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咱们分头行动已经有了重大突破,浙西行动再接再厉,为一中立下汗马功劳!”阮南晚轻笑一声,和宋苏苏咬耳朵,“我们有什么重大突破?”周晋行敏锐地听到了,咳嗽一声板着脸解释:“我们知道了一楼钢琴教室没有可疑物品啊,这次咱们一起行动!”昏暗杂乱的废弃教室,一群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用手机照着周围,小心翼翼地前行。“根据可靠情报来看,那个女鬼这几天晚上都在哀嚎,可能是想用她凄婉的声音迷惑路人,然后把他们引进音乐楼。我们昨天的到来一定是成功吓到了她,所以她才没有出声。”
半个小时后,盘子里已经被消灭的干干净净了。
阮南晚早在十几分钟前就放下了筷子,慢吞吞的,小口小口地喝奶茶。
周晋行满意地摸了摸肚子,“很好,吃饱喝足了!众将士听我号令,咱们即刻出发,直取女鬼首级!!”
此时夜色渐渐深了,天空是雾蒙蒙的深灰色,他们偷偷摸摸来到音乐楼。
“昨天咱们分头行动已经有了重大突破,浙西行动再接再厉,为一中立下汗马功劳!”
阮南晚轻笑一声,和宋苏苏咬耳朵,“我们有什么重大突破?”
周晋行敏锐地听到了,咳嗽一声板着脸解释:“我们知道了一楼钢琴教室没有可疑物品啊,这次咱们一起行动!”
昏暗杂乱的废弃教室,一群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用手机照着周围,小心翼翼地前行。
“根据可靠情报来看,那个女鬼这几天晚上都在哀嚎,可能是想用她凄婉的声音迷惑路人,然后把他们引进音乐楼。我们昨天的到来一定是成功吓到了她,所以她才没有出声。”
“高三的那位学姐在论坛贴了照片了,虽然模糊,但是看着确实像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女鬼。”
面对他如此牵强的解释,薄奕言竟然还看到某个傻乎乎的人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缩着脖子害怕地四周看了看。
薄奕言:这小孩儿莫不是个傻子?
走到二楼某间教室,霎时间觉得阴风阵阵,这间教室窗外正好有一棵茂密葱茏的梧桐树,枝繁叶茂的长势挡住了大部分月光。
这是论坛照片上拍到女鬼照片的那一间教室。
推开沉重的木门,他们看清了教室的原貌。
依旧是一间空教室,空气中漂浮着不少刚刚激起来的灰尘。
“啊——!快看那里!”宋苏苏惊呼一声,众人心神一悸。
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在朦胧的月光下,教室最后的角落,有一个黑漆漆的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她白色的长裙随风微动,看起来十分渗人。
阮南晚的心脏重重的跳了一下,四肢霎时间变得冰凉,藏在宽大校服袖子里的手指尖都僵硬了,双腿仿佛失去了力量,一步也不能动弹。
在场的都是些小孩儿,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一时间都愣在那里,站也不是,跑也不是。
在这一刻谁都忘了他们说不相信有鬼,眼前惊悚恐怖的场景实在是吓人极了。
阮南晚忽然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
她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袖一角,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睛。
这人疯了?往里面走什么?
薄奕言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走进去了。
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
言哥这是要大战女鬼?这是要为了给他们争取逃跑时间而主动牺牲自己?
周晋行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阮南晚早就害怕得闭上了眼睛,双腿发软,她扶住门框才能勉强支撑自己站立。
透过睁开的眼睛缝儿,她看到薄奕言毫不畏惧地直直向女鬼走去。
啊啊啊好吓人!女鬼不会突然暴起一口咬上薄奕言的脖子吧?
她生怕见到薄奕言脑袋落地,死不瞑目,鲜血淋漓的模样,有些害怕地轻轻叫了一声薄奕言的名字。
薄奕言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他伸手了!!
他对那颗黑漆漆的头伸出了手。
阮南晚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到薄奕言一把把女鬼那颗黑漆漆的头颅打到了地上!
“雾草!”周晋行爆了一声粗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直呼大佬。
苟汀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宋苏苏捧着脸,已经把薄奕言封为男神!
阮南晚结结巴巴,“你……你把女鬼的头打掉了?”
黑夜里,薄奕言的脚步似乎踉跄了一下。
他满头黑线,无奈道:“你们过来看看?”
阮南晚脑子里瞬间出现了女鬼面容狰狞,满脑袋是血,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她瑟瑟发抖,双手捂着眼睛,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呜呜呜呜我不要!”
其他人也连忙摆手拒绝,薄奕言无奈地打开了手机。
接着手机的灯光,他们看清了地上女鬼的真面目——
那是一截废弃的半截拖把。
阮南晚眼睛瞪的圆滚滚的,像是一颗黑玉葡萄似的。
那真的是半截拖把!
拖把柄断了,只留下小小的一截木棍和布条,被人放在窗台上晾着。这间教室没有关窗户,白色的窗帘布被风吹得到处飘。
当时他们受了惊吓,大脑又处于高度紧张得状态,这么远远的一看,可不是有一颗黑漆漆的头,穿着白色长裙的女鬼吗。
那半截拖把和白色窗帘做梦也没想到此生会被几个学生按在地上打。
周晋行心有余悸,把半截拖把按在地上一顿暴打之后坐下,“吓死我了,满头冷汗。”
薄奕言问:“你那把大师开过光的桃木剑怎么没拿出来?”
学习委员抹了一把冷汗,“好家伙,原来这就是音乐楼女鬼的真相!”
苟汀掏出手机对着那半截拖把和随风飘扬的窗帘布就是咔嚓咔嚓一通照,“我要把这事发到论坛里!”
宋苏苏拍着胸脯叹气,忽然她表情愕然,“晚晚,你吓哭了?”
“没有啊,怎么可能!”阮南晚下意识地反驳,然后摸了摸脸,手指竟然一片湿润。
!!救命!
她真的被半截拖把吓哭了!
丢死人了!
其他人也看过来,表情惊讶。
周晋行担心:“哦买噶!晚晚你没事吧?你还好吗?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电光火石之间,阮南晚的大脑飞速运转,然后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决定,她胡乱地抹了一把脸,打死不承认:“没有,我没有被半截拖把吓哭。”
她脸上有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泪痕,纤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因为皮肤白皙,所以红彤彤的眼眶和鼻尖格外显眼。
然而她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吸了吸鼻子,倔强地解释,“我、我刚刚眼睛进了沙子。”
众人:……我们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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