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问过香儿,不仅确定了这是沈府的东西,更是沈知枝母亲的遗物。她为了救自己一路上吃了多少苦?碰了多少壁?就连最珍视的玉佩都能抵押出去……换来的却是他的不信任和冷嘲热讽。他已无法再想下去。顾不上宋父宋母的求饶,褚逢秋摔门而去,直奔宋如烟的房间。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夫君来了,妾身一个人在这里……”——宋如烟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此时看到来人不禁眼睛一亮,但是很快就被褚逢秋可怕的表情吓到噤声。
晚膳过后,褚逢秋来到关着宋如烟父母的房间。
他往椅子上一坐,冷言看着满脸紧张的两人,“你们可想起来了?”
宋父宋母对视一眼,正欲开口,就听到褚逢秋又补充道:“我劝你们想清楚了再说,我耳朵里可容不得假话。更何况,宋如烟已经招了。”
“什么?”宋父瞪大眼睛,“烟儿怎么会……”
眼看自己说漏嘴,他立马捂住嘴巴,可是已经迟了。
事已至此,他们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起来。
当初确实是一位女子艰难背他到医馆的,为了救他花掉所有钱后,便留下了这块玉佩暂时抵债。宋父宋母本意是等她带着剩下的钱来,就把人治好自此银货两讫。
却没想到宋如烟却看上了褚逢秋,还推测他必定身份不凡,断定如若能嫁给他,全家人后半辈子都能衣食无忧。
所以比起眼前能赚到的小钱,永久的富贵才更诱人。
为了不被沈知枝找到,他们才会将医馆搬到几十里开外,并把褚逢秋也一并带过去治疗。
听完宋父所说,褚逢秋只觉得荒谬。
他难以想象,沈知枝那么柔弱的女子,是如何一个人将他带到医馆的。
而且联想到他当初的伤势,又有哪个医馆敢收?
宋父虽然没有明说,褚逢秋也能猜到。他们这种唯利是图的人,一定是看穿了沈知枝身份不凡,才想趁机捞一笔。
不说沈知枝出门身上带了多少钱,单就这个玉佩,用来救他都绰绰有余。
而且问过香儿,不仅确定了这是沈府的东西,更是沈知枝母亲的遗物。
她为了救自己一路上吃了多少苦?碰了多少壁?就连最珍视的玉佩都能抵押出去……换来的却是他的不信任和冷嘲热讽。
他已无法再想下去。
顾不上宋父宋母的求饶,褚逢秋摔门而去,直奔宋如烟的房间。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夫君来了,妾身一个人在这里……”——宋如烟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此时看到来人不禁眼睛一亮,但是很快就被褚逢秋可怕的表情吓到噤声。
片刻后才大着胆子开口,“夫君,你……”
褚逢秋冷冰冰地问道:“你说三年前救了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如烟的目光闪烁,“和我当初说的一样呀,夫君身受重伤,是我在路边看到你后,将你带回到我家医馆。因为你身上没钱,爹娘本来不愿救你,我好说歹说才……”
“那这块玉佩你怎么解释?”褚逢秋抬手,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宋如烟的眼睛。
“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吗?”
宋如烟心道不好,她当初就看出来这玉佩一定不普通,告诉父母千万不要在褚逢秋面前拿出来。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后,平时也都好好藏着。
只是爹爹向来喜欢这些东西,时不时会偷偷拿出来佩戴,怎么如今竟到了褚逢秋的手中?
“你父母已经坦白,难道你还要继续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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