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说起这个,就有些忧心。安母叹了一口气,眼眶开始泛了红。“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会经常想起小稚,这孩子当时就是不听劝……”说着说着,安母就哽咽出声。安稚只觉得心尖上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疼的她要痛呼出声。她紧咬着嘴唇,咽了回去。过了许久,安父突然问:“曼曼,你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安稚沉默了一瞬,之后答道:“没什么事,只是受小稚之托来看望一下你们。”“那你跟小稚认识多久了?以前好像没有听她说起过。”
安父霎时感觉到不对劲,但他暂时没有细想,他现在眼里只有脸色苍白的安母。
安母对着安父微微一笑:“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话音刚落,又是猛烈的几声咳嗽。
安父小心的拍着安母的背,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诡异的念头,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
“曼曼,麻烦你去那边柜子的抽屉里拿一下治咳嗽的药。”
安稚情急,顾不上很多,她熟练的找到放药的抽屉,在里面翻找之后拿出药,喂安母服下。
她完全没有思考为什么安父会让她一个第一次来家里的人去拿药,而且还没有说出具体的位置。
安母没反应过来,但安父内心已经怀疑。
“阿姨,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吃完药后的安母呼吸还有些急促,过了一会才缓过来。
“现在感觉好多了。”
安稚看着因为咳嗽而脸色涨红,与病态的苍白交织在一起时,心底略微一颤。
“阿姨,您的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医生说是忧虑过重……”
安父说起这个,就有些忧心。
安母叹了一口气,眼眶开始泛了红。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会经常想起小稚,这孩子当时就是不听劝……”
说着说着,安母就哽咽出声。
安稚只觉得心尖上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疼的她要痛呼出声。
她紧咬着嘴唇,咽了回去。
过了许久,安父突然问:“曼曼,你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安稚沉默了一瞬,之后答道:“没什么事,只是受小稚之托来看望一下你们。”
“那你跟小稚认识多久了?以前好像没有听她说起过。”
安母有些小心的问。
“也就这两年认识的,因为我们的兴趣爱好比较相似,就成为朋友了。”
安稚尽力编了一些好的说,试图让安母认为她结婚三年过得很好。
“你不用说这些哄我开心,我能猜得到的,她就是有些倔,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安母又哭了起来,安稚有些无措,她没想到她说着话反而会弄巧成拙。
安父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起身去阳台上抽烟,目光却是看向客厅。
他当时就不喜欢借着醉酒行畜生之事的霍昭,但女儿坚持要嫁,他们怎么劝也没用。
安稚看着哭得伤心的安母,心好像被一把尖刀狠狠剜了一下,疼意细密连绵地涌上来。
她后悔了。
后悔喜欢霍昭,为了霍昭气到自己的爸妈。
安母过了很久才渐渐缓和了情绪。
她看向安稚,眼里带着一些歉意。
“让你见笑了,家里有些乱,你好好坐着,我去收拾一下。”
“阿姨,您坐着吧,这种事我来做就行。”
安稚连忙拉住起身的安母,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而阳台上的安父,看着客厅里的这一幕,微微皱起了眉。
他突然也觉得这个人有点像小稚了。
吃饭的时候,安稚看着桌子上的菜,心里涌上一阵酸涩。
这些都是她爱吃的。
“曼曼,阿姨做饭之前忘记问你有没有忌口的了,就随便做了一些,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安母的语气很柔和,就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
安稚眨了眨眼,想要眨去眼中的湿润。
“我很喜欢,谢谢阿姨。”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妈妈做的菜的,短短几个月,就像过了几年一样。
安母有些意外,她以为安稚说喜欢只是客气的说说而已,但是看她专门夹着那些菜吃,像是真的喜欢。
她忍不住问:“你也喜欢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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