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宁小姐流产……”韩助理的话没说完,余肆年已经抬手让他停下。他看着文件夹里查到的那些过去,白底黑字都好似跳跃起来。突然间,余肆年看到了过去那时权知夏眼底深埋的委屈和难过。他心里突然冒起一阵烦躁,重重的合上文件夹。3见状,韩助理继续问:“余总,那离婚协议还要今天送去给太太吗?”余肆年沉默了瞬:“我去吧。”韩助理有些意外,但还是将离婚协议递给他。
另一边,余肆年照顾宁芙意睡下才走出病房。
走廊窗户边,他点燃了一颗烟,脑中却全是权知夏刚刚才天台一跃而下的场景。
她是真的疯了吗?
要是当时下面没有气垫,她和宁芙意就真的死了!
哪个正常人会做出这种事?
余肆年重重的揉了揉眉心,再想到让人去查权知夏过去的事,更觉得多余。
他拿出电话拨给韩助理,铃声却在几步外响起。
余肆年抬眼看去,就见韩助理朝自己走来:“余总,您找我?”
“权知夏的事不用再查了。”
闻言,韩助理却有些为难:“余总,已经查好了,我建议您还是看一看。”
余肆年心无端一跳,他看着韩助理递过来的文件夹,还是选择接过。
他一边翻开,耳边也响起韩助理的话:
“夫人一直患有抑余症,是宁小姐买通了别墅的保姆,替换了太太抗抑余的药,所以才会药物中毒,传出她吞药自杀的流言。”
“跨年夜别墅大火那天,火是被买通的保姆放的,夫人还被下了安眠药险些葬身大火。”
“还有宁小姐流产……”
韩助理的话没说完,余肆年已经抬手让他停下。
他看着文件夹里查到的那些过去,白底黑字都好似跳跃起来。
突然间,余肆年看到了过去那时权知夏眼底深埋的委屈和难过。
他心里突然冒起一阵烦躁,重重的合上文件夹。3
见状,韩助理继续问:“余总,那离婚协议还要今天送去给太太吗?”
余肆年沉默了瞬:“我去吧。”
韩助理有些意外,但还是将离婚协议递给他。
余肆年接过自己签好字的协议,转身去了权知夏的病房。
病房内却空空如也。
他拦住门外路过的护士:“权知夏去哪了?”
“你是家属?入院时联系不到,现在跑来问!”护士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记录,“没有出院记录,我也不是很清楚。”
护士说完就走了。
余肆年站在原地,拿出手机就给权知夏打电话。
然而竟没有人接。
余肆年看了一眼,确认没打错后,转头打给了权正鸿。
却听见他说:“她之前是回来把她母亲的东西全都拿走了,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余肆年心头突然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挂断电话后就往新居赶去。
除了权家和新居,权知夏似乎也没其他地方能去。
一路上,余肆年也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油门几乎踩到了底!
可真等快到了新居,他听着越来越清晰的消防车声,看着空中浓厚的黑烟,更是心乱如麻。
下一秒,冲天的火光映进眼里,余肆年倏地想到跨年夜那晚的大火。
他心头一阵发紧,随便将车停下,下车就朝新居的方向奔去。
仅过了一个转角,余肆年觉得自己的血压瞬间升高。
那火光冲天的房子,赫然是他之前给权知夏准备的新居!
他不顾一切朝前跑去,却被拦了下来。
“这是我的房子!”
救援人员上下打量着他:“你是户主?现在火势还太大,我们暂时进不去确认。”
“家里还有谁?现在房子里面有没有人,你知道吗?”
“家里还有……”
余肆年哽了下,最后脱口而出一个称呼:“还有我太太,她一个人,我不知道她在不在里面。”
他说着又往前冲。
消防人员连忙把他拉住:“你太太就算真的在里面你也不能进去,火太大,太危险了。”
余肆年只能望着那被火烧的黑黢黢的房子,手里还在不断给权知夏打着电话。
然而始终无人接听。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火焰带来灼烧感慢慢淡去,有消防员走进去。
余肆年看着身前阻拦自己的救援人员,就要询问情况。
突然瞥见他胸前的对讲器指示灯亮起。
余肆年顾不上其他,一把摘下就问:“怎么样?!”
滋滋的电流声之后,很快传来对方的回答——
“报告,客厅里发现一名女性,已经失去生命体征,确认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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