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惶恐至极,“确实是这样的,林小姐特意叮嘱要我把这些东西丢掉,我这才拿出来的。”一句丢掉,更是深深击中了裴言澈。他忽然意识到,林清安似乎是真的要和他分手,以至于有关他的东西都变得碍眼需要被丢掉。这样的事实砸的裴言澈恍惚了下,满脸不可置信,呼吸变得急促不堪,大脑嗡鸣声不断。“怎么可能呢?林清安怎么会舍得把这些东西丢掉呢?她怎么会舍得和我分手呢?”
保姆惶恐至极,“确实是这样的,林小姐特意叮嘱要我把这些东西丢掉,我这才拿出来的。”
一句丢掉,更是深深击中了裴言澈。
他忽然意识到,林清安似乎是真的要和他分手,以至于有关他的东西都变得碍眼需要被丢掉。
这样的事实砸的裴言澈恍惚了下,满脸不可置信,呼吸变得急促不堪,大脑嗡鸣声不断。
“怎么可能呢?林清安怎么会舍得把这些东西丢掉呢?她怎么会舍得和我分手呢?”
他只是一味地重复着,不敢接受。
可是,关机的手机,零碎的相片,和袋子里的早就肮脏不堪的那些物品,都代表了林清安的决绝。
裴言澈厉声赶走了保姆,抢过袋子,将那些摔出来的物品一件件小心的放了回去。
双眼是遮不住的赤红,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裴言澈陷入沉默。
只是,将近一百二的车速,彰显了他内心的疯狂与痛苦。
跑车在奶奶家门前停下。
裴言澈顾不得形象,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喊道:“清安,出来!”
“我不同意分手!”
奶奶被裴言澈搞出的声响吵醒,微微皱眉。
裴言澈赤红的眼底尽是疯狂,顾不得礼仪,一进屋便四下寻找起来。
“你在找什么?!”奶奶想起林清安的委屈,眼底涌起对他的厌恶,明知故问。
闻言,裴言澈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拉住她的手:“奶奶,你知道清安在哪吗?我到处没找到她。”
他隐瞒了林清安提分手的事实,强装无事发生。
奶奶笑笑,没有回答,相反转移了话题,“我当然知道我孙女去哪了。不过,刚刚清安离开前,吩咐了我件事。”
她活了大半辈子,裴言澈的演技对她来说还是不过关。
他的眼底不仅有对于林清安离开的恐惧,更有怒意。
奶奶不屑至极,佯装不知,径直支开了平时摊煎饼的炉子。
面糊在炉上摊开,从糯白逐渐焦脆。
裴言澈就那样看着,内心的愤怒和慌张意外地平静下来。
他忽然想起与林清安的初见。
那时,林清安挽着头发,围着卡通围裙,给奶奶打着下手,阳光而开朗。
她自己也许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男生频频回头,故意在小摊前面嬉笑打闹。
他也被一眼吸引,情不自禁便站到小摊前,点了份煎饼。
温热的煎饼被她亲手递过来,温柔的声音击中内心,“你的煎饼,小心烫哦。”
再之后,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注视着她。
从小摊到教室角落,他想,他沦陷了。
只是,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裴言澈不明白。
奶奶摊了一辈子煎饼,动作娴熟,很快便将一份煎饼塞进了他的手里。
“你的煎饼,小心烫。”奶奶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只是,当奶奶的目光看到跟屁虫一般,出现的林浅浅时,她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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