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她轻声问道。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一切都很荒谬。”“你是在担心林子期吗?”冯羡妤小心翼翼地问。我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冷笑了一声:“我只是觉得陈晚很可笑。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当初是她选择了林子期,现在又想回头找我。她以为我是什么?是随时可以更换的衣服吗?”冯羡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阿景,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也许我们应该给陈晚一个机会解释?”
陈晚接到电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林子期……他……”陈晚的声音哽咽,“他吃饭被呛到气管,现在正在抢救……”
渐冻症病人被呛到是致命的,我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虽然我恨林子期,但毕竟是我的小叔,听到他生命垂危,我的内心百感交集。
陈晚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犹豫。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咬了咬嘴唇,转身向电梯跑去。
就在她即将踏入电梯的那一刻,她突然回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阿景,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但是……我们能不能找个时间好好谈谈?不要就这样给我判死刑好吗?”
我冷笑一声,心里觉得无比讽刺。此时此刻,她的丈夫正在生死边缘挣扎,她却还在想着如何挽回我们的关系。这种行为,简直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陈晚,你觉得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我冷冷地说,“你的丈夫正在抢救,你不应该赶快去医院吗?”
陈晚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她还是坚持道:“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是阿景,我真的不想就这样失去你。我们曾经那么相爱,难道就不能给彼此一个机会吗?”
我感到一阵头疼,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这种近乎无理取闹的要求。
就在这时,冯羡妤走到我身边,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陈小姐,”冯羡妤的声音温柔但坚定,“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丈夫的健康。你应该先去医院,其他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她刻意加重了“你丈夫”这三个字,踩着陈晚的痛点温柔提醒。
陈晚看了看冯羡妤,又看了看我,转身进了电梯。
没由来的,我感到了一丝畅快和一丝怅然。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长舒一口气,感到一阵疲惫。
冯羡妤轻轻抱住我,柔声说:“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思绪万千。
冯羡妤给我倒了杯水,坐在我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背。
“你还好吗?”她轻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一切都很荒谬。”
“你是在担心林子期吗?”冯羡妤小心翼翼地问。
我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冷笑了一声:“我只是觉得陈晚很可笑。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当初是她选择了林子期,现在又想回头找我。她以为我是什么?是随时可以更换的衣服吗?”
冯羡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阿景,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也许我们应该给陈晚一个机会解释?”
我惊讶地看着冯羡妤:“你说什么?”
她微笑着解释:“我不是说要原谅她,或者接受她。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们能听她把话说完,也许能更好地放下过去,真正地向前看。”
我明白,我应该和陈晚彻底做出切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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