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阿姐”这个由头抛了出来,问陌云殇还学做“玉豆饮”吗。为此,免不了被他好一通磋磨。待陌云殇睡后,我踏着月色,轻手轻脚地靠近长公主所住寝宫。如今,要再与权倾朝野的驸马相见,实在很难。寝宫内,烛光摇曳,周彦辰正闭目养神。我悄然走近,将药丸放入他枕边的瓷瓶中。正欲转身离去,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娇喝。“何人胆敢擅闯本公主寝宫!”我心中一紧,转身望去,只见陌绮梦身披华服,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
华灯初上,宫廷的琼楼玉宇在夜色中更显庄严与神秘。
今夜是长公主陌绮梦的生辰宴。
席间,陌绮梦对周彦辰的身影一再流连。
这一切都被陌云殇看在眼中,也包括随行赴宴的我。
陌云殇走到周彦辰面前,言语间满是讥讽。
“‘青竹先生’自打官升一级后,愈加意气风发,这‘青竹先生’的雅号与头上绿帽,可谓是相当地搭啊。”
周彦辰平日里虽看上去性情温和,但也并非没有脾气。
他被陌云殇激怒,两人竟在席间争执起来。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皇上的注意。
长公主见状,心中焦急不已。
她站起身来,走到皇上跟前,撒娇道。
“父皇,您瞧瞧他们,为了这点小事就争执不休。儿臣觉得,周彦辰才情出众,品貌非凡,正是儿臣心中良配。父皇,您就成全儿臣吧!”
皇上看着爱女撒娇的模样,心中一软,又想到周彦辰的确是个人才,便点头准备应允这门婚事。
“父皇不可,阿姐这是识人不清。”
呵,阿姐原来是这个阿姐。
皇上最终还是允了这桩婚事。
而陌云殇因在公主宴上屡屡挑衅皇威,被陛下禁足半月。
在这半月里,皇上急匆匆地为长公主和周彦辰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周彦辰自此再登一步,成为乘龙快婿、殿前当红炸子鸡。
陌云殇以“禁足”为由,没有参加他阿姐的婚礼。
当然,也不许我去。
我将“阿姐”这个由头抛了出来,问陌云殇还学做“玉豆饮”吗。
为此,免不了被他好一通磋磨。
待陌云殇睡后,我踏着月色,轻手轻脚地靠近长公主所住寝宫。
如今,要再与权倾朝野的驸马相见,实在很难。
寝宫内,烛光摇曳,周彦辰正闭目养神。
我悄然走近,将药丸放入他枕边的瓷瓶中。
正欲转身离去,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娇喝。
“何人胆敢擅闯本公主寝宫!”
我心中一紧,转身望去,只见陌绮梦身披华服,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
易容过后的我慌忙低头行礼。
陌绮梦步步逼近,眼中闪烁着寒光。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鬼鬼祟祟!”
我咬紧牙关,努力保持镇定。
“回长公主,奴婢是宫中侍女,奉命前来送药。”
“送药?送的什么药?”
陌绮梦伸手夺过瓷瓶,拔开瓶塞,一股怪味扑鼻而来。
她脸色骤变,怒喝道。
“好个大胆的奴婢!竟敢在驸马的药中做手脚!”
说罢,陌绮梦一掌向我劈来。
我躲闪不及,只觉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贱婢!竟敢害我夫君!”
长公主怒不可遏,步步紧逼。
我趴在地上,痛得无法起身。
拼尽全身力气,正欲挣扎爬起,却见周彦辰已被吵醒,揉着眼睛从内室走出。
他看到眼前景象,脸色一变:“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以为自己将再次陷入绝境时,陌云殇出现了。
“阿姐,想必这奴婢是来给堂兄,啊不对,给驸马来送生发丸、除臭丸的。她生得这般好看,不如阿姐就将她赐我吧。”
“生发丸?除臭丸?我家驸马生得这般好看,怎会需要这些药。”
陌绮梦虽满口信誓旦旦,但回想起那药丸的怪味,以及驸马从不与她一同梳洗沐浴的过往,脸上微不可查地抽搐几下。
“阿姐,你是被这周彦辰喂了什么药?下降头这么严重?”
陌绮梦终是被陌云殇这咄咄逼人的问话激怒,对他一边推搡,一边怒吼。
“你这般污蔑我夫君,又这样对我说话,你以后再也不要叫我‘阿姐’。”
“走!”他眼尾泛红,一把拉起我,离开长公主寝宫。
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虽失去再给周彦辰送东西的机会,但陌云殇帮我成功离间了陌绮梦与周彦辰。
只是这离间的代价有些大。
陌云殇和他的阿姐,好像就此闹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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