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楚辞龄晏瑾然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晏瑾然楚辞龄》很好看。
楚辞龄差点被他气笑了,反正晏瑾然就在城墙之上,现在说不准正在看着此处,楚辞龄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底气,挺起胸脯,也垂着脸看他。“统领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你可知道自己今日犯了大错?为何擅离职守?为何巡逻队伍看到摄政王后直接离开值守,难道京都安危甚至不及你们禁军众人在摄政王面前露脸更重要吗?”楚辞龄语气端的是威风凛凛,义正言辞。那统领一时间竟然真的被她这架势唬住了,脸上表情出现了一瞬慌乱。
楚辞龄轻咬下唇,不知该如何提及这亩草之事。
伸手把写好的方子递了过去:
“王爷,解药已经研究出来了,只是……”
晏瑾然挑眉,没想到自己一回到王府,就收到这一份意外之喜。
“只是什么?”
晏瑾然心情甚好,看着楚辞龄纠结的样子,竟然还有些好奇。
“难不成这药吃下去,会有什么后遗症?”
楚辞龄连连摇头:“不是的王爷,但是这药的主要成分是亩草,但是亩草卖的价格也是寻常百姓消费不起的,这方子即使出了,恐怕也救不了那几城的百姓啊。”
晏瑾然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亩草?好像不是盛国所产?”
楚辞龄点头,语气愤恨又无力:“是啊,这亩草也是北齐所产,两国这些年通商甚少,这亩草在咱们生过近乎是有价无市。”
晏瑾然嗤笑一声,“草药罢了,此事交给本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楚辞龄扯着唇角笑了笑,晏瑾然不说辛苦这两个字,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三日未曾回房休息。
“王爷此番进宫,陛下如何说那瓷瓶之事?”
晏瑾然带着她进了书房,坐下后才出言谈及:
“陛下也十分重视这次的事情,还将禁军令牌交给了本王,本王正要调遣人手去加固城门,你可要一同?”
晏瑾然原本是想直接开口让楚辞龄跟上,只是看了她那一眼的疲态,好像没一会就要睡过去一般,话到嘴边转了个弯,还是问了她的意见。
楚辞龄点头,毫不犹豫的就要跟上:“我当然愿意陪王爷一同前往,也正好去瞧瞧如今京城中流民的情况。”
听到楚辞龄的话,晏瑾然的嘴角无意识的勾起一丝笑意,自己却没有意识到分毫。
到了城门处,原本巡逻看守的禁军一见到晏瑾然,便立刻上前行礼,带队之人语气讨好:
“王爷,您怎么过来了?可是要出城?我这就让人放行。”
楚辞龄下意识看向晏瑾然,想要观察他的反应。
晏瑾然倒是没让她失望,扫了他们一眼,“你们今日巡逻,是何人带队?”
“这,”几个禁军生的是高大威猛,此刻却是面面相觑,一个个都支支吾吾,根本说不清带队之人的身份。
晏瑾然逐渐恢复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找一个队长上城门来和我对接,另外,把你们统领现在叫过来。”
晏瑾然看楚辞龄一眼,她立刻懂事的俯身上前,只听晏瑾然小声道:
“本王看过他们禁军部署,今日当是统领当值,不过今日过后,他这个统领也别想再当下去了。你在这城下等着,若是统领来了,先把他拦住,别让他知道本王在何处。”
楚辞龄扫了一圈,点点头。
晏瑾然留了一个人去叫那禁军统领,剩下的巡逻队成员都被他带上了城墙。
除了门口值守的禁军之外,就只剩下楚辞龄还站在城墙之下。
统领匆匆赶到之时,大约已经过去了两刻钟的时间,楚辞龄等的百无聊赖,直接找了个摊子坐下。
看到统领一身禁军服饰,却又更显身份,立刻就认出他的身份。
“统领大人。”
楚辞龄站起身,出声把人叫住。
统领皱着眉,上下打量了许久,才倨傲开口:
“你是跟着摄政王过来的那个?你主子呢?”
楚辞龄听着他的话心里便觉不适,只是晏瑾然吩咐过,楚辞龄只能先自行和他周旋。
“统领大人不关心一下自己为何被寻来?”
统领脸上不耐烦更显:
“不是摄政王将我寻来的吗?他人在何处?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拦在我的面前?”
楚辞龄差点被他气笑了,反正晏瑾然就在城墙之上,现在说不准正在看着此处,楚辞龄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底气,挺起胸脯,也垂着脸看他。
“统领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你可知道自己今日犯了大错?为何擅离职守?为何巡逻队伍看到摄政王后直接离开值守,难道京都安危甚至不及你们禁军众人在摄政王面前露脸更重要吗?”
楚辞龄语气端的是威风凛凛,义正言辞。
那统领一时间竟然真的被她这架势唬住了,脸上表情出现了一瞬慌乱。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在此指责我的行事?”
楚辞龄笑笑,这些日子心中积压的烦闷好似也一并疏散了出去。
“我什么身份不重要,你什么身份也不重要。只有京都安危,圣上旨意,才是我们这些为人下属该要关心的,统领该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吧?”
楚辞龄面带讥诮,语气也讽刺起来。
这样一来,直接激怒了那统领,直接一只手抚上佩剑,另一只手冲城门处正在值守的侍卫招呼道:
“你们几个,快给我滚过来,如今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我的身份重要还是你这个黄口小儿的几句话更能挑拨人心了!”
楚辞龄脸上表情也逐渐转变,竟然是和晏瑾然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
眼看着城门口的禁卫便要提剑过来,这位统领大人竟然还未发现,巡逻的一队禁军不见了。
楚辞龄忍不住轻笑,这样的统领,换一个倒是对京都安危有利不少。
那统领看到楚辞龄的表情,立刻怒吼哦中烧,佩剑拔出,直接架在楚辞龄的脖子上,统领飞起一脚,踹在楚辞龄的胸口。
“你怎么敢取笑我?今日,我便于此把你斩杀,免得你在城门口妖言惑众!”
剑正要落下,晏瑾然从城墙上飞身下来,不知从何处随手拿了柄剑,直接挡住那统领的剑锋,再一挡,那统领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楚辞龄正想笑出声,却止不住的咳嗽了两下。
这几日熬的太过,她身子本就虚弱,刚才又受了一脚。
听到楚辞龄咳嗽,晏瑾然眉毛深深拧起,直接夺过那统领手中长剑,反在他的身上来回比画,手下一个用力,竟然是直接挑开了他身上的铠甲。晏瑾然语气不善:
“本王倒是不知道,我的人,还要统领大人您来亲自教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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