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换亲:不嫁糙汉嫁厂长(齐少强江梨)全文阅读:文风诙谐轻快,女主不小白不弱势,在矛盾与冲突中显示出女主的智慧和男主的担当。作者非常善于对这种题材的把控,全文逻辑清晰,剧情层渐式推进,笔下人物生动有个性,悬念高潮不断,十分值得一阅!
他滑坐在凳子上,端起碗里的白酒泄愤般一口闷了。这白酒是供销社散装的,入口火辣,呛得他头昏脑胀,咳嗽连连。等再站起来时,已经是走路都有些飘了,“刘婶,咱们走,既然人家看不上,咱们也不能上赶着。”说完头也不回就迈出了江家,刘二红也叹了口气,这事闹的!王菊花急了,这二百块钱就打水漂了?她追在刘寡妇后头哄,“她刘婶,你别生气,这婚姻大事都是长辈说定的,哪能轮得上她一个丫头片子做主。
江梨有些晕车,难受地点点头。
齐少强看在眼里满是心疼,“你坐车不舒坦,明天早上我骑车来接你。”
江梨挤出个笑容,齐少强人是真的细心周到。
但在全车人的注视下,她又有点不好意思。
“你快上班去吧,别迟到了。”
齐少强一步三回头地下了车,售票员故意调侃她,“姑娘,你对象对你可真不错。”
江梨脸红了一路,下了车,回村还得走上一小段。
日头晒得人发昏,手里又是大包小包的,江梨歇了又歇才走回江家。
江家不像往常大门紧闭,院子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其中江红梅的声音最大,“庄大哥,你消消气。
江梨她说不准啥时候能回来呢,她平常出门都要逛一天的。”
江梨留了个心眼没进门,反而从门缝偷偷看进去。
院里饭桌还没收,庄国梁,刘寡妇,再加上在一旁献殷勤的江红梅和脸色不好的王菊花,四个人齐刷刷地杵着。
江红梅切了个甜瓜,“庄大哥,你尝尝,这是我家自留地里种的,用井水澎过了,又清甜又凉快。”
庄国梁满心怒气,盯着空无一人的路口,根本没搭理江红梅。
原来如此,江梨了然。
一定是王菊花私下叫人来相看,却没想到自己出了门,庄国梁扑了空。
她迈进院门,几道视线齐刷刷落在身上。
庄国梁更是捏紧了拳头,“你上哪去了?”
江梨翻了个白眼,“我上哪去了要跟你交代?你是谁啊?管得着吗?”
庄国梁气得快要爆炸,目光落到江梨手上的大包小包,更生气了。
她又没钱,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该不会江红梅说的是真的,她真和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让人给她买东西了?
“你这些东西哪来的?”
江梨皱着眉头,这人有病吧,听不懂人话,在这审问起人来了。
“关你屁事,好狗不挡道”,江梨绕开挡在面前的庄国梁往屋里走。
眼看相看的两人吵起来了,刘寡妇连忙站起身来,“梨子,你不知道吗?
今天说好了带人来相看的啊,你咋出门了?”
江红梅闻言面色忐忑,手指搅成一团,拼命冲江梨使眼色。
江梨当然看见了江红梅挤眉弄眼,可她却不打算背黑锅。
“江红梅让我出门买肥皂。”
说完这句话,江梨就走人了。
刘寡妇看向江红梅的脸色很不好,她说这江红梅怎么一改平常的懒惰样子。
她在庄家小子面前又是端茶又是切瓜的,感情是想抢自家妹妹的男人啊。
真不要脸!
“不是这样的,我,我就是让江梨有空去县城的时候带条肥皂回来。
没有让她今天出门的意思。”
王菊花闻着江梨手上纸包糕点散发的香味,心都揪起来了。
这死丫头一拿了钱就去嚯嚯,那五块钱到她手里能放几天啊?
她还买鸡蛋糕,一个丧门星,配吃这么好的东西吗?
越想越生气,王菊花上前拍门,“江梨,死丫头,没看见家里有客人吗?
你躲在屋里干嘛,给我出来。”
刘寡妇心越来越凉,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庄家小子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江梨压根没打算嫁给他。
这谢媒礼算是打水漂了,这两天白忙活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庄国梁心直直往下沉,江梨怎么变成这样了?
虚荣泼辣,不安分,和他印象当中那个说话温温柔柔的姑娘完全不一样了。
他滑坐在凳子上,端起碗里的白酒泄愤般一口闷了。
这白酒是供销社散装的,入口火辣,呛得他头昏脑胀,咳嗽连连。
等再站起来时,已经是走路都有些飘了,“刘婶,咱们走,既然人家看不上,咱们也不能上赶着。”
说完头也不回就迈出了江家,刘二红也叹了口气,这事闹的!
王菊花急了,这二百块钱就打水漂了?
她追在刘寡妇后头哄,“她刘婶,你别生气,这婚姻大事都是长辈说定的,哪能轮得上她一个丫头片子做主。
你放心,这亲事保准能成,你就等着拿谢媒礼吧。”
江红梅见了这一幕却悄悄哼起了歌,这下江梨是怎么也嫁不成庄大哥了。
刘寡妇心里有气,这王菊花母女一人一个主意,在这耍人玩呢!
“你又不是江梨正经长辈,说穿了也就是个大伯娘,能做得了她的主?
我还是改天跟江老哥聊聊吧。”
王菊花恨不得给刘寡妇脸来上一耳光,死骚货蹬鼻子上脸,平日里就在村里那些鳏夫光棍面前骚情,现在还勾搭起自己当家的来了。
她勉强挤出个笑,“不用,我婆婆已经同意了。
你留那小伙子住上一晚,明天再带来相看,我保管把这丫头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在后头听到的江红梅变了脸色,不行,她娘还是没打消主意,她还得再想个法子。
晚上王菊花试探性地提了庄国梁的事,立马被江昌义皱着眉头驳回了。
“你脑子是被狗吃了吗?前脚大队长还来过,后脚你就给江梨说个二婚头。
你信不信不等公社来人,大队长就能剥了你的皮。”
“可是那二婚头说能出二百块彩礼!这机会实在难得呀!”王菊花想到二百块钱心里就发烫。
“过了这节骨眼再说”,江昌义也心动。
他们大队日子算好过的了,队上种了烟草养了鱼,社员基本能混个肚圆。
但手头上现钱那是没有的,一年到头能攒下三块五块,那就算会过日子的了。
这也是当初他愿意抚养江梨的原因。
一年六十块的抚恤金,别说在队上,就是在整个公社八个大队里,那也是能排得上号的好收入。
现在一下就是二百块钱摆在眼前,他怎么能不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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