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门前,全家炮灰读我心手撕剧本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闹得越大,吃亏的还是许家。许氏这下终于慌了,很快腹部再次传来剧痛,她冷汗直流,等再低头看时,刺目的红,让她瞬间晕厥。随着许氏倒地昏迷,一旁的婢女香儿急得直哭。老侯爷大手一挥,让人将许氏抬了下去,顺便将重新准备好的休书拿来,在许氏走之前,拿着她的手,重重按下手印。柳婉儿和柳清远看着被抬头的许氏,压在心中许久的怨气渐渐散去。二人相视一笑,最多的是姐弟重逢的喜悦。
许氏摔得直吐鲜血,捂着肚子朝柳清远怒斥道:“你这个小杂种!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你继母!我是你母亲!”
柳清远冷笑道:“我母亲不是早被你害死了吗?当年是你派人换了我母亲的药,所以才让她病情加重。”
这件事只有他知晓,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引得许氏对他痛下杀手。
老侯爷和柳婉儿都一惊,显然他们也才知晓这个秘密。
许氏蜷缩着身子,继续笑道:“那是她活该,谁让她占着侯府夫人的位置不撒手。”
“死了活该!”
“柳清远,你休想再对我动手,我哥哥现在是吴丞相跟前的红人,你若误伤了我,小心他不会放过你!”
吴丞相在朝中独大,许氏的哥哥这些年借着老侯爷早就攀上了这个高枝。
可柳清远并未就此放过她,朝着她的肚子便是一拳:“你毒害侯府夫人,谋害侯府世子,这笔账该如何算!”
杀母之仇不能忘。
更何况,他还受了二十多年的苦。
堂堂侯府世子,沿街乞讨,受了多少白眼,冬日里能吃上一口饭都是奢侈。
当然,罪魁祸首还有那个称之为父亲之人。
若不是他贪图美色,嫌弃糟糠之妻,又怎会让许氏这个歹毒的妇人有机可乘。
他抬起眸看向老侯爷,猩红的眸中不难看出恨意。
柳婉儿大步上前一把拉着他,朝他摇了摇头。
眼下,他们还要借老侯爷的力,不可胡来。
柳清远这才压下心中的恨意,朝老侯爷道:“我们万勇侯府,什么时候能被一小吏要挟?我只不过是失踪多年,侯府就落败成这样。”
他此话意有所指。
万勇侯可是军功赫赫,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军中可是有不少他的门生,皇上更视他为兄长,平日里在朝中嚣张跋扈的吴丞相见到他可是要低声下气。
他哪会怕许氏的哥哥。
老侯爷准备新仇旧恨一起算:“来人,将人带上来!”
这时,刘福押着一位身强力壮的男子上前。
这位是侯府后院才入府半年的马夫。
“老爷,就是他,鬼鬼祟祟地想要去夫人的院子!”许氏看着那男子大惊,连忙抬头泪眼汪汪地看向老侯爷。
老侯爷朝那男子指去:“许月蓉,这个人你可认识?”
许氏急忙摇头,她死咬着下唇不回话。
老侯爷也没有耐心跟她对峙:“这不就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他话落,朝府中仆人唤道:“来人,许氏她私通下人,珠胎暗结!谋害侯府小姐世子,罪大恶极,当即休弃出府!”
“并将其押送至后院,待明日送去刑部,以杀人罪,斩首示众!”
她手中有几条人命,送到刑部必死无疑。
许氏猛地抬头:“你想要我死!可是你就不怕我毁了侯府的名声?!”
老侯爷冷厉道:“名声?什么名声?我万勇侯难还怕有人编排我不成?”
