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两个捏肩,两个垂腿,一个倒酒,一个剥葡萄。剩下四个丝竹管弦干啥都行,反正东州的靡靡之音她也听不懂,只要别太难听就行了。等享受得差不多也该月上中天,她就将他们全部按倒在床上,然后……(¯﹃¯)姜盈正想得美,突然听到开门声。透过晃动的珠帘,她隐约看见一道挺拔身姿。那腰,那腿,那仪态……光是看着就让人想入非非。可看清他的模样时,姜盈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跟见鬼似的:“你、你……怎么会是你?”
明月坊不愧为青州境内最大最豪华的风月场所,端的那是一个奢靡香艳。
就连酒都比别处好喝。
姜盈一身轻薄红纱懒洋洋靠在软榻上喝着小酒,心里已经盘算好十个身强力壮的美男该怎么用。
必须两个捏肩,两个垂腿,一个倒酒,一个剥葡萄。
剩下四个丝竹管弦干啥都行,反正东州的靡靡之音她也听不懂,只要别太难听就行了。
等享受得差不多也该月上中天,她就将他们全部按倒在床上,然后……
(¯﹃¯)
姜盈正想得美,突然听到开门声。
透过晃动的珠帘,她隐约看见一道挺拔身姿。
那腰,那腿,那仪态……
光是看着就让人想入非非。
可看清他的模样时,姜盈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跟见鬼似的:“你、你……怎么会是你?”
来人一袭白衣,长发用发带简单束起。
清冷如玉,恍若谪仙,正是几日前被她抓去做叶凌霄替身的宁瑄。
宁长寂穿过轻纱珠帘走到姜盈面前,居高临下睨着榻上的女子:“你以为呢?”
在明月坊喝酒吃葡萄,她倒挺会享受的。
身为有夫之妇,丝毫不知检点。
要不是他来的够快,可能已经被绿成草原了。
姜盈眨了眨眼,随即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干这行的,早说嘛。”
“???”
宁长寂还没跟上她的脑回路,姜盈看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奇怪:“所以你那天晚上出现在姜氏……是有人召幸?”
召、召幸?
宁长寂还是跟不上她的脑回路。
姜盈却以为他默认了,看他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长:“我记得那天晚上,飞仙水榭里只有叶凌霄一个主子,召你的人不会是他吧?”
“……”
“卧槽,叶凌霄那个狗东西不但招嫖还找男人。”姜盈被自己的认知吓了一跳。
还好她提前窥破天机没跟他睡,那狗东西红颜知己遍地男女关系混乱就算了,没想到男男关系也很混乱。
而且看他那副肾虚体弱,银样蜡枪头的废物模样,搞断袖都是下面那个。
搞不好他还喜欢左右为男,进退两男,男上加男。
淦他娘的,她堂堂苍澜王,竟差点被断袖骗婚。
“我跟叶凌霄没关系。”宁长寂终于明白她的意思,忍不住满头黑线。
“啊?难不成召你的另有其人?”姜盈仿佛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表情中隐隐带着几分兴奋:“不会是城主夫人秦采薇吧?她竟背着姜城主风流快活??”
秦采薇不是她亲娘吗?
而且,跟他父母是同辈。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宁长寂眉心微抽,冷着脸一字一顿:“我并非明月坊伎人,那日出现在城主府,实属意外。”
姜盈先是恍然大悟,随即用更奇怪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他:“那你来这儿干嘛?明月坊几位头牌可都是男人,难道……”
“捉奸。”宁长寂实在忍无可忍,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姜姑娘,你既答应与我成婚,就不该到这种地方来。”
姜盈一下子懵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成婚?”
宁长寂清冷的黑眸定定盯着她:“你并未拒绝。”
“……”她那是没拒绝吗?分明是没有拒绝的机会好不好?
“我已命人准备三书六礼,择个良辰吉日便会上门提亲。在此期间,还请姜姑娘自重。”
姜盈吓得一个哆嗦,猛然抽回自己的手瑟瑟发抖:“你、你……你来真的?”
当时在飞仙水榭,宁瑄确实信誓旦旦说过要成婚,不过她多少有点没当真。
一方面是她自己压根没打算留在青州,另一方面,她其实不太相信有人会因为一场简单的风花雪月就定下终身。
宁长寂目光紧紧盯着她,一步一步逼上前:“自是当真。婚姻大事,岂能信口胡言?”
姜盈只觉天空一声巨响,仿佛被几道苍雷劈得外焦里嫩。
她在南境调戏的美人多了去了,这种突然要娶她为妻的真是头一次见。
姜盈慌的一批,赶紧抬手制止他继续靠近:“你哄我开心,我给你报酬,钱货两清的事千万别纠缠不清。你要是不喜欢南海明珠或是嫌少,价钱咱们可以再谈。”
宁长寂目光微凉:“你当我是什么人?”
姜盈有点心虚:“就……陪我开心的人,跟明月坊的伎人差不多。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好好听话就行,谈条件谈利益都可以,就是别谈感情。”
宁长寂目光更凉了:“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玩物?”
“不单单是你,是所有人都一样。”姜盈纠正。
“……”
宁长寂握了握拳,缓缓吐出一口气:“无论如何,你都会是我的妻tຊ子。待我安排好一切事宜,便上门提亲迎你过门。”
姜盈一口回绝:“不可能。”
“你……既招惹了我,就是我的人。我过几日便会派人到青州提亲,请姜姑娘做好待嫁的准备。”
宁长寂知道继续掰扯也扯不出个结果,直接转身离去。
他二人一共就见过两次面,谈感情也确实强人所难。
既然如此,姜盈愿不愿意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宁长寂想要的女人自然要属于他,谁也不能阻拦,更没有权利拒绝。
姜盈最讨厌有人强迫她,立马炸毛:“我招惹的人多了去了,马上还要招惹十个身强力壮的美男,难不成个个都要嫁吗?”
已经走到珠帘外的宁长寂眸色骤冷,回头看她一眼:“他们不会来了。从现在开始,明月坊不会再做你的生意。”
姜盈心中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你买通了明月坊的人?”
宁长寂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姜盈顿时火冒三丈,撸起袖子下榻打算找他理论。
可刚站起身就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她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酥软,一股难以启齿的燥热正蔓延向全身。
姜盈下意识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月上中天,亥时末了。
“很好。”姜盈突然弯了弯红唇,赤着脚一步三摇扭到他面前:“宁瑄,既然你不让人进来,那就你自己来好了。”
整个青州境内就明月坊有男伎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坏她好事,那就只能拿勉强他来用了。
“你……”宁长寂张张嘴想说点什么。
然而还来不及出声,姜盈已经拽住他的胳膊将人按到榻上,又顺势翻身坐到他腰间。
手轻轻一挥,桃红色的纱帐层层叠叠垂下来。
朦胧的夜明珠光中,她直接凑到他跟前,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
精纯的阳气被吸入体内,姜盈躁动的血脉竟然奇迹般迅速平复下来。
她惊愕的瞪大眼:“宁瑄你……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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