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晏瑾然楚辞龄小说》,才知楚辞龄晏瑾然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皇帝听他开口就是这样的话,忍不住怒火中烧:“够了!这些年你自从得了太子的位置,你和你母后明里暗里给淮安使了多少绊子?他是真的亲弟弟,你的皇叔!从未做过任何对盛国不利之事,你何时能学的他一半的稳重,朕也不会把这禁军交给他!”又得了一顿训斥,五皇子纵然还是满心不服,却也不敢在此刻再次顶撞皇帝。只是依旧一脸的不甘心。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儿子,皇帝叹了口气:“你且先查出解决瘟疫的方子,身为太子,你也该有点政绩在身上了,你明白吗?”
一路畅通无阻的赶到御书房,晏瑾然一走进去,就听到皇帝训斥五皇子的声音。
“本王让你去找解决瘟疫的方子,这么多天了,竟然一点成果都没有吗?朕给你的太医都是做什么用的?摆设吗?”
话音落,一个茶杯直接砸到晏瑾然的脚边。
看到晏瑾然走进来,皇帝的脾气收敛起来,缓了口气,语气尽量和缓的对着晏瑾然问:
“朕听闻现在京都城流民已经逐渐有了安顿,淮安你真是没有辜负朕的期望啊!说罢,想要什么赏赐?”
晏瑾然垂眸,语气平稳:
“臣不敢,臣此番进宫,是有另外的事情要向陛下汇报。”
皇帝听到晏瑾然的话,也正了正神色:“何事?”
晏瑾然顿了顿,垂眸道:
“这次瘟疫,恐怕有北齐的手笔。”
和陛下说了毒药和瓷瓶的事情,皇帝随手拿起一本奏折就砸到了地上,勃然大怒:
“他北齐怎么敢?这可是瘟疫!若是扩散,我们盛国该要死伤多少子民!”
五皇子见皇帝气极,立刻跪下相劝:
“父皇,您先别生气,相信皇叔府上那位江公子一定能研究出解药,毕竟那两名侍卫中毒后,皇叔可是连太医都未求助呢。”
太子一开口下意识的便是挑拨,皇帝恨铁不成钢的伸手指着他:
“你给朕闭嘴!若是出事后你就让太医去配合着救人,说不定方子早就出来了,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八成是扣着两个太医,根本不让他们去查看患者的情况吧?”
皇帝每一句话都说的太子哑口无言,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成了这副样子,皇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干脆不再理会他,专心听晏瑾然汇报情况。
晏瑾然站的笔直,眼神扫过跪着的太子,说话也缓慢起来:
“陛下,北齐有此阴谋,想必非一日之功,臣以为,京城中上下都应该小心起来,这次拿出毒药的是进入臣府上的只是一名流民,可见北齐无孔不入,一有机会就往盛国投放暗探。
原本是我们在明,如今我们在暗,更应该小心仔细的开始调查,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皇帝深以为意的颔首,随手从身后的书架上摸出一个盒子,拿出来递到晏瑾然的手上,语气慎重。
“淮安,这是掌管京城中禁军的令牌,你拿着。这京都内外调查北齐暗探的重任,朕就交给你了。”
晏瑾然双手接过,“臣遵命。”
五皇子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
“父皇,禁军怎么能交到晏瑾然的手上?”
皇帝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五皇子这才扭过头去,不再吭声。
皇帝伸手揉上太阳穴,对着晏瑾然挥了挥手,语气疲惫。
“淮安,你先去吧,北齐这边,朕会再安排人去调查。”
晏瑾然颔首,行礼告退。
晏瑾然一走,五皇子立刻又上前一步,一脸急躁:
“父皇,他本就是摄政王,权势滔天,若是禁军再交到他的手上,整个盛国他晏瑾然岂不是唾手可得?”
皇帝听他开口就是这样的话,忍不住怒火中烧:“够了!这些年你自从得了太子的位置,你和你母后明里暗里给淮安使了多少绊子?他是真的亲弟弟,你的皇叔!从未做过任何对盛国不利之事,你何时能学的他一半的稳重,朕也不会把这禁军交给他!”
又得了一顿训斥,五皇子纵然还是满心不服,却也不敢在此刻再次顶撞皇帝。
只是依旧一脸的不甘心。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儿子,皇帝叹了口气:
“你且先查出解决瘟疫的方子,身为太子,你也该有点政绩在身上了,你明白吗?”
听着皇帝苦口婆心的语气,五皇子总算是不情不愿的拱手:
“父皇说的是,是儿臣不争气,这就出宫调查此事。”
“回来!”皇帝出声叫住他,“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北齐暗探的事情?你明白吗?”
五皇子步子一顿,回身行礼:
“父皇放心,儿子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把话都说清楚,皇帝这才疲惫的挥手放人。
淮王府中,楚辞龄这边进展也十分顺利。
“江公子,大好事啊!起到效果了。”
楚辞龄听到医师的话,猛地从桌上一堆医术中抬起头,一双眼睛射出明媚的光亮。
“真的吗?那两个侍卫可有出现什么不好的反应?”
医师一脸笑意:“没有,他们两个现在都好好的,精神也十分不错,我用其他药检测了一下,他们二人体内所余毒素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高烧已退,接下来只需当普通的风寒去治,就没什么大碍了。”
楚辞龄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得以放松,脸上笑容浮现:
“如此最好,我现在就把方子写一份拿给王爷,给临近几城的百姓送去,如今他们再也不用担心受这瘟疫的困扰了。”
楚辞龄刚刚落笔,医师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不同于刚才的喜悦,语气里满是忧虑:
“这方子虽然出来了,但恐怕,还是救不了那几城的百姓啊。”
楚辞龄拧眉不解:“为何?”
医师叹了口气:
“公子有所不知,这亩草在市面上极其难买,价格也高的厉害,只是一两亩草,便要百两白银,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百姓能够买得起的。何况若是这解药方子传开,亩草价格必定还要上涨,唉。”
楚辞龄愣住,从未想过这亩草价格竟然如此高昂。
“难道亩草价高难寻,我们就要放弃这几城的人命吗?”
医师垂着头,除了叹气,也给不出其他的主意。
楚辞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再次提笔,口吻清醒:“就算这亩草价格高昂,也并非你我能改变的事情,如今药方已出,我先拿给王爷过目,往后如何,交由王爷考量。”
“也只能如此了。”
晏瑾然回到王府,就看到楚辞龄站在他书房外等候,一脸犹豫。
晏瑾然挑眉:“可是研究解药遇到了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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