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齐澎后退两步,离开季寅礼那双大长腿的攻击范围。“继续孟姐跳桥那个话题啊,我们肯定不舍得孟姐跳桥对不对,那太危险了。”齐澎说完居然还有人附和着说:“对!”孟书筠想冲上去把他嘴撕烂。小臂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住,男人戏谑的声音传进她耳朵:“当初放狠话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祸从口出啊。齐澎举着话筒单方面大声宣布:“那咱们就让孟姐展示一下三米跳台吧!表演个水花消失术!”
“好好好,”齐澎后退两步,离开季寅礼那双大长腿的攻击范围。
“继续孟姐跳桥那个话题啊,我们肯定不舍得孟姐跳桥对不对,那太危险了。”
齐澎说完居然还有人附和着说:“对!”
孟书筠想冲上去把他嘴撕烂。
小臂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住,男人戏谑的声音传进她耳朵:“当初放狠话的时候不是挺嚣张?”
祸从口出啊。
齐澎举着话筒单方面大声宣布:“那咱们就让孟姐展示一下三米跳台吧!表演个水花消失术!”
孟书筠扔了个抱枕过去:“你小子奥运比赛看多了吧,当我是全红婵还是郭晶晶。”
他躲了一下,没砸到,捡起抱枕蹭到她身边。
嬉皮笑脸的,季寅礼看着他来气,抬脚又给了他一下。
肖京全笑的在沙发上捂着肚子,“你们俩夫妻别欺负我齐哥了。”
话音落下,他们这一圈人小范围地安静了一小会儿,其他人注意到这边动静,也跟着安静。
气氛有些诡异。
孟书筠不太习惯那个称呼,故作淡定地抢过齐澎手中的话筒:“脑袋伸过来,我给你控控水。”
一群人又闹开来。
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季寅礼拉住在发疯边缘的孟书筠,“少喝点......”
下一句,我可不想伺候醉鬼还没说出口,被孟书筠抢白,“你这么关心我干嘛?喜欢我啊。”
季寅礼幽深的眸子望着她,有心想逗逗这个醉鬼,淡淡道:“老公喜欢老婆不是天经地义?”
孟书筠立马得意起来,一副老娘全天下最受欢迎的傲娇样,“那我只能义正言辞拒绝你了,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虽然有些醉了,但不傻,她又不是没被人喜欢过,季寅礼根本不像对她有意思的样子。
只是故意问这种问题恶心恶心他罢了。
季寅礼挑眉,装作颇有兴趣的态度,“哦?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其实孟书筠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真要说还真说不出来。
上下打量了男人几眼,捡着他的反义词说:“就青春阳光小奶狗吧。”
季寅礼似笑非笑道:“刚刚跟你搭讪那个大学生那种?”
孟书筠摇头否认,嘴上却说:“对!”
被光明正大扣上绿帽,季寅礼也不恼,只是轻扬眉梢,嘲笑道:“眼光确实不太好。”
人人都说季寅礼绅士疏离,孟书筠却在他身上看不出半点绅士的影子。
从来他都没有一点让着女孩子的绅士风度。
在国金闹到凌晨一点,大家陆陆续续散去。
孟书筠倚着路边的路灯,低头在手机上点啊点。
只是有些天旋地转让她的手机一直晃个不停,害她好几次误触。
好不容易叫好了代驾,穿着蓝马甲的男人看着那辆银灰色的迈凯伦,在平台上退了单,“小姐,不好意思啊,这车我开不了。”
就算能开,他的小单车往哪放?
“......”
孟书筠还想继续下单,齐澎过来抢走她的手机,“你就算在这等到天亮也等不到代驾的,你让你准老公送你回去吧。”
迈巴赫精准停在两人面前,司机绕下来拉开后座车门,齐澎将她手机往车里一扔,把她人往车里一塞。
孟书筠差点扑到坐在车上的季寅礼身上。
她右手撑着季寅礼的大腿,迟缓地调整好坐姿,途中看了季寅礼一眼。
“呕......”
季寅礼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威胁道:“要是敢吐我车上,你就完了。”
孟书筠靠在背椅上,闭着眼,“不会的。”
“你最好是。”季寅礼打开了车窗,让清凉的夜风吹进来,驱散一些车里的酒精味。
孟书筠侧过头看季寅礼,嘟囔了句:“你这狗东西怎么这么讨厌......”
话还没说完,又开始作呕。
“……”
季寅礼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这女人故意的吧。
杀人计划还没实施,车内响起季寅礼的暴怒。
“孟书筠!”
她不负众望地吐了,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扯了车上的外套兜着,他的车就不能要了。
他的定制西装外套里,兜着孟书筠的呕吐物,散发着酒精和食物发酵后的酸臭。
车内好不容易清新点的空气再次浑浊。
“停车。”
车子在别墅区大门外停下。
季寅礼下车将西服丢进垃圾桶,看着倒在后座披头散发的女人,恨不得手撕了她。
但这会儿说什么她也听不见,听见明天也忘了。
季寅礼深吸一口,上了车。
到家后,他下车,想把孟书筠抱下车,奈何她嚷嚷着自己能走,拒绝季寅礼的帮助。
摇摇晃晃下车,家门还没进,把脚上的高跟鞋一蹬。
吐过之后清醒不少。
她走着S型路线到了浴室。
身后季寅礼一路帮她捡高跟鞋,捡包,捡她随手丢下的珍珠耳环。
最后他看着浴室门口地上的裙子陷入沉思。
她还真是不拿他当男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边走边脱。
脑海中浮现上次浴缸里的情景,男人喉结上下滚动。
转身下了楼。
等他再上楼时,孟书筠已经躺在床上了,还没睡,手指在平板上飞快跳动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季寅礼洗完澡出来时,她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心无旁骛,仿佛当他是空气。
男人朝她走过去,“还不睡,在等我?”
他高大的身体遮住一部分光线,投下的阴影笼罩住孟书筠,她翻了个白眼,“对,我在等你什么时候归西。”
季寅礼俯身往她脸前凑近了些,“恶毒的女人。”
说话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和一点点酒精味。
“你吐脏了我一件定制西装,准备什么时候赔?”
孟书筠嗤笑:“不就是一件衣服,放心我肯定赔,倒是你怎么年纪越大越小气,回头去医院检查一下心眼子吧。”
“不用检查,不大不小装你刚刚好。”
这句话放别的场景别的人物身上都能称得上是句情话,唯独从季寅礼口中说出不成立。
男人随意裹了件浴袍,系带胡乱一缠,随着他的动作,身体若隐若现,孟书筠瞥了眼男人的胸肌,吐槽了句:“勾栏样式。”
不守男德。
季寅礼注意到她的视线,语气里是若有似无的笑意:“在老婆面前还要守男德?”
老婆两个字他加重了语气,一听就知道是为了故意恶心她。
孟书筠突然来了精神,掀开被子拍拍床,“老公,来睡觉。”
那就互相恶心。
打不过就加入。
季寅礼黑眸定定的看着她,仿佛想看她又在憋什么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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