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嘴边一直挂着笑意,边吃边看着她。她认真吃饭的样子真可爱。雪糕都忍不住跑过来蹭乔鸢的脚,眼巴巴地看着她,想要吃她的鸡蛋饼。乔鸢边嚼着鸡蛋饼边说:“雪糕,你不能吃”。江澈看着雪糕,宠溺地笑:“我已经给它弄水煮鸡胸肉和西兰花拌狗粮,它早吃完了”。乔鸢瞪着雪糕,“雪糕,你吃的比我都好”。吃完早餐,江澈让乔鸢换衣服去上班,她才想起来,今天她是中班和夜班。
江澈不在床上。
乔鸢不知道他在外面还是出去上班了。
她爬起来走出去。
在厨房里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察觉到身后有动静,立马转过身子来,“起来了?刷牙洗脸了吗?”
乔鸢木然地摇头,迷迷糊糊的。
这就是睡眠不足的副作用。
江澈朝她笑,“去洗脸刷牙吧,早餐很快就好了,今天吃鸡蛋饼”。
乔鸢吸了吸鼻子,好香。
这个气味一下子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
她赶紧跑回屋去洗脸刷牙,五分钟全部搞定。
再折身回来时,江澈已经摆好了早餐,除了鸡蛋饼,还有咸菜和豆浆。
乔鸢口水都流了,也不再矜持,坐下来就夹了一块鸡蛋饼吃起来。
他煎的鸡蛋饼真好吃啊,加了小香葱,让人停不下来,乔鸢一块接一块,吃掉了一半。
江澈嘴边一直挂着笑意,边吃边看着她。
她认真吃饭的样子真可爱。
雪糕都忍不住跑过来蹭乔鸢的脚,眼巴巴地看着她,想要吃她的鸡蛋饼。
乔鸢边嚼着鸡蛋饼边说:“雪糕,你不能吃”。
江澈看着雪糕,宠溺地笑:“我已经给它弄水煮鸡胸肉和西兰花拌狗粮,它早吃完了”。
乔鸢瞪着雪糕,“雪糕,你吃的比我都好”。
吃完早餐,江澈让乔鸢换衣服去上班,她才想起来,今天她是中班和夜班。
十一点再出门。
江澈看着她疲惫的眼神,猜到她昨晚没睡好,让她回去再补个觉。
正合乔鸢的意。
等江澈走了之后,她赶紧跑回床上,是真的太困了,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了十点,起来后,她给雪糕添了水和狗粮,再换衣服出门。
在小区附近的铺面打包了一份蛋炒饭,坐地铁到医院去。
到值班室时,还没到换班的点。
她把炒饭拿出来一边刷手机一边吃。
江澈突然发了视频过来。
乔鸢划屏接通。
江澈:“在哪?在家里还是医院?”
乔鸢:“在医院”。
江澈:“吃午饭了吗?”
乔鸢:“正在吃”。
江澈:“吃什么?”
乔鸢:“蛋炒饭”。
江澈:“怎么吃这么没营养的东西?”
乔鸢:“我喜欢吃蛋炒饭”。
江澈:“那也不行”。
乔鸢:“你吃午饭了吗?”
江澈:“还没有,刚忙完,准备去食堂吃”。
乔鸢:“那你快去吃饭吧,我吃完得去换班了,不能跟你聊了,挂了”。
还没等江澈说话,乔鸢就挂断了视频。
如果他不是真心想跟她结婚,那她还是跟他保持好距离吧。
“乔鸢,你怎么又吃炒饭啊?怎么不叫你老公给你一点生活费啊?”薛婉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进屋来,一脸嫌弃地看着乔鸢面前的炒饭。
“乔鸢喜欢吃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薛婉你怎么那么酸呢?”杨蕾也紧跟着进来。
她把打包的麻辣香锅放在乔鸢面前,“乔鸢,咱俩一起吃,我点了你的份”。
乔鸢很喜欢麻辣香锅,见杨蕾买的分量很大,就不跟她客气了,“谢谢,那我不客气了”。
杨蕾:“跟我还客气啥,昨天我不也吃了你好多水果和糕点嘛……对了你看新闻了吗?那个拿刀劫持你的患者家属,他老婆其实不是难产死的,是被他打死的”。
乔鸢:“啊?怎么回事?”
杨蕾:“那个男的可坏了,在家里家暴了她老婆,还专门往肚子上踢,害她老婆早产,法医鉴定报告出来了,不是我们医院的责任”。
乔鸢:“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虎毒不食子,他怎么下得去手呢?”
杨蕾:“我看围脖上的网友说,那个男的在洗浴中心勾搭上了一个女员工,早就想离婚了,但是他老婆不同意”。
“这样的女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薛婉插嘴道,“老公都不要她了,还不快点放手,肯定是她缠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逼不得已才要她的命的”。
“薛婉,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杨蕾侧头瞪视,“不离婚就要被杀?这是什么逻辑?如果是你怀孕的时候,你老公出轨了,你怎么办?”
薛婉翻了个白眼,“我才不会找那么恶心的男人呢,说到底,还是怪那个女人自己蠢,找了那么个花心大萝卜,被杀也是活该”。
“薛婉你……”杨蕾气坏了,想起来跟薛婉争辩,被乔鸢按住。
乔鸢:“好了,吃饭吧,快到换班的点了……薛婉,爱上错的人就该被杀吗?受害者有罪论?你不是女人吗?说话之前先过一下脑子吧”。
薛婉撇了撇嘴,大摇大摆地走了。
杨蕾:“德性”。
乔鸢:“她就是故意激你的,你看你气得不行,她呢?在卫校的时候,她就喜欢这么刺激你,到现在你还每次都中套”。
杨蕾抓起筷子往嘴里塞了一块午餐肉,“她那张嘴就是欠,也就你脾气好,忍得了,我真的是很想扇她”。
乔鸢:“你不理她,也就不会心烦了,赶紧吃吧,买这么多东西,不吃完就浪费了”。
“不说她了”杨蕾神秘兮兮地看着乔鸢,“说说你的事,昨天你老公不是来接你回家吗?晚上你们两个有没有那个呀?他是不是很厉害?”
乔鸢的唇角抽了抽,“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为什么呀?”杨蕾诧异,“你不让他碰你?这我就要说你了,婚都结了,你还矜持啥啊?我们可是卫校毕业的,人体器官又不是没见过”。
乔鸢:“我没有不让他碰我,是他压根就没有要碰我的意思,都躺一张床上了,他就那么睡了,什么也没做,我怀疑他不喜欢女人”。
杨蕾张大了嘴。
乔鸢瞅了一下,确定四处无人,才低声说,“昨晚他带我回他家了,他堂妹跟我说,警局里百分之八十的单身女警都追求过他,可是都被他拒绝了”。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不谈恋爱,你说正常吗?”
“这种事怎么就叫我摊上了呢?”
乔鸢越说越闹心,麻辣香锅都不香了。
杨蕾:“你别自己在这里瞎猜了,我觉得可能是有别的原因吧,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很深情啊,喜不喜欢一个人,从眼神是可以看出来的”。
乔鸢:“那可能是你看走眼了”。
杨蕾拧眉想了想,“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小区里有个男的,是个健身教练,那块头跟你老公差不多,有一天晚上我回家,你猜怎么着?”
“我竟然看到他跟一个男的在树荫下忘情地啃着,真的是震惊了我,从那以后,每次见到他,我就想到那个画面,真的是噩梦啊,为什么偏偏让我撞见呢?”
乔鸢听着杨蕾的描述,代入了江澈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
内心受到了猛烈的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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