珊曼和沈母,说了几句吉利话就准备告辞。
傅君言放下筷子,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
“妈,知慧,我去送送她。”
薛珊曼心里嗤笑。
献了那么多殷勤,白月光一来还不是坐不住了。
幸好她意志坚定,没被他三言两语哄得找不找北。
碗里最后还剩下一个饺子,薛珊曼突然完全没有了胃口。
硬塞不进去,薛珊曼干脆都倒进了垃圾桶。
这个举动让沈母顿了顿,不过她最终还是没开口说她浪费。
反而和颜悦色的对薛珊曼说。
“君桦就是面冷心热,责任心太重。”
“柳淑英的丈夫李少城是替他挡子弹去的,且他们三个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君桦这才对柳淑英多有照顾,你别往心里去。”
薛珊曼当然不会往心里去。
“不会的,我理解。”
她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
这时候两人忽然听得屋外有汽车发动的声音。
沈母皱了眉头。
“你去看看怎么回事,他这个时候开车去哪?”
薛珊曼嘴上应着好。
心里想的却是:还能为了什么事,肯定是要送柳淑英一程。
果不其然,出门就看见傅君言替薛珊曼拉副驾的车门。
薛珊曼见了,准备点头就走。
她下午也有自己的事忙,才没空理会他们两。
但柳淑英却没打算这样轻巧的放过薛珊曼。
“知慧同志,要是不忙的话,一起去县里一趟吧。”
“过年了,逛逛集市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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