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几人把兔肉做了,被陈老头‘换’去了一碗。下午一家人就开始倒腾东西,等炕一干,利利索索就搬了进来。陈青怡恨不得放鞭炮,做了好几个硬菜庆祝。有红烧肉,水煮鱼,糖醋排骨,酱肘子,锅包肉,拌凉菜,几乎都是肉。一家人坐在炕上,围坐一桌,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分享着最近的八卦。开心的不得了,满脸洋溢着幸福,温馨。至于肉哪来的,习惯去山上拿了。吃完饭,在拿出渣爸赞助的收音机,一家人拍着肚皮,听着评书。
岂止是心思多,这人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其实是想钓大鱼。
心眼多的像筛子,指望吃软饭救他出事儿的家人呢!
可惜,书里也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
最后变态了,对外谦逊有礼,对内重拳出击。
不过不是陈青柳就是了!
但陈青柳也不是一般人,还能从知青手里哄东西。
所以她不担心,乐的看热闹。
听她这么说,四人的脸齐刷刷的绿了。
这陈青柳要是被人看见,是会影响陈青怡的。
陈青枫直接炸毛,“她是不是傻,知青有几个稳当过日子的?
人家都挖门盗洞想办法回城。
就算回不了,也多数找知青搭伙过日子,找村里都是有所图。
特别那李承平,长得风光月霁的,听起来家世也不错。
多少知青都得意呢!
能看上她一农村丫头?
长得也不像小怡这么好看,脑子也没小怡那么聪明。
我和小怡都高中毕业了,她才考上,脑子这么笨,还想拴住知青?
想啥美事儿呢!
指望人家回城,她跟着鸡犬升天,别让人骗了还给人数钱。
像隔壁黄松甸子大队。
孩子都俩了,男人却一去不回,老家在哪都不知道,这是人早就防着呢。
现在过得那日子,像泡在黄连水里。
她自己一心攀高枝我管不着,可她要是连累了小怡……”
陈青枫越说越气,抬腿就想外走,这年代,一家女孩儿出事儿,别说家里其他人。
就是一个大队的有时也会被别的大队说嘴。
特别陈青柳才十五岁。
心思就这么多。
“回来,你嚷嚷啥,再让人听见!”
陈青柏低喝一声,这个弟弟年纪小,想的不全面,还是个炮仗。
“你去找谁说?
说了人再不承认呢?
说不定大爷大娘还会以为咱们瞎说,败坏青柳名声呢!”
他没说的是,万一大爷大娘也想攀高枝儿呢!
看弟弟气的嘟嘴,可到底听劝,又转头看向赵香梅:
“妈,咱先把一些暂时用不着的搬过来吧。
等炕干了,立马能来住。”
“行。”赵香梅点头,她明白老二的意思,又看向大儿子。
“老大,你下午去你二舅家把平板车借来,咱下午就搬。”
陈青松瓮声瓮气说好,又犹犹豫豫的问,“妈,但这事儿……
咱就当不知道?”
到底和陈青柳也是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堂兄妹。
又没啥大矛盾。
他还是不想看她往火坑里跳。
赵香梅知道老大心软。
“放心吧,找机会我会提醒你大娘的,别说是青柳,就是大队别家丫头也不能当看不见。”
这是实话,这方面大队人还是挺抱团的。
人好还行,可关键听那形容,就不像啥好人。
陈青怡撇嘴:“就怕青柳不高兴,再埋怨咱们阻了她的青云路。
都想嫁的好,过好日子,试问谁不想?
可青柳和胜楠姐明显的不一样。
胜楠姐大大方方说,就想嫁工人,给她找个差不多的。
她就能安安心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心里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想啥一下能猜透。
看着蠢了点,但这种人好交。
我还真不烦,有时还觉得挺有意思。
陈青柳看着蔫吧登,温声细语,但看她说的话,办的事儿,是个小心思多的。
说白了,就是咬人的狗不叫。”
像她大爷陈长江。
还青出于蓝胜于蓝。
书里就是,三婶儿无意间发现了,急急忙忙告诉大娘。
结果陈青柳哭哭唧唧不承认。
说三婶看不得她好,心里恨恨的,还攀扯青芝姐妹俩。
害的石兰花和吴喜凤大吵一架。
等过了很久,发现是真的,又被陈青柳画了大饼!
几人仔细一琢磨,还真是,之前陈青柳还对着陈胜楠使坏呢,那可是自己的亲姐姐。
陈青松赶紧道:“妈,那咱别管了。”
和陈青柳比,那肯定还是自家人重要。
“放心,妈有数。”赵香梅也不傻。
中午几人把兔肉做了,被陈老头‘换’去了一碗。
下午一家人就开始倒腾东西,等炕一干,利利索索就搬了进来。
陈青怡恨不得放鞭炮,做了好几个硬菜庆祝。
有红烧肉,水煮鱼,糖醋排骨,酱肘子,锅包肉,拌凉菜,几乎都是肉。
一家人坐在炕上,围坐一桌,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分享着最近的八卦。
开心的不得了,满脸洋溢着幸福,温馨。
至于肉哪来的,习惯去山上拿了。
吃完饭,在拿出渣爸赞助的收音机,一家人拍着肚皮,听着评书。
赵香梅,陈青柏翘着二郎腿,胳膊枕在脑袋下。
陈青松还哼起了小曲,“穿林海,跨雪原……”
陈青枫也恣意的不行,“这日子可真美啊。”
陈青怡把小细腿仍在三哥身上,心里暗想,渣爸此时应该也很美吧?
差不多遇见白月光了。
……
此时云省某大山某师,陈长波深深的凝望着远处缓缓走过来的人。
“淑婷,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美人未语泪先流,“长波,好多年不见,你还是没变,我过得很好。”
然后又留下一行清泪。
这要是陈青怡在,一定会说,玛德,过得好尿叽个屁!
此时,她正和陈青枫,陈胜楠他们一起上山拉柴火。
陈青枫别看才十五岁,但农村孩子早当家,他又长得壮。
平时就上山打鸟,下河捞鱼。
山里哪树直还好砍,哪里孩子少,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干活也很是麻利。
不一会儿就砍了四棵男人小腿那么粗的树。
他们这树林子密,随便砍,也不心疼,还都很开心。
从公家的变自己家的,谁不乐?
小树枝子都没人稀罕要。
陈青怡倒是纠结了一小下,这得多少年才能长成啊,白瞎了。
但现在就这样儿。
不像后世,国家不让,护林员看见真罚。
陈青枫用背心随便抹了把汗,还有心情八卦:“胜楠姐。
青树,青莉和青芝都来了。
青柳呢?
咋,又上工去了?
这都快开学了,也不知歇一歇,以前我咋没发现她那么能干呢!”
PS:东北很大,别的地方不知道,以前我们这都是成棵伐木头,回家用锯子截成小段。
用斧子劈成拌。
大人伐粗木头,小孩细点的。
在东北,不存在捡树枝,再懒得都没有。
后来就不让了,九几年左右吧,具体我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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