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母亲年轻时,几乎每个夜晚都在等父亲回家,可父亲却回来住的越来越少。但每次父亲回来后,母亲总会说出这四个字……看了一眼墙上高高挂着的时钟,宁念发现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四十多了,她晕晕乎乎地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可她烧的四肢骨头都疼,站不稳的稍微向前一厥,险些摔倒。穿着宽松睡袍的柔软身子却被男人一把牢牢接住,随即,头顶传来男人低沉且带着几分怒意的问话:“怎么不回床上睡?”
另一边,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宁念看着女经理送来了衣服还不算,茶几上又摆了好几种宵夜,无一不是用材昂贵。
估计酒店里最好的食材都在这里了。
宁念受宠若惊,也觉得这不该是她的待遇,她不想接受,转头对女经理说:“真的谢谢你们了,但我不饿。”
“宁小姐,说难听点我就是个臭打工的……还请您别为难我,不饿您也多少吃一些,意思意思。否则回头秦总怪罪下来,我没法交代啊。”女经理就差跪下来求她了,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宁念不知道这位女经理是怎么看她的,秦北琛的情人?或者情人都算不上,只是今晚过来负责给秦北琛念床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毕竟,全都是事实。
女经理是臭打工的?那她宁念,是真的连臭打工的还不如。
不想女经理太为难,宁念淡淡说:“牛奶留下吧,其他的放着我也吃不下,浪费了。”
“好,那您就喝了这杯牛奶,里面加了很多营养的东西,对您身体很好。”说着,女经理给一同进来的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一起撤走了其他食物。
宁念感觉快要喘不上气了,想太多,所以睡不着,捧起茶几上那杯热牛奶,念着手心,不时地小口喝着。
很快她就觉得套房里不那么冷了,身体念烘烘的。
现在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不知道秦北琛几点才会回来,回来后又要折腾她到什么时候。
明天她还有一个私活要接,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耽误。
想着想着,睡意袭来,宁念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
……
等到再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夜里几点。
宁念感觉到有人在摸她,对方的大手毫无温度,泛着冷意……
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头痛伴随着身体发冷,宁念费力地抬头,她就看到头上一只略带薄茧的好看大手正贴在她的额头上。
另一只同样触感的大手,轻轻地托着她的后颈。
仔细看,她才看清楚眼前这只大手的主人是秦北琛,他似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正摸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生病了。
“你回来了?”宁念发出的声音有些哑。
打完招呼,她又莫名窘迫,这话像极了老婆在家等老公,等到深夜终于把他等了回来。
记忆中,母亲年轻时,几乎每个夜晚都在等父亲回家,可父亲却回来住的越来越少。
但每次父亲回来后,母亲总会说出这四个字……
看了一眼墙上高高挂着的时钟,宁念发现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四十多了,她晕晕乎乎地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
可她烧的四肢骨头都疼,站不稳的稍微向前一厥,险些摔倒。
穿着宽松睡袍的柔软身子却被男人一把牢牢接住,随即,头顶传来男人低沉且带着几分怒意的问话:“怎么不回床上睡?”
她今晚根本没想睡,哪知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我没事,你先去洗澡。”宁念提起力气对他说完,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像是温柔的妻子伺候晚归的丈夫,自然而亲密,伸手就去帮他解开衬衫纽扣。
一颗,两颗……
由于解扣子她不太熟练,所以她发着烫的小手,难免有意无意地碰到男人的喉结和脖颈皮肤。
皮肤与皮肤接触,她发现炙热的只有自己,这炙热还是发烧导致的,而他,浑身都凉。
为什么这么凉呢?出去一趟再回来,改变了心思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
宁念低头,眼睛盯着他衬衫的纽扣,解着解着,就不动了。
她突然退缩,要不,就让佑佑跟他一起生活?秦家条件那么好,孩子生来就可以含着金汤匙,没有她这个普通人妈妈,是不是对孩子来说会更好?
宁念蝶翼般浓密的眼睫毛忽闪几下,有面对残酷现实而突生的懦弱,有对亲生宝贝抚养权的强烈渴求。
秦北琛似乎看出了她的分神,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现在发着烧,这件事,我看今天就算了。”秦北琛表情冷肃,试图拿开她的手。
他似乎心情不太好?她不知道是自己惹恼了他,还是有什么其他不好的事使他情绪不高。
“怎么能算了?”宁念恍然反应过来,说话时,呼吸都烫人。
她两只小手抓着他西装外套里面的衬衫,抬头看他,因为发烧身体觉得很冷,所以她打着哆嗦。
四目相对,宁念迎视男人居高临下的双眸,鬼使神差般抱住他的身体,踮起脚:“或者你不去洗澡也行,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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