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事,还是当初在军营时乾衡教的。最起初时,他欲望太甚,我初经人事又实在消受不了,他便会要求我用这样的方式帮他纾解。我的唇舌娇软湿热,他每次都会特别快地交待在我口中。霄衡睿抚上我后脑的手把我从回忆中拽了回来。我口中轻柔吞吐着,同时伸出手轻轻包裹住那两颗袒露在外的附加部件。因暴露在空气中太久,摸上去有些凉,也可能是我的手心过于热,揉捏了没两下,霄衡睿便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腰身猛地一个挺动。
这本事,还是当初在军营时乾衡教的。
最起初时,他欲望太甚,我初经人事又实在消受不了,他便会要求我用这样的方式帮他纾解。
我的唇舌娇软湿热,他每次都会特别快地交待在我口中。
霄衡睿抚上我后脑的手把我从回忆中拽了回来。
我口中轻柔吞吐着,同时伸出手轻轻包裹住那两颗袒露在外的附加部件。
因暴露在空气中太久,摸上去有些凉,也可能是我的手心过于热,揉捏了没两下,霄衡睿便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腰身猛地一个挺动。
他的动作来得促急,我一时不慎,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他。
霄衡睿闷哼一声,我赶忙用湿润舌尖加以抚慰。
殿内非常安静,只听得到啧啧水声和霄衡睿听上去异常享受的轻喘,偶尔会发出一声近似喟叹的难耐哼声。
近半个时辰的努力,他那炽热分身还是丝毫没有要罢休的架势,我的腮帮子酸软无比,吞吐缠舔的动作也开始慢了下来。
霄衡睿正到要紧关头,压根没打算放过我。
他按着我的后脑勺使劲向下按了几下,可能是觉得还不够,又钳住我的后脑,快速挺动起来。
我的口唇,当真是第一次经受如此粗暴的对待,像是被滚烫烙铁一下又一下地侵入,喉头仿佛要被捅穿。
眼泪被逼了出来,唇角也快要被撕裂。
喉间持续不断地的梗痛,让我一下子想起当初我被乾衡抛下后,在饥寒交迫时狼狈吞吃过的干硬馒头。
咸腥热流喷涌进喉间,我被呛到差点呕了出来。
霄衡睿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伸手捂住了我的口鼻。
他凝视着我,面上的餍足神色毫不掩饰,眼中却又生出更多更浓烈的欲望。
我双眼含着水雾回望他,顺从地,将那满口的咸腥咽了下去。
霄衡睿笑了。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又慢慢滑至我耳侧,揉捏着我的耳垂。
“朕,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极乐。”
他的声音略带着沙哑,却又当真情真意切。
我假装娇羞,将脸埋进他的怀中,暗暗为自己觉得心酸。
皇上的嫔妃尽是些大家闺秀,怎么可能有机会学到这些伺候男人的野路子。
我从师父那里学到的技能还要更多,全部都上不得台面。
而这些,都是我以后要拿来争宠的筹码。
霄衡睿的手不停地在我的后脑轻抚着,时不时滑向我颈间,又摸向我的后背,在我的光滑背脊上流连。
我浑身的皮肤都娇嫩无比,是用上百种药物泡过无数次才得来的极致细腻柔滑。
可慢慢地,我觉察到一丝不对劲。
霄衡睿那刚歇下去不久的巨兽,竟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藏在他怀中的脸一僵,赶忙闭上眼睛放轻了呼吸,假装睡熟。
霄衡睿撤离了几寸,低头看我一眼,从胸腔中发出一声闷笑。
他的手再次抚回我的后脑,嘴唇贴在我的耳边说话,用极轻极轻的声音。
“这次,就先放过你。”
他搂着我,呼吸逐渐平稳了下去。
可能确实是累得狠了,也可能是因为霄衡睿的怀抱实在温暖,我竟真的窝在他怀中踏实睡了一整晚。
翌日一早,霄衡睿的贴身侍卫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
“陛下,摄政王回来了,现在人已经到了宫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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