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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离全文免费阅读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夏知澜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

2024-01-26 16:54:00    编辑:jiahaoxin
  • 解离小说全文

    佚名的这部小说非常有代入感,逻辑连贯清晰、文笔手法极佳,角色的塑造非常成功,值得推敲,《解离》小说的概括:

    夏知澜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玄幻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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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离小说全文》 小说介绍

支走李菲菲后,我给夏浚译打了语音。这个语音我是一千一万个不想拨,但没有办法,谁让我背负着讨李菲菲欢心的重任呢。夏浚译倒是很快就接了起来,估计是看到我的名字觉得新鲜吧,毕竟这些年来我给他打语音的次数不超过五次。“你什么事?”夏浚译熟悉的声音响起,让我打了个机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就算是中间隔着一个大洋,我的身体仍然对他如此恐惧。我想呛他一句“你老婆在找你”,但是话到嘴边只觉得口条僵硬。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他已然见过我最不堪的模样,在他面前我早已如同被撕毁包装暴力拆开的礼物般一览无余,我却还在胆寒不已。一个

《解离小说全文》 第章 免费试读

许久没有写过文章,本来害怕自己笔触生疏、不得要领,却没想到手指一接触键盘,灵感便源源不断地从指尖传递到了电脑屏幕上。我有些诧异地旁观着自己汹涌而出的情感,其磅礴之势不难看出是已被压抑了许久。
在写完了老男人的故事,于异想天开之中疗完伤后,除了写作业以及准备作品集之外我竟然没再为自己写过点什么。此时此刻我为自己捡起笔,不过三秒便回忆起了曾经对写作的热爱来自何处——不用硬逼着自己露出岁月静好的微笑的感觉真好。我在文章里胡作非为,想到哪便写到哪,将内心的毒素毫不掩饰地悉数吐尽,如倒垃圾一般痛快。
非纪实文学真是一个伟大的发明,不光给读者提供了消遣,还给了作者安全地暴露自我的机会——只要笔者尽全力否认那是她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便没人能有充分证据给她扣上任何罪名。我可以游离在我的创造之外,看人们评价我的作品,没有人能摸得清那到底是不是我的现实,这让我感受到了类似小时候捉弄别的孩子时产生的快感。
写到正酣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嫌它打扰了我,有些不耐地拿起来一看,竟是李菲菲。
她找我干什么?她已经十几天没有回过我的问好消息了。
点开与她的对话框,才看见她昨天竟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你有空吗?看看时间,那时候我正和福宝在泳池里拥吻。想起那一幕,我的心尖又猝不及防地酸软了一下。我赶紧压下陷入情绪里的苗头,接起了电话。
“妈妈?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啦?那么多天都不理我!”我声音熟练地甜了起来。只是这么一瞬间,我便被从刚才在文章里得来的那一丝真实感中抽离出来,我的皮囊又完全被托付给了夏知澜,她就连隔着电话说话时脸上都带着令人腻味的讨好。
我敢抱怨她不回我微信,佯装委屈地嗔着,是知道李菲菲就吃这一套,她喜欢我为我们虚伪的母女情塑造出的亲密无间的假象。
“澜澜,我……”半个多月没说过话,她的声音不似从前那么轻甜,雀跃轻盈的语调消失无迹,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踌躇和掩盖不住的忧郁。
李菲菲这是怎么了?
“妈妈?”我的心提了起来。夏浚译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还要靠他给钱上学呢。
