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顾聿唯一直都在看自己的笑话吧?“你去看顾聿唯了吗?他还活着吗?”林舒绾言语恶毒,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公主身份。药澜衣却“噗嗤”一笑:“你也太小瞧我这神医了,若是让他死了,我岂不砸了我这神医招牌?”林舒绾冷哼一声,“砸了更好。”药澜衣见她这刀子嘴豆腐心的模样,笑着摇摇头,“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像个妒妇吗?”“妒妇?”林舒绾丝毫也不知自己和这二字有什么牵扯。
聪明如她,又岂会猜不到顾聿唯因何受伤。
纵然心中已经有了些许松动,但一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松动的心房便又坚固起来。
“王爷受罚想必也是因为将本公主与那纪潇潇的喜轿偷龙转凤,因此皇上大怒惩罚了王爷,这是他自作自受,与本公主何干?”林舒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身轻车熟路的走回绾绾院。
“你!”管家气的胸膛直颤。
可顾聿唯却喜笑颜开,便是身上的伤也觉得不痛了。
“她回到绾绾院,是不是就代表,她对本王做的事情已经不在意了?她不介意成为本王的王妃了!”顾聿唯兴奋的直起身来,却牵扯到身上的伤口,那伤口又渗出些血迹来。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顾聿唯高高兴兴的回到南院,一路上就差哼着歌儿了。
林舒绾回到绾绾院后愈发感觉顾聿唯是苦肉计,但令她懊恼的是,自己竟然会被顾聿唯牵动心声。
她明明发誓不报仇雪恨决不罢休,可如今……
林舒绾心烦意乱,她坐在椅子上,手指不住的敲打桌沿。
念袖却有些糊涂了,公主明明是要嫁给世子,怎么如今成了逍遥王妃?
药澜衣适时出现在绾绾院门口,“王妃娘娘,草民来给您施针了。”
林舒绾听到他的声音,停止敲打桌子,“进来。”
药澜衣展开针袋,取出金针纷纷插入她的穴位中。
“小绾绾,你这说着报仇,怎么还将自己搭进来了?”他打趣道。
念袖自知这些话她一个宫女不能听,于是退出去关了门。
林舒绾想起自己被顾聿唯摆了一道,还去劝纪潇潇逃跑,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现在看起来,顾聿唯一直都在看自己的笑话吧?
“你去看顾聿唯了吗?他还活着吗?”林舒绾言语恶毒,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公主身份。
药澜衣却“噗嗤”一笑:“你也太小瞧我这神医了,若是让他死了,我岂不砸了我这神医招牌?”
林舒绾冷哼一声,“砸了更好。”
药澜衣见她这刀子嘴豆腐心的模样,笑着摇摇头,“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像个妒妇吗?”
“妒妇?”林舒绾丝毫也不知自己和这二字有什么牵扯。
“是啊,妒妇。自家夫君在外养了妾室,正妻在家心生嫉恨却无可奈何,只能冷嘲热讽盼望着对方早点死去,这不是妒妇是何?”
林舒绾冷笑一声,“那我还算不得妒妇,被顾聿唯喜欢上才是倒霉,我巴不得他出去祸害别人呢!”
言落,她一愣,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主意。
“有了!”
药澜衣愣了一愣,“一晚上就有了?怪不得不要我的春情药。”
林舒绾一怔,“什么春情药?”
药澜衣自知自己失言,连忙转移话题,“你说什么有了?”
可林舒绾却不准备放过他,“你说什么春情药,你背着我干了什么?”
“没什么,你听错了。”药澜衣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林舒绾想要动手,吓的药澜衣赶紧叫停她,“哎呦,我的小公主,这金针施展可不能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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