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君顾不得说其他的,他蹙眉脱下斗篷披在了苏念杳的身上:“先回去。”说罢,便径直提步朝前走去。苏念杳抿唇拢了拢身上还带着男人余温的斗篷,连忙跟了上去。马车上。苏念杳想说些什么打破宁静,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两人竟是一夜无话。翌日。苏念杳才到济仁堂,便看见门口围着一群人。人群中时不时传出一道尖利的女声:“这位苏大夫!就是个面白心黑的啊!乱开药害死我爹!我今日便要让她偿命!”
“温宁病情不稳定,我得去看看。”
他丢下这样一句,便快步离开了房间。
温宁?
便是今日被沈顾君带到了济仁堂的那个女人吗?
苏念杳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心里涌上了一阵浓烈的不安。
她踉踉跄跄的掀开被子便追了出去。
苏念杳一路追着他到了一座宅子前。
他进入宅子的那一瞬间,苏念杳眼眶直接红了。
夜风侵袭,吹得她浑身发寒。
苏念杳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双腿失去知觉。
眼前才终于有了沈顾君的身影。
看着站在冷风中的女人,他只是愣了一秒,然后便快步走上前,声音里听不出温度:“你来做什么?”
苏念杳没有回答,只是目不转睛的上下打量着他。
他衣服整齐没有折痕,脸上也没有其他异常。
这一刻,她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刚要说话,却哆嗦着打了个喷嚏:“阿嚏——”
沈顾君顾不得说其他的,他蹙眉脱下斗篷披在了苏念杳的身上:“先回去。”
说罢,便径直提步朝前走去。
苏念杳抿唇拢了拢身上还带着男人余温的斗篷,连忙跟了上去。
马车上。
苏念杳想说些什么打破宁静,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两人竟是一夜无话。
翌日。
苏念杳才到济仁堂,便看见门口围着一群人。
人群中时不时传出一道尖利的女声:“这位苏大夫!就是个面白心黑的啊!乱开药害死我爹!我今日便要让她偿命!”
苏念杳的脚步一顿。
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一个面目狰狞的妇人朝她了冲来。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她被打蒙了,脸上的巴掌印隐隐泛红。
妇人似是觉得还不够,又高高扬起了手。
她速度太快,苏念杳只能捂着脸闪躲。
她下意识闭眼,但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落下来。
耳边突然响起了沈顾君的声音:“你说的这件事我们定会调查清楚,可你若是继续在济仁堂门前胡闹,我们便要去报衙役了!”
苏念杳猛然睁开眼,心脏都漏跳了半拍。
妇人欺软怕硬,直接被沈顾君的威势喝退。
这时济仁堂的小厮赶来,神色严肃:“两位,东家请你们过去一趟。”
沈顾君沉声道:“知道了。”
再过去的路上。
沈顾君捏着眉心质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望着他冷厉的面容,苏念杳也有些无措:“我也不知道,我压根就没见过她。”
沈顾君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神色也渐渐冷了下来。
一走进二楼的前厅,济仁堂的钱老便对着苏念杳一顿呵斥。
“你知不知道刚刚的事给济仁堂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你也是济仁堂的老人了,难道还要老夫从头再教你吗!”
苏念杳忙摇头解释:“钱老,她压根就不是我的病人……”
“砰——”
钱老看着椅子上东家冷着的脸,连忙率先怒声拍桌:“但现在她指认你!”
苏念杳的解释被堵在喉间,说不出话。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东家站了起来,转头看向一旁面容冷厉的沈顾君,眼神犀利:“沈大夫一直是你带的人,你来处理。”
说完,他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钱老摇头,也跟着离开了房间。
苏念杳慌忙的看向陆景言:“我真的不认识她……”
话音落地,屋内一片死寂。
沈顾君只是垂眸看着桌子,并未开口说话。
气氛凝滞着,在男人明显不信任的表现下,她到了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下一秒,沈顾君只是冷冷道:“然后吗?”
苏念杳一怔:“什么?”
“你的证据。”
他的声音像是腊月里的飞雪般寒冷:“你要明白,现在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都已经给济仁堂造成了影响。”
闻声,苏念杳的心更是一紧。
她声音有些颤:“所以……你想怎么做?”
“主动离开济仁堂,正好直接前往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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