“我老公……他……有和你联系过吗?”
对,忘了和你说这个搞笑的事情。从到夏家的第一天起,李菲菲在和我提起夏浚译时的代称就是“我老公”,就算有外人在场她也会这么喊,丝毫不认为有任何不妥。小时候我也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直到后来遇见很多其他的母女,才发现别的母亲对孩子提起自己的丈夫时说的都是“你爸爸”。
我有时会想,如果不是我在第一天到夏家时就嘴甜地开口喊他们“爸爸”“妈妈”,那么李菲菲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要求我叫夏浚译“爸爸”。虽然我也只会在李菲菲在场的时候才这么喊夏浚译,作出一副父女关系和睦的样子。如果李菲菲不在家,那么我和夏浚译之间要么有事说事,要么无话可说,亦或是我单方面挨打,总之无论如何都用不着费力气特意给对方一个称呼。
我打开免提,翻了翻和夏浚译的聊天框。我和他的最后一次交流发生在出国前的一个多月,我问他“转了吗”,过了很久他回“已转”。说的是第一个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
我对电话里的李菲菲说,这几天太忙,没顾得上和爸爸聊天。怎么了?
听筒里面传来李菲菲的哭声tຊ。她在电话线的那边抽抽搭搭,我赶忙说“妈妈你别哭呀,有什么事情讲出来,我来解决”。她当然不会因此停止哭泣。以我的经验,她起码要先哭个三四分钟,把情绪发泄一下才能开口倾诉那些温室里甜蜜小麻烦。那么多年来的朝夕相处,我已经对她遇到不快时的整个情绪流程了如指掌。我说过,李菲菲就是个小女孩,高兴了笑,难过了哭。她的世界里从来不存在伪装和克制,因为她只要做最本真的那个自己,就有无数个人争着要宠她。
我拿着手机,已经能想象到她坐在堆满了蕾丝枕头的飘窗旁哭泣的样子。她的眼泪总是晶莹剔透,因为是真诚的、发自肺腑的眼泪。她的眼泪只是眼泪,因而得以纯洁无瑕,不似我的眼泪是武器,便不免污糟浑浊。
我几乎没有发自内心地哭过,我的眼泪都是假装出来的,总有一个目的在——为了让人心软和怜惜,从而满足我的设想和需求。无论什么时候,只要需要,我都能在一瞬间便哭出来,而且哭得各式各样,梨花带雨或者撕心裂肺都不在话下。我一直不觉得装哭有什么难的。如果去当演员,我的哭戏一定能被夸上热搜。
难的是真哭。
一个人情绪作假太久,便容易陷入感情表达的困境。人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会有正常的喜怒嗔痴,但当你经年累月的表情和反应都是先精心计算好了才被刻意表演出来的时候,你就很难再放任自己的反射弧去完成它最原本的天然联结。
这使得我在遭受委屈时,总是鼻子先一酸,然后本能地控制住,脑子里习惯性地开始飞速打起算盘:现在我该哭吗?这件事是不是太小了?如果我现在哭了,对方就会习惯我哭,那么到大事上我再哭的话,就没那么有威慑力了。如此思来想去之后,一开始的那种情绪冲动早已被抛之脑后,再哭也不是真正地哭,而是盘算好了“此时哭对自己有用”之后才硬挤出来的眼泪。在这方面我仍然嫉妒李菲菲,这么多年来都是的。
过了约莫五分钟,她终于停止了哭泣。我压下心中的不耐,又问了一遍发生了什么,希望她能赶紧说完,我好继续去写我的故事。李菲菲哭得声音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说:“他好几天没回家了。”
不会是死了吧?我的心里咯噔一声,早知道就该强硬一点,把钱一笔全要过来的。
“你们有通电话吗,微信呢?”
“他一直说在忙,要过几天才回来……发给你了,你看看。”
李菲菲发来了他们的聊天界面截图。我一眼又看见了她给他标的那个扎眼的备注:“我家先生”,每次瞥到我都要泛起一阵恶心,这次也不例外。我忍下胃里涌起的酸水,只见李菲菲给夏浚译发了好多条微信,问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回家?他只是简单地回复:“出差”或者“在忙”。
夏浚译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来他对李菲菲的态度永远是宠溺的,就算外面的莺莺燕燕从未断过,他也一直把李菲菲保护得很好。他从来不舍得让她掉一滴眼泪,她的任何要求他都会即刻便满足。怎么现下会对她突然如此冷淡?我不明所以。
难道是在外面遇到真爱了?
