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薄宴寒。但他提出离婚的事一直萦绕在心头,好似高悬的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了。直到这天,我刚帮人看完风水,回到家。就看到薄宴寒的特助江哲鸣等在门口。见到我,他快步走来:“夫人,薄总让我接您去码头。”去码头?是想再提离婚的事吗?我心头一颤,攥紧手问:“宴寒他有没有说去码头做什么?”江哲鸣恭敬的拉开车门:“薄总并没有说,只吩咐我一个小时内,将您带到。”
我脸色一白,清瘦的身体摇摇欲坠。
香断,是不吉之兆。
我怔怔站了很久,才压下情绪打算重新点根香。
可这次,香刚拿到手里,再次折断——
我看着地上四散的半根线香,半晌才自嘲开口:“祖师爷,您是在告诉我,不要与命运抗争吗?”
“可我……想争一次。”
我闭了闭眼,将断掉的香尽数点燃。
……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薄宴寒。
但他提出离婚的事一直萦绕在心头,好似高悬的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了。
直到这天,我刚帮人看完风水,回到家。
就看到薄宴寒的特助江哲鸣等在门口。
见到我,他快步走来:“夫人,薄总让我接您去码头。”
去码头?是想再提离婚的事吗?
我心头一颤,攥紧手问:“宴寒他有没有说去码头做什么?”
江哲鸣恭敬的拉开车门:“薄总并没有说,只吩咐我一个小时内,将您带到。”
我最终还是上了车。
一路上,既紧张又忐忑。
可等到了,却没见到薄宴寒。
我跟着江哲鸣一路进到游轮内舱,霎时呆住了。
只见游轮内一片粉色,天花板飘着各种形状的气球。
桌上还放着一个生日蛋糕,写着“清妤,生日快乐”。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转身,就见到薄宴寒那张冷峻的面容。
我脸上掩不住激动和喜悦:“宴寒,这些都是你准备的?”
薄宴寒微不可见的“嗯”了一声。
但我还是听见了。
一刹那,连日来的担惊受怕瞬间消散。
我想,宴寒提出离婚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我认真地望着他双眼:“谢谢你,宴寒。”
然而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船身传来巨大震动。
薄宴寒皱了皱眉,对差点摔倒的我道:“我出去看看。”便走了出去。
我也跟了上去。
偌大的海面上,两艘游艇相撞在一起。
更让我震惊的是,那艘游艇的主人正是那天找我算命的女人——郁歆。
浑身血液霎时冰凉,我下意识抓住了薄宴寒的手:“宴寒。”
这时,郁歆也开口了:“薄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很抱歉刚才撞到了你的游艇,不如上我这来喝一杯,算是赔罪。”
我清楚地看见郁歆眼底对薄宴寒毫不掩饰的争夺欲。
我不由地转头看向薄宴寒。
他的神情和平常无异,依旧面无表情。
我看不懂。
但此刻却从这样的他身上,找到了些底气。
我想拒绝郁歆:“不了,今天是我生日,我们夫妻二人想要单独庆祝。”
可她却直接顺着两船的接壤处,直接跳到了薄家游艇的甲板上。
郁歆直勾勾盯着薄宴寒:“生日啊,我最喜欢热闹了,薄总不介意我也加入吧?”
我希望他能拒绝。
却听薄宴寒答:“不介意。”
事已至此,我不好说什么。
三人一同回到了底舱。
明明今天是我的生日,可全程,我只能像一个摆设一样,看着郁歆和薄宴寒聊天。
他们聊马术,金融,股权,从毕业院校,谈论到华尔街经济形势……
甚至还用英语,法语,俄语等各国语言流畅交流。
我一句都插不进嘴。
一顿饭下来,心里就像塞了一团棉花,又酸又胀。
两个小时后,游艇靠岸。
我还没开口下逐客令,郁歆就主动离去。
临走前,还得意的看了我一眼。
这目光如同一道刺,深深扎进我心底。
我抬头看着一直注视郁歆背影的薄宴寒,忍不住说:“宴寒,郁小姐好像……很喜欢你。”
薄宴寒收回视线:“你想说什么?”
我攥了攥手:“你以后能不能……不再见她?”
“你是我的丈夫,我做不到看着你和觊觎你的人见面,还无动于衷。”
薄宴寒淡淡扫了我一眼,嗓音凉淡:“何清妤,你这么在意郁歆,到底是因为她喜欢我?”
“还是因为知道她才是我的命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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