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把自己脑海里的这个念头给抹杀掉了,段家这么有钱,段亦珩怎么会是那个人呢。她还没理清楚自己对他的那种感觉,就看到旁边的车门被打开了,这时她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已经停了下来。她就那样被段亦珩给拉进了医院。“小姐一看就是刚刚落水了,要不要做个全身检查。”挂号处的护士没看到段亦珩正在流血的手,只看到了莫安染狼狈的样子,于是关心地问道。
“你...”她愤怒的话还没说出来,下一秒,段亦珩就强吻上了她的唇。
“喂,染染,喂。”电话里谢郢年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
莫安染根本顾不上电话里的声音,段亦珩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唇上……虽然一样是霸道,但与刚刚那种强硬的方式不同,他好像变得温柔许多,让她的心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他吻了很长时间,她只觉得自己被吻得头晕耳鸣,不能思考。
她竟然对段亦珩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好像自己与他已经认识好久的样子……而且她竟然对他的这个吻产生了眷恋的感觉。
段亦珩放开莫安染的时候,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既纠结于对不起姐姐的愧疚感,又怀念起被段亦珩所吻的眷恋感。
她看了看坐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冷峻的面庞,浓密的眉毛,被勾勒过的完美唇形,竟然与小时候的那个无助的小男孩有三分相象。
她摇了摇头,把自己脑海里的这个念头给抹杀掉了,段家这么有钱,段亦珩怎么会是那个人呢。
她还没理清楚自己对他的那种感觉,就看到旁边的车门被打开了,这时她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已经停了下来。
她就那样被段亦珩给拉进了医院。
“小姐一看就是刚刚落水了,要不要做个全身检查。”挂号处的护士没看到段亦珩正在流血的手,只看到了莫安染狼狈的样子,于是关心地问道。
还没等莫安染说话,段亦珩就先开了口。
“不用,请问皮肤科怎么走。”段亦珩问道。
莫安染奇怪,他不是要去包扎伤口吗,为什么要到皮肤科去。
“哎,你的手。”莫安染提醒着段亦珩,但段亦珩理都没理她,就拉着她一路朝着电梯走去。
“先生,你是要将这位小姐身上的这块胎记给去除吗?”皮肤科的医生检查过后看着段亦珩。
段亦珩点了点头ɹp。
“你要干什么?我不同意。”这块胎记是莫安染从小生出来就有的,ℨℌ可以说是她以后和父母相认的一种证据,这个时候他不经过自己的同意要随意将它去除,莫安染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先生,这种手术必须经过病人本人的同意。更何况,这是胎记,不是纹身,不是说随意想去除就可以的,还是需要一定的诊断。”
怎么会?
段亦珩不可置信地看着莫安染,又看了一眼这个医生,他提出了一个疑问:“你是说这个蝴蝶胎记是她从小就有的?”
“你自己都说是胎记了,当然是从出生就有的。”医生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但还是回答了他。
段亦珩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劈,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难以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叮铃铃铃——”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总裁,公司出事了。”电话那头传来刘秘书的声音,他接起电话还没听完就冲出了医院,甚至将那么狼狈的莫安染自己放在了医院。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是难以面对这样的结果,也难以面对莫安染,他选择了逃避。
“小姐,手术还做吗?”主治医生问莫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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