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保险什么的动作都看上去不娴熟,他们自然也看得出来我是新手。于是不但没有停住脚步,反而步步紧逼。“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真的要开枪了!”我大叫道。但是没用,他们依然步步紧逼。我没办法,只好掏出陆威给我的那个圆形炸弹。“站住,不然我就扔了!”我一面要控制枪,一面要搞炸弹。手忙脚乱,不小心手就扣动了板机,‘砰’的一声走了火。枪声一响,引来了更多的巡逻人员,将我团团围住。
他们不许我跑,我当然更要跑。
但我跑的不快,眼看就要被他们追上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掏出了枪。
“你们不要过来,不要逼我开枪!”
陆威虽然教过我打枪,但我毕竟接触枪没有多久。
打开保险什么的动作都看上去不娴熟,他们自然也看得出来我是新手。
于是不但没有停住脚步,反而步步紧逼。
“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真的要开枪了!”我大叫道。
但是没用,他们依然步步紧逼。
我没办法,只好掏出陆威给我的那个圆形炸弹。
“站住,不然我就扔了!”
我一面要控制枪,一面要搞炸弹。
手忙脚乱,不小心手就扣动了板机,‘砰’的一声走了火。
枪声一响,引来了更多的巡逻人员,将我团团围住。
“这女的长得不错,不要开枪,要活的!”领头的大喊。
也幸亏他要活的,我才没有被打成筛子。
可是这样僵持下去,我迟早会被活捉。
包围圈在一步一步缩小,我的生存空间不断被挤压。
虽然我嘴里一直在说不要过来,但根本没有人听我的。
他们狞笑着步步逼近,我已经成了他们手上的猎物。
我一旦被抓住,我一定会生不如死。
“抓住她,把她剥光,先在太阳下晒三个小时,把她晒老实了,再让她爽翻天。”
想着我就要落入他们手里,我只好一狠心,扯开了炸弹的保险环,准备投出去。
这一次他们确实也是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但并没有退远。
我举着炸弹,继续往外面退。
他们围着我,只是缓缓地跟着我移动,但并没有退开。
我还是逃不掉他们的包围。
但这时却有汽车的轰鸣声传来,一辆军用越野车撞开了园区的大门,像我们这边冲了过来。
园区立刻响起了警报声,更多的武装人员冲了过来,其中一些人员手上拿着重武器。
冲进来的当然是陆威。
可是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敌我力量悬殊。
一旦发生交火,我们都会被打成筛子。
陆威他当然知道冲进来的风险,但他还是来了!
越野车停下,陆威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手里提着一只箱子,解开军用背心,腰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炸弹!
现场的武装人员再次往后退了几步。
这些炸弹一旦全部爆炸,现场的人员都会被炸上天。
陆威示意大家冷静,“有话好说!我是108自治军的陆威,闯进贵地,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救回我的女人!”
现场有人听过陆威的名字:“他就是小佛爷?可他不是和尚啊。”
“以前是ᴊsɢ和尚,因为这个女人暂时还俗了!她对我很重要,希望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这箱子里是五十万,算是我赎人的钱。希望各位给个面子,给条生路。”
陆威说着打开了箱子,手一抖,里面掉出来的果然全都是红彤彤的百元大钞。
现场的人作不了主,开始用卫星电话向他们的上级汇报。
陆威把钱扔下之后,勾手示意我过去,让我上车。
见他要带我走,包围圈又再次缩小了一些。
“我这些炸弹足够炸平这里,我车的后备箱里也全都是烈性炸药。一旦引爆,整个园区都会被炸翻,大家都会死。所以请各位务必保持冷静,放我们一条生路。山水有相逢,江湖总会相见。”
一听车上都是烈性炸药,大家又往后缩,很多人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这时我看到了丁玮,他听到动静从宿舍里出来了。
但见形势紧张,他没有过来,只是远远的看着。
我也不想他在这个时候被卷进来,但看到他逃避的样子,我还是暗自寒心。
我为了救他孤身来到缅北,多次陷入困境。
现在关键时刻,他却是一只缩头乌龟。
我所做的一切,真是不值。
陆威打开车门,让我上了车,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一只手拎着炸弹,一只手打开车门上车。
他突然低声对我说,“我数三个数,就把手里的炸弹一起扔出去,我们趁机逃跑。”
我紧张的微微点了点头,后背全是汗。
“一,二三……”
听到‘三’后,我把手里的炸弹扔了出去。
但因为太过慌张,炸弹竟然没有扔出车窗,掉到了我脚边。
我吓得整个人都麻木了,睁着眼睛看着炸弹,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威反应敏捷,弯腰拾起我脚边的炸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了出去。
爆炸声传来,车窗被震碎,我的耳朵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了。
在所有人都避炸弹的时候,陆威驾车疯狂逃离现场。
不时有子弹从车边飞过,好在玻璃防弹,并没有被打穿。
我能看到这一切,但我什么都听不到。
因为我暂时失聪了。
终于一路狂飙冲出了园区,我长松了一口气。
陆威扭头对我说了什么,但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自己聋了。
陆威恍然的样子,摇了摇头。
今天这事其实是怪我自己搞砸了,差点害陆威也折在这里,但陆威并没有怪我的意思。
他并没有经历生死过后的紧张,表情依然宁静如水。
或许对他来说,这是很平常的操作。
我因为听不到,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了任何交谈。
他把车开得很快,彻底摆脱了后面的追兵。
……
回到大力镇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我的耳朵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回到木楼,他帮我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对我比划了一番。
我也不懂手语,他也不会,我大概猜他这是让我在家休息,然后他出去找医生来给我看耳朵。
我自己虽然也是医生,但我不是耳鼻喉科,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恢复听力。
我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在桌子上用手写:“对不起。”
他摆了摆手,示意我没关系。
然后他就出去了。
因为听不到,周围变得特别安静。
这种安静让我很抓狂,我出现了头晕想吐的症状。
自己用冷水洗了一下脸,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过了约半个小时,有医生跟着他过来了。
医生帮我看了一下之后,跟陆威交谈了一些什么。
然后陆威在纸上写字:我们需要去老街作检查,这里的设备不行。
我一直都想逃往老街,因为那里离国内更近。
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这么容易就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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