我很难把“夏浚译”和“真爱”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就算联系,脑海里也只能浮现出李菲菲的脸。我一直认为,夏浚译把全部的作为人的良知和感情都奉献给了李菲菲,对于旁人,他只有欺侮和掠夺,霸占和控制。从高一暑假发现他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开始,我便时不时会在半夜起来拿他的手机看看。窥视他秘密的时候,我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好似他在明处我在暗处,我占了上风。我就这么悄悄地看着,一直看到后来他换了苹果手机,上了密码锁。
在多年的追踪观察中,我了解他在外面的女人一直变个不停,就连我曾经认为特殊的和他大玩另类游戏的那位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很快就被迭代了。女人换来换去,他对她们的态度却都是始终如一的——敷衍、不耐烦、冷淡,和李菲菲发来的这张截图里面一模一样。
我让李菲菲先冷静一会儿,去做个脸什么的,我会帮她联系夏浚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菲菲哭哭啼啼地说她现在哪有心情去做脸,我只是一句“如果爸爸回家了你就顶着一张哭花了的脸见他呀”就把她打发走了。她像小女孩的一大好处就是很好糊弄,我三言两语就能将她蒙骗过去。
支走李菲菲后,我给夏浚译打了语音。这个语音我是一千一万个不想拨,但没有办法,谁让我背负着讨李菲菲欢心的重任呢。夏浚译倒是很快就接了起来,估计是看到我的名字觉得新鲜吧,毕竟这些年来我给他打语音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你什么事?”夏浚译熟悉的声音响起,让我打了个机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就算是中间隔着一个大洋,我的身体仍然对他如此恐惧。
我想呛他一句“你老婆在找你”,但是话到嘴边只觉得口条僵硬。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他已然见过我最不堪的模样,在他面前我早已如同被撕毁包装暴力拆开的礼物般一览无余,我却还在胆寒不已。一个人被开膛破肚之后还有什么可畏惧的?我搞不懂自己。
“夏知澜?你什么事?”
他又问了一遍。为了赶紧完成李菲菲的任务,我逼自己出声:“李菲菲在找你。”
“我知道。”
“你怎么回事?”我话里有了些质问的意思,“她说你几天没回家?你真的在出差吗?”
“少管闲事。”
说完,夏浚译便挂了电话。我不知所以然,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便要上课了。我赶紧跟李菲菲说我要去学校了,让她别着急,我晚点会再打电话问问,然后便抓上包冲出了门。
待开车到了学校楼下,我才意识到福宝昨天好像说过他也是这个时间来上课。我赶忙对着后视镜检查起自己的模样。出门太急,我没有整理头发,黑发有些蓬乱弯曲地垂在两颊,我赶紧将其扎起来以免看上去像个流浪汉。淡妆倒还算得体,顺手套上的黑色裙子虽然将身材曲线勾勒得完美生动,但并不是大多数中国男人会喜欢的乖巧模样。
福宝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他和大多数中国男人一样吗?我意识到自己在揣度福宝喜好的时候竟是紧张和担忧的,与猜测别的男人时的那种气定神闲简直天差地别。这让我惊惧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动了真情的征兆,也清楚爱上别人的下场会是什么。更让我恐慌的是,我虽然洞悉一切后果,此刻内心却有想要放任自己的冲动,这与我的生存法则是完全相悖的。
我什么时候变成了如此自甘堕落又不堪一击的人?
心里烦乱着,我下了车,一边锁车一边硬逼着自己收拾好心情准备上课。这里的学费怎么说也不便宜,我又在今早重拾了对写作的热爱,我用理智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课业上,我讨厌被情绪控制和奴役的感觉。
待我将心思收敛得差不多了,背着包走到电梯间时,却意外地看见了福宝。
他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杯不知道从哪儿买来的珍珠奶茶,看见我便露出一个有些腼腆的笑容。我愣住了,傻傻地看着他。
他把端着奶茶的手向我伸了伸,说,给你的,秧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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