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段,她已经用了太多次了,我不信你意识不到。”秦聿听着她的话,眼里的挣扎却渐渐散去,化为一片冰冷。门外的响声像在催促着他作出决定,越发沉重起来。最终,秦聿看着柳意浓,低低吐出一句话。“柳意浓,如果不是你非要拿婚姻大事打赌,宁婧也不会被逼到这一步。”这样的指责让柳意浓怔了一瞬。心头蓦地泛起钝痛,却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9柳意浓心里知道,秦聿对她有怨。在秦聿的眼里,是她让宁婧受了委屈,是她逼得宁婧闹自杀。
柳意浓迈着僵硬的步子,独自走回了家。
一推开门,却发现秦聿正在厨房里忙活。
“回来了?今天我来做饭,你去歇着。”秦聿语气如常,好像街上那场争吵并不存在一样。
柳意浓脚跟酸痛,低低“嗯”了一声,不想和秦聿再做无谓的争吵。
反正只剩最后一晚了,不论他究竟是什么想法,一切都已经成了定数。
接近傍晚,简单的饭菜摆上桌,秦聿正要给柳意浓拿碗盛饭。
门口此时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秦营长,你在不在!”
“不好了,宁同志她自杀了,喝了大半瓶的农药!”
瓷碗顿时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秦聿眼里满是慌乱,快步走到门边,又转过头和柳意浓对上了视线。
柳意浓看出他眼里的挣扎,忍不住攥紧了手提醒他:“秦聿,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到。”
她带着最后一丝不甘问:“你真的觉得,宁婧她每次都会伤得这么巧吗?”
“这样的手段,她已经用了太多次了,我不信你意识不到。”
秦聿听着她的话,眼里的挣扎却渐渐散去,化为一片冰冷。
门外的响声像在催促着他作出决定,越发沉重起来。
最终,秦聿看着柳意浓,低低吐出一句话。
“柳意浓,如果不是你非要拿婚姻大事打赌,宁婧也不会被逼到这一步。”
这样的指责让柳意浓怔了一瞬。
心头蓦地泛起钝痛,却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9
柳意浓心里知道,秦聿对她有怨。
在秦聿的眼里,是她让宁婧受了委屈,是她逼得宁婧闹自杀。
是她阻碍了他们……
秦聿看着柳意浓苍白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嘴上却还是说:“人命关天,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等我回来。”
匆匆留下这句之后,他便拿起大衣,推开门匆匆跑了出去。
“砰!”
大门摔上,发出一声闷响。
柳意浓静静站了片刻,心里最后的一丝不甘也彻底消散。
她沉默着坐回桌边。
最后一顿饭,终究还是她自己一个人吃了。
柳意浓自顾自吃完饭,将剩下的菜放回碗柜,又清点了一番明天要带走的东西。
不紧不慢将一切收拾完毕后,她直接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直到夜色渐深,秦聿的身影也始终未曾出现……
第二天一早。
柳意浓收拾好行装,转身去民政局,拿到了她和秦聿下发的离婚证。
回到家后,她反复仔细地看了三遍后,才带着说不清的思绪,将自己的那本收进贴身挎包。
属于秦聿的那本,她直接放在了桌上,只等秦聿回家后看到。
以后,他们就真的再无瓜葛了……
离开前,柳意浓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个住过五年的小家。
这里承载了她无数的等待和失落,也即将成为她生命里的过去。
像是要作最后的道别一般,她轻声说道:“再见了。”
随即,毫无留恋地扭身离开了原地。
徐教授和几位研究人员已经早早等在了研究所门口。
见到柳意浓的身影,他眼中闪过欣慰的笑意。
“意浓,你来了就好。”
紧接着看到她身边空无一人,教授却是有些不满。
“这一次去考古,至少也得要半年,秦营长也不来送送你?”
柳意浓却是洒脱地笑了笑:“他不知道这件事,我和他离婚了。”
“今后,我只会全身心投入进考古事业之中,为祖国做贡献!”
徐教授微微一怔,拍了拍柳意浓的肩膀:“你自己想清楚就好,无论如何,不要后悔。”
柳意浓点了点头。
这个决定,早在很久之前就该做下了,又怎么会后悔?
“走吧同志们,都上车,我们就要去高县了!”
徐教授率先上了大巴,柳意浓也提着箱子落座。
清晨的日光打在窗边,徐徐微风吹起她胸膛中的满腔豪情。
接下来的人生,她只为自己和祖国的事业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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