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警惕也算正常。从前也就只有黎颂不怕死,执着地一遍又一遍靠近他,去给他喂药,照顾他的身体。只是……这样义无反顾的爱,早就被他亲手摧毁了啊。为什么还要来挽回她呢?就像现在这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只要知道对方还好好的活着,这样不好吗?她都已经接受他会娶别人的事实了,为什么还要回头呢?黎颂不明白他如今的执着,正如当初段宥临不明白她坚持那么久的爱意一样。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端起一旁床头柜上的药和水杯,轻哄着:
保姆阿姨一声又一声地哀求,黎颂眉头紧蹙,脸色冷得可怕。
“呵。”她冷笑一声,“好啊,我跟你回去。”
她倒是想看看,段宥临究竟在搞什么鬼。
别墅里,段宥临睡在从前黎颂的房间,虚弱地躺在床上。
眼睛紧紧闭着,脸颊有些发烫。
即便是如此脆弱的样子,他却还是保持着警惕心的。
光从被砸了一地的东西,和几个佣人保镖们头破血流受的伤,就能看出来,段宥临恐怕是病得不轻。
黎颂停下了脚步,站在门口盯着床上的人看。
段宥临躺在她粉嫩的床上,有些格格不入。
忽然,她想起来,从前他生病时,也是这样拒绝所有人的帮助,硬生生捱到自己痊愈为止。
仿佛是在警惕所有人的接近,生怕有人暗害他。
当然,段家的一切并不是那么好接手的。
他的警惕也算正常。
从前也就只有黎颂不怕死,执着地一遍又一遍靠近他,去给他喂药,照顾他的身体。
只是……这样义无反顾的爱,早就被他亲手摧毁了啊。
为什么还要来挽回她呢?
就像现在这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只要知道对方还好好的活着,这样不好吗?
她都已经接受他会娶别人的事实了,为什么还要回头呢?
黎颂不明白他如今的执着,正如当初段宥临不明白她坚持那么久的爱意一样。
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端起一旁床头柜上的药和水杯,轻哄着:
“九爷,该吃药了。”
感受到熟悉的晚香玉气息,段宥临全身心都放松下来。
他艰难地掀开眼皮,微微勾了勾唇:
“颂颂,你还是心软了,来看我了。”
“不,不是心软,只是我想看你能伪装到什么地步。只是没想到,不是伪装。”
黎颂平静地说着,将药塞进段宥临口中,递出的水杯还不小心磕到了他的唇瓣和牙齿。
段宥临并不在意这点小摩擦,顺从地吞下药,轻抿了一口水。
趁着她将水杯放在床头柜的间隙,他突然伸出了两双手,揽住她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略微有点高的体温迅速侵占黎颂的身体。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像是在珍惜什么稀世珍宝。
身后几滴温热的泪水落下,打湿黎颂的衣领。
“颂颂,别离开我,原谅我吧,我们重新开始。”
“这一次,我们没有什么长辈晚辈的关系,只是你和我,我们在一起吧。”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弄得她有点儿痒痒的。
只是,黎颂的心却始终平静。
并没有因为两人这个暧昧的动作,而脸红心跳。
她的语气里流露出些许疲惫:
“段宥临,放过我吧,我真的累了。”
此话一出,房间里瞬间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黎颂又哽咽着开口:
“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没完成的心愿,我的人生,不想再次为你停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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