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答应道,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盛总,城南那个项目有多重要您非常清楚,好多国外的公司都在虎视眈眈。”“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把明天的事情交给我或者其他人做。”凌宇说这话,已经有点儿僭越了。他平时也不是这样“不懂分寸”的人。但城南那个项目真的是太重要了,他是真的想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能比那个百年难遇的项目还重要。但盛斯年沉默片刻,低声道:“是关于我太太的事情,你不用多问,安心做好明天的工作。”
“出什么事了?!”
两个去洗手间的女探员跑着闯进来,都是一脸的焦急、后怕。
她们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在走廊上听到有人议论,说是两个探员负责送过来做检查的女人企图逃走。
她们当时就心里“咯噔”一下,猜到很有可能是江安琪出事了,于是拔腿就朝这边跑来。
现在看看破烂的检查室大门,凌乱的检查室,以及被两个男探员跪压在地上的江安琪……
两个女探员立即上前,对两个男探员道:“我们带手铐了,铐起来吧。”
“好。”
两个男探员这才起身,把江安琪转交给她们。
其中一个男探员抹了把自己脸上的血印子,有些晦气道:“这个江安琪可真厉害,刚刚控制她的时候,把我脸都给挠烂了,回去又得跟老婆解释半天。”
“你们两个也注意点,她一旦疯起来,简直跟疯狗一样。”
两个女探员冷着脸点点头,同时揪住江安琪肩膀处的衣服,压低声音警告道:“江安琪,你再敢耍什么花招,就会被记录进案情里面。”
“到时候,再给你多添几条罪名,可就是你自找的了。”
江安琪却是冲两个女探员阴森森的笑着:“好啊,听你们的。”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指甲盖划在玻璃上一样,让两个女探员听得头皮发麻。
虽然江安琪企图抢夺手机、企图逃跑,还抓伤了一个男探员,但四位探员却不能不管她。
他们还得继续带着她去做检查,然后等检查结果出来。
……
盛斯年抱着江安然来到护士站,直接开了一间豪华病房给她休息。
至于接下来的检查,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一切有他在。
抱着江安然进入病房,发现这里是一个标准的三居室,客厅、主卧室、次卧、书房,配套齐全的厨房和洗手间。
盛斯年抱着江安然进入主卧,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到床上,又帮她脱掉鞋子和外套,然后拉开被子盖到她身上。
悄无声息地走出主卧,盛斯年顺手把房门带上。
然后他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掏出手机给特助凌宇打电话。
嘟嘟……嘟嘟……
“盛总,什么事。”
电话刚响了两声,就立即被接通。
虽然是凌晨三点,正是睡的最沉的时间,但凌宇的声音却非常清晰,没有一丁点儿刚被吵醒时的迷糊。
盛斯年向后倚靠在沙发靠背上,揉着太阳穴吩咐道:“明天上午的会议你主持,城南那个项目你负责跟进。”
“是,盛总。”
凌宇快速答应,同时问道:“盛总,您明天是有什么事吗?需要我提前做什么安排?”
城南那个项目,是官方全程负责开发、招标的地标性建筑项目。
地标性建筑,是浓缩一个城市的优点,凝聚一个城市的特色,代表城市脸面的重要建筑,是这个城市对外展示的一个重要窗口,是城市的名片,也是城市的脸面。
因此,但凡哪个公司能拿下某个城市的地标性建筑项目,那就代表着那个城市官方对那个公司的认可,是对那个公司业务能力最强大的背书。
所以一旦哪个城市的官方放出要建设地标性建筑的消息,那全球有实力的公司都会跟疯狗一样的恶抢。
因为地标性建筑,其真正的价值远超出项目本身。
不管哪个公司拿下它,都将给公司带来的巨大效益,那效益是难以估量的庞大和持续。
所以早在一个多月前,帝都官方刚放出话来,要在城南郊区建设一个地标性建筑的时候,全球有实力的公司都纷纷闻风而动。
据说,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帝都的大公司都纷纷开始托关系、走门路,就为了能多知道一点关于地标性建筑的消息。
在消息传到国外的第二天,国外那些跨国集团的总裁们就直接高度重视,马上成立了专门跟进这个地标项目的团队。
甚至国外一些实力雄厚的公司明确表态,只要帝都官方愿意把地标项目给他们做,他们愿意不要一分钱,而且设计、建材用料等全都采用全球最好的。
但帝都官方也直接表示,地标性建筑是代表着一个城市的脸面,是城市对外的窗口。
所以最关键的还是要看公司的实力,和对这个地标性建筑的构想,是否符合城市想要对外展示的理念。
因此,这个地标性建筑就成了大家拼了命抢夺的“绝美蛋糕”,每个公司都跟饿狼一样摩拳擦掌,势必要把项目抢到手。
未来一百年内,只要这个地标性建筑不被拆,帝都还存在,那这个地标性建筑所带来的效益就绝对不会停止
现在各大公司的总裁都要赤膊上阵的抢夺了,关键时刻,盛斯年却突然要凌宇去跟进,这太反常。
盛斯年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思索着道:“明天你安心工作,随时汇报会议内容,和城南项目的跟进情况。”
“是,盛总。”
凌宇答应道,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盛总,城南那个项目有多重要您非常清楚,好多国外的公司都在虎视眈眈。”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把明天的事情交给我或者其他人做。”
凌宇说这话,已经有点儿僭越了。
他平时也不是这样“不懂分寸”的人。
但城南那个项目真的是太重要了,他是真的想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能比那个百年难遇的项目还重要。
但盛斯年沉默片刻,低声道:“是关于我太太的事情,你不用多问,安心做好明天的工作。”
“关于盛太太?”
电话那头的凌宇明显很意外。
在他的认知里“江安然”那个女人就是胸大无脑、虚荣、浅薄无知、会装无辜、会演戏的蠢货。
而且盛总也一直不怎么在乎她,甚至可以说对她很冷漠,好多需要带女伴的商业晚宴,盛总都是带公关部的女同事出席的。
怎么今天盛总突然改了性子?
难道是那个女人又闯下了什么滔天大祸,迫使盛总不得不暂时放下城南的项目,去给她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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