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小心权臣他图谋不轨完结版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萧令宜祁鹤安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商景看向周围的宫人,宫人这时哪敢和他对视,纷纷垂下脑袋。他们一个皇帝一个权臣,得罪谁都是个死。商景到底是个孩子,此刻已是委屈到了极致。“朕要让母后砍了你的脑袋,呜呜。”祁鹤安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小脸。“陛下,皇帝不是这样做的。”“你练半个时辰字便喊累,扎一炷香马步便发脾气,朝臣为难你母后的时候,你连句平身都说不出来,一但有事,便只会哭着找你母后,这不但非皇帝所为,更非男子所为。”
商景被问住了,呆愣片刻后才恼怒道,“朕是皇帝,不知道也没关系!朕可以让人砍你的脑袋!”
祁鹤安冷声道,“那陛下问他们,谁敢砍臣的脑袋。”
商景看向周围的宫人,宫人这时哪敢和他对视,纷纷垂下脑袋。
他们一个皇帝一个权臣,得罪谁都是个死。
商景到底是个孩子,此刻已是委屈到了极致。
“朕要让母后砍了你的脑袋,呜呜。”
祁鹤安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小脸。
“陛下,皇帝不是这样做的。”
“你练半个时辰字便喊累,扎一炷香马步便发脾气,朝臣为难你母后的时候,你连句平身都说不出来,一但有事,便只会哭着找你母后,这不但非皇帝所为,更非男子所为。”
商景还年幼,脑子一时间处理不了这一连串的话,一时间懵了。
非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哭都忘了。
祁鹤安垂眸,修长的手指略带粗暴地擦去眼泪。
他其实是不喜欢商景的。
一想到他是萧令宜和别人所生的孩子,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更何况相处这几日,商景实在是没继承到他母亲的任何优点。
“别哭了。”
商景本已止住哭声,但听到祁鹤安的话,瞬间眼泪又夺眶而出。
“母后,母后,我要母后……”
远处的萧令宜眼看商景越哭越惨,而祁鹤安这回竟只能愣在原地,无奈地走了过去。
商景一看见她,便扑到她怀里,一边哭,一边偷偷拿眼看祁鹤安。
萧令宜只是蹲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并未出声安慰。
祁鹤安不知萧令宜何时来的,难得地有些尴尬。
毕竟与一个幼儿争执,还把他弄哭到哄不好实在不是什么体面之事。
他垂眸,视线落在她眉眼上。
她看起来很累了,未施粉黛的脸上一片素白,纤瘦的身体裹在白服里,看起来格外惹人怜。
可即便如此,她抱着商景时,却眉眼间都是柔和。
商景很快止住了哭声,萧令宜吩咐人带他下去更衣,然后才在桌边坐下。
“明宣侯,请坐。”
祁鹤安没有推诿,顺势坐在她身边。
他面无表情道,“我可没欺负他。”
他本以为萧令宜肯定又会冷言冷语,却没想到她轻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
“景儿性子活泼,被我和……惯坏了。”
她说着,神色带上了些忧虑,“只是如今,他已没了贪玩的资本,他早日成长一分,我肩上的担子便轻一分。”
“所以,明宣侯大可放手去教,我不会阻挠的。”
“你这般信我?”祁鹤安敛眉侧目。
萧令宜这张嘴难得说出几句好听的,祁鹤安简直怀疑她吃错药了。
萧令宜眉眼微弯,“我一直都信你。”
“今日不早了,明宣侯先回去休息吧。”
祁鹤安盯着她看了几眼,才起身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萧令宜才收起脸上的笑容。
她招手唤来侍奉商景的宫人,“今日之事到底因何而起?”
宫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唯唯诺诺说不出话。
萧令宜揉了揉眉心,“大胆说吧,哀家恕你无罪。”
宫女犹豫了片刻,才小声道,“回太后,今日陛下练字累了,奴婢们陪陛下去御花园玩耍,谁知陛下听到有小太监小宫女嚼娘娘舌根,殿下回去后大发脾气,才与明宣侯争执。”
“说哀家什么?”
“说太后娘娘那日杖杀近百宫人,残暴非常……还说那三位殁了的妃嫔是太后嫉妒她们从前得宠,所以才……”
那宫女说不下去了,连连叩头,“太后恕罪!”
萧令宜面上并无怒意,“你何罪之有,去把乌苏叫来见哀家。”
乌苏很快听令赶来了。
萧令宜问道,“近日后宫诸事都是你在替哀家管理,怎么放任谣言这样甚嚣尘上?”
乌苏神色愧疚,“娘娘,奴婢正处理此事呢,杖刑后宫人们并不敢多谈主子们的事,是这两日才突然多了起来的,奴婢查了半天,发现这谣言似乎是从宫外传进来的。”
“宫外?”萧令宜微微蹙眉。
“皇宫内的事情,若非有人蓄意传播,宫外是万万不会一清二楚的。”
恰好这时,吴越远远地小跑了过来低声附耳道:“太后,刚刚有个丫鬟突然塞给了奴才一封信,要奴婢务必交给您,奴才见她眼熟,好像是平乐公主身边的丫鬟。”
平乐?
那是先帝还未嫁人的妹妹。
萧令宜道:“拿来。”
吴越连忙递上。
密信上只有短短一行字,“梁献策于肃,着人假扮三位妃嫔亲眷在京中散步谣言,意在开棺验尸。”
萧令宜握紧纸条,沉思片刻后问,“平乐与梁府有仇怨?为何她身边的人会知道梁府之事。”
吴越想了一会儿才道,“平乐公主的伴读,是梁府嫡女。”
梁府嫡女么?
萧令宜没见过她,但却莫名有种直觉。
这密信,不是出自平乐之手,怕是这位梁府嫡女的手笔。
只是,她为何要给萧令宜传消息,和她亲爹对着干呢?
萧令宜虽已信了大半,但仍谨慎吩咐吴越,“派人去宫外查一下是否属实。”
只是现在去查,若真有其事,恐怕留给她应对的时间已不多了。
想了想,萧令宜又对乌苏道,“你派人去明宣侯府传个口信……”
无论如何,这个棺是绝不能开的。
虽然她已经处理得很干净了。
但江浸月的灵枢内,却是空的,只装了一些珠宝首饰压重量。
若是被发现,怕是这盆污水是肯定要接着了。
况且江浸月此时已经到了江南,萧令宜也不想再打扰她的生活。
这种皇家丑闻是寻常百姓最感兴趣的,想要堵住他们的嘴不容易。
但是如果有另一起更让人惊掉大牙的丑闻发生,那他们自然顾不上前一个了。
乌苏眼前一亮,连忙点点头去安排了。
……
晚膳时分,吴越回来了,他脸色沉沉地点了点头。
“确如密信所说。”
看来宫外的流言已经传得甚嚣尘上了。
乌苏闻言气愤道,“这群人真会颠倒黑白,您不如就把真相公之于众,也让百姓们认清肃王的真面目。”
“真相?”
萧令宜冷笑一声,“真相只掌握在胜利者的手中,肃王有一百种方法把事情扭曲成哀家构陷他。”
乌苏也知道萧令宜说得对,她叹了口气,“希望宫外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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