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厌恶,一字一句道:“是你自己太过自大贪婪,皇上看在先皇面上本不会将你如何,但你暗自勾结四皇子旧部,打压程太傅,企图搅弄朝纲。”他蹲下,在她耳边小声道:“如此皇帝才会下了狠心,将你送去边疆,这也是我能为司宛做的一件小事,谁叫你实在碍眼。”沈静姝瞳孔瞪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她指着他,尖锐的指甲,在他的侧脸留下一条红痕。贺玉桉握住了她的手腕,眼底阴郁一片,冷声道:“公主好自为之吧。”
程长盛身形一顿,转身看见了气喘吁吁的程司宛。
他眼底划过一丝心疼:“司宛,这么着急干嘛,兄长又不会跑掉。”
程司宛缓了片刻,才抬头看他,眼眶红了一圈,颤声道:“为何要将我留在贺玉桉的身边,不接我回府。”
程长盛犹豫一瞬,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贺玉桉,叹气道:“父亲他身体不好,恐护不住你,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程司宛呆滞了几秒,心情陡然沉到谷底,情绪失控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不早些告诉我,我要回家,照顾阿翁,还有到底谁要害我,难不成还是公主,又是因为贺玉桉吗?”
贺玉桉眼眸一沉,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
他只能压低声音道:“司宛,回家再说好吗,这里人多眼杂。”
程司宛不住后退,眼中满是抗拒:“我不要,你走,你走!”
就在她退去可退之际,手掌被人握住,暖意直达心底。
她看向顾轩,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哽咽道:“顾轩……”
顾轩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向贺玉桉道:“丞相大人,我护送司宛回程家,你可放心。”
贺玉桉深深看了一眼程司宛,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
……
马车内。
程司宛哭的泣不成声,仿佛要将积压在心头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良久,她哭累了,眼前出现一块灰色手帕。
她面色一红,接过了手帕,嗫嚅道:“谢谢,不过你没必要为了我……”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顾轩打断:“我觉得有必要。”
程司宛瞬间愣住,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还从未有人如此维护过她。
顾轩抬眸认真凝视着她,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温声道:“小司宛,你不用跟我客气,以后有什么委屈就和我说。”
程司宛苦笑道:“没有以后了。”
一次次的失望已经让她彻底看清……
顾轩眼神中充满了心疼,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喜欢的人,没有人可以欺负。
……
几日后。
公主偏殿,太监宣读完圣旨之后,匆匆离去。
院中,贺玉桉一袭绛紫色官服,长生玉立,挥手甩开了女人攀上来的手。
他的嗓音一贯冷漠:“公主可听清圣旨了,好好准备一下,不日便会跟随使臣前往边塞和亲。”
沈静姝跌坐在地上,眼中含泪,欲坠不坠,难得露出可怜神情,叫人怜惜。
她深吸一口气,难以维持公主仪态,尖锐质问道:“凭什么要我去和亲,我是先皇所喜欢女儿,本朝最受宠爱的公主,你们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她突然抬头看着他,颤声道:“是因为,因为程司宛吗?就因为我捉弄了一下她?你就要置我于死地。”
贺玉桉皱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周身气温极低仿佛下一刻就能将人冻僵。
他眼神厌恶,一字一句道:“是你自己太过自大贪婪,皇上看在先皇面上本不会将你如何,但你暗自勾结四皇子旧部,打压程太傅,企图搅弄朝纲。”
他蹲下,在她耳边小声道:“如此皇帝才会下了狠心,将你送去边疆,这也是我能为司宛做的一件小事,谁叫你实在碍眼。”
沈静姝瞳孔瞪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
她指着他,尖锐的指甲,在他的侧脸留下一条红痕。
贺玉桉握住了她的手腕,眼底阴郁一片,冷声道:“公主好自为之吧。”
他起身离开,再也未看她一眼。
沈静姝仿佛收了莫大的刺激,似笑似哭,装作疯癫,闹了一夜。
她怎么也不是想到,她会被以前她视作玩物的两人害的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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