“我看,毁名声的是你那位好哥哥。”
许家作为京城新贵,若是出了这么一个姑母,他们家的女儿日后怕是也难嫁,到头来,还是许家吃亏。
老侯爷也不怕许氏兄长来闹。
闹得越大,吃亏的还是许家。
许氏这下终于慌了,很快腹部再次传来剧痛,她冷汗直流,等再低头看时,刺目的红,让她瞬间晕厥。
随着许氏倒地昏迷,一旁的婢女香儿急得直哭。
老侯爷大手一挥,让人将许氏抬了下去,顺便将重新准备好的休书拿来,在许氏走之前,拿着她的手,重重按下手印。
柳婉儿和柳清远看着被抬头的许氏,压在心中许久的怨气渐渐散去。
二人相视一笑,最多的是姐弟重逢的喜悦。
老侯爷远远看着,有太多的话想说,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默默转过身,让刘福给柳清远安排住处,并给他唤大夫来。
柳婉儿也深知二弟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先等他吃饱饭,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才寻他详谈。
柳清远洗漱过后,修整了脸上络腮胡,容貌大变样,年轻了不少。
他身材高大,若是再养胖一些,定是魁梧英勇。
迟昭瑶瞧着,眉眼弯弯,玻璃珠般的眼眸亮晶晶。
【日后有舅舅在,没有人能再欺负娘亲哦.......】
柳清远听到这声音,眸光一亮,盯着姐姐怀中的奶娃娃看了良久。
柳婉儿朝他笑着唤道:“怎么了清远,身子还是有些不舒服吗?”
柳清远回神:“不,不是,只是这孩子?”
柳婉儿低头一脸宠溺地看向迟昭瑶:“她是我的小女儿,也是你的小外甥女。”
“这些年,我嫁给你姐夫,日子虽说是贫苦,但是也和乐自在。”
“老大风儿稳重知礼,老二云儿懂事温顺,老三雨儿聪慧机智,老四晏儿纯善敦厚。”
“都是好孩子。”
她抬起手轻轻拂过迟昭瑶肉肉脸颊,长叹一口道:“只有老幺最可怜,才刚出生便跟着我们一路奔波。”
迟昭瑶感觉到了脸上传来的温暖,抓巴抓巴小手儿,瞪了两下腿。
【娘亲,昭儿不苦,昭儿有娘亲在身边已是幸运。】
是啊,没把她投生到小猪仔身上,已经是老天爷手下留情。
【而且,娘亲,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柳婉儿神色一愣,抬起手和柳清远对视。
柳清远尚且不知姐夫迟不言的身份,只以为奶娃娃心中所想的是日后他们在侯府的日子。
他还不知道,侯府只是这家人的开始。
他们的风光还在后头。
许氏刚被带回后院,还未回神过来,便小产血崩,将婢女们急得团团转。
“大夫!快去请大夫来!”
香儿焦急不已,朝着外头的小厮仆子唤着。
可府里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家伙,如今许氏已被休,只差丢出府门,他们自然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恭维许氏。
许氏从昏迷中醒来,看着身下的血,脸色越发惨白。
她朝着香儿大喊道:“快!快去唤我哥哥来!快!”
香儿一咬牙准备出府。
谁知这个时候,两个婆子带着一群婢女前来,挡住他们的去路。
这两婆子是柳婉儿所派,都是以前她娘身边的亲信,这些年早已卖去各个府,昨日她都花银子全都买回来。
两婆子因为夫人被害,外加在外吃了多年的苦,对许氏也心生怨恨。
两人挡住香儿的去处“还想跑!老爷说了,让我等将许月蓉带去后方牢房内关押。”
侯府内有自己的囚牢,平日里都是关押一些不听话的将士。
那里潮湿阴冷,鼠满为患,自然不是养尊处优的夫人所能待的地方。
许氏朝她们破口大骂:“你们敢!我可是侯府夫人!”
两婆子扎心道:“许月蓉你已被休,已不是什么侯府夫人。”
她们说罢,转头朝屋里看了一圈:“这些字画,这些瓷器玉器,都是过去夫人的珍藏,你鸠占鹊巢多年,是时候该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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