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清,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隐瞒,我是抱着坦诚的心态在和你相处。”彭清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脸色也显得不是那么自然,他回避了沈思榆的话,没有回答。“你是怎么看的?”沈思榆继续追问。“我也是这么想的。舒欢,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个电影?”彭清转移了话题。至此,沈思榆心里已经能判断谢奕扬说的遗传病大概率是真实的。除了疾病本身,她更在意的是彭清刻意隐瞒的态度。但是那天下午无论沈思榆怎么暗示,彭清始终没有开口,一直是回避的状态。
与谢奕扬吃完午饭后,沈思榆主动给彭清打去了电话,她打算约彭清出来聊聊。
彭清因为好几天没见到沈思榆,接到电话后非常激动,马上表示自己有时间。
随后,他很快就赶到了约定的咖啡厅。
“舒欢,这几天可把我担心坏了,都怪我。”彭清很真挚地道歉。
沈思榆坐在咖啡厅里,对着彭清,默默地喝了一杯又一杯咖啡,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思虑再三后,她终于说话了。
“彭清,我这个哮喘可能会变成一个终身疾病,无法治愈,你介意吗?”
彭清迟疑了一下,安慰起她:“这不是第一次发吗?治好了就好了,你以后不一定会复发。”
“如果复发呢?”沈思榆追问。
“常见病,没事的。”彭清依然很温暖。
“我家里的人都没有哮喘,我小时候也没有,呼吸科说跟遗传没关系,是急性过敏诱发的。”
沈思榆特意点出了遗传病这一点,她除了要告诉彭清自己的真实情况,她也需要弄清楚谢奕扬说的是不是真的。
“没事没事。”彭清笑呵呵的,似乎并不在意。
沈思榆观察了一下彭清的状态,继续往下说。
“彭清,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隐瞒,我是抱着坦诚的心态在和你相处。”
彭清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脸色也显得不是那么自然,他回避了沈思榆的话,没有回答。
“你是怎么看的?”沈思榆继续追问。
“我也是这么想的。舒欢,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个电影?”彭清转移了话题。
至此,沈思榆心里已经能判断谢奕扬说的遗传病大概率是真实的。除了疾病本身,她更在意的是彭清刻意隐瞒的态度。
但是那天下午无论沈思榆怎么暗示,彭清始终没有开口,一直是回避的状态。
傍晚,沈思榆拖着疲惫的身体和心灵,回到了傅景言家里。
她内心焦灼。
她一直觉得彭清情商高,温和体贴,长相也过得去,是个值得接触的相亲对象。
现在却出现了这样棘手的问题,她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处理。
“回来了?”傅景言停下了手中的吉他,跟沈思榆打了个招呼。
沈思榆看到傅景言抱着个吉他,马上笑着说:“我刚才在过道就听到了《阿斯图里亚斯》,原来是你在弹。”
“我能点歌不?”沈思榆说着就走上前。
“你不是雅过敏吗?”傅景言冷冰冰的。
他知道沈思榆这一整天都在外面跟相亲对象约会。
“你反正要弹,我顺便听听。”
“我弹完了。”
傅景言放下吉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傅医生,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现在不过敏了。”
沈思榆笑嘻嘻地开起玩笑,她感觉到傅景言似乎有点生气。
傅景言一个跨步,突然靠到她面前,沈思榆不自觉地后退了一下。
“我是你想听就听,想睡就睡吗?”
傅景言目光灼灼,紧紧盯着沈思榆,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沈思榆脸红得发紫,怔怔地立在那。
“脸红什么?不敢认了?”
傅景言看到沈思榆又局促又害羞的模样,声音柔软了下来。
“没什么。”沈思榆红着脸,马上跑回了自己房间。
她心绪不宁,心头小鹿乱撞。
这么一来,沈思榆意识到自己不能再住下去了,她得尽快搬出去,否则她不知道这么朝夕相处下去会发生什么。
片刻后,傅景言在门外敲门。
“出来吃晚饭。”
沈思榆其实是故意躲着不出去的,她不想面对他,不想和他一起吃饭。
傅景言很执着地敲了一会儿,沈思榆没办法只能开门,毕竟现在还是寄人篱下。
傅景言对着她轻轻一笑,那双眼睛似乎看穿了她。
“快吃,吃完我弹给你听。”
沈思榆刚平复的心情马上又骚动不安。
“想听什么?”傅景言笑着问。
“随便。”沈思榆低着头扒饭,她只想躲避。
傅景言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低头一笑,弹奏起了Oasis乐队的《What ever》。
沈思榆边听边吃,边吃边笑,她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男人真的给她弹了首《随便》。
“傅医生,你真是我克星。”沈思榆笑着说。
此刻,她不想再抵抗心底的那个自己,她想和眼前这个男人一起听听喜欢的音乐,聊聊天。
“才听一首,就知道我是你克星了?”
傅景言脸上浮起了久违的轻松愉悦。
“你古典吉他和电吉他都能弹,这是怎么做到的?”
沈思榆有点好奇,在她眼里傅景言这样的学霸科研人员,肯定是喜欢严肃音乐居多。
“这很难吗?爵士鼓和小提琴我也可以。”
傅景言显得非常自信。
“天哪,学这么多,你小时候得天天上兴趣班吧?”沈思榆感叹道。
“我不觉得这很难。”傅景言微微笑了一下。
“行了,别刺激我这个学渣了,我只会吹长笛,现在得了哮喘,以后可能都吹不了了。”沈思榆感叹道。
“你到底跟不跟我去听音乐会?”
傅景言凑到沈思榆身边,问出了他耿耿于怀的问题。
“你干嘛非要我去听音乐会。”
沈思榆觉得很让人费解,傅景言已经反复提了好几次。她并不知道这是男人的胜负欲在作祟。
“你跟我去听一次音乐会会少十斤肉吗?”傅景言调侃她。
“要是真能少十斤肉,那我肯定马上就去听。”
沈思榆绕来绕去的就是不正面回应。
“彭清约你你去吗?”
傅景言再一次酸溜溜地嘲讽道。
听到彭清,沈思榆马上脸色灰暗,放下了碗筷。
“我不吃了,去休息了。”
沈思榆立刻跑回了房间,到底该怎么处理彭清的事情,现在成了她的心头大患。
傅景言发现自己一提到彭清,沈思榆的反应就这么大,顿感心中不悦。
他傅景言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无论在医学院还是舒兰医院,他的追求者众多。
一直都是他傅景言躲着别人,现在居然是沈思榆躲着自己,对此他无法接受。
他傅景言还没有拿不下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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