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果然也一如往常一般被黎星拒绝。虽说裴晟倒是也习惯了。但他怎么也想不通“凭什么偏偏就是他?”黎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却让裴晟更加烦躁,抓住黎星的手追问“我究竟差他哪里了!为甚麽永远都是他”裴晟一直都在追她,可她也明确的拒绝过不知道多少次。阵营不同无法相融,裴晟却似乎不想明白这个道理。第二天在后院再次遇上时,黎星又被裴晟堵在假山后质问
裴晟低下身子歪头看她,再次期待黎星的答复
这次果然也一如往常一般被黎星拒绝。虽说裴晟倒是也习惯了。
但他怎么也想不通
“凭什么偏偏就是他?”
黎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却让裴晟更加烦躁,抓住黎星的手追问
“我究竟差他哪里了!为甚麽永远都是他”
裴晟一直都在追她,可她也明确的拒绝过不知道多少次。
阵营不同无法相融,裴晟却似乎不想明白这个道理。
第二天在后院再次遇上时,黎星又被裴晟堵在假山后质问
“安王殿下,你也知道人言可畏,我们最好还是少接触,我尚有要务处理失陪了”
黎星不想过多纠缠,说罢侧身就要走,裴晟恼羞成怒再也无法忍耐,单手将黎星拉回后想要说清楚
裴砚恰好带着琉璃从廊道路过被他撞个正着,从两人的视角望去,像在亲吻一般,让裴砚瞪大了眼睛
“天呐,那不是黎官和安王吗,原来他们真的早有私情!”
琉璃同样震惊却心中大喜,发出疑问的声量都提高了几度
她的话被裴砚听了进去,不自觉右手攥拳的力道都紧了不少,心存侥幸想继续观察下去
“我做什么选择都跟安王殿下你没有关系,请您以后不要在插手我的事”
“这你说了可不算”
二人还在争辩,一阵鼓掌声由远到近来到他们身边打断了谈话。
回头循声望去,黎星浑身一僵,竟是裴砚和琉璃朝他们走来,
“黎官和安王殿下还真是给我们上演了一出好戏啊,远处看真是一对神仙眷侣”
琉璃似是心情大好,走来的步伐都愈发雀跃。
反观裴砚那不耐皱起的眉头,让黎星感到难堪。
“太子殿下,我可以解释”
“黎官还真是深藏不露,身在曹营心在汉这一招玩得出神入化”
“不是的...”
“若安王殿下和黎官是真心相爱,我也不是那不识情趣之人,你大可投奔安王麾下,我相信贤弟定能将你护好”
裴砚阴阳怪气地讲着场面话,对黎星而言却是五雷轰顶
这是要顶替掉她的意思?
“砚你舍得吗?毕竟黎官跟了你这么多年有感情了吧”
黎星心口一紧,心里却诡异的涌起一股期待。
她看着裴砚冰冷视线掠过她,一个不屑的笑意乍现。
“一个女官而已,晟想要便要了,何足挂齿。朝堂这么多大臣新秀,就算没了一个,想跟着我的人也会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说罢,裴砚大步流星从黎星身边走过
带起的风吹动黎星的发尾,冷冰冰的话语像一把刀在黎星的心上割开了一道口子,寒意渗透流脓发黑。
琉璃得意裴砚的态度,瞥了黎星一眼后欢喜离开跟上裴砚步伐
满腔委屈却无从诉说的愤慨酸涩涌上眼眶,在一旁的裴晟想安慰两句也被她躲开,扬长而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黎星和裴晟私定终身的传闻在宫内传的满天飞
甚至传到了后宫皇后娘娘的耳朵里。
“母后你找我?”裴砚如约而至
“听闻最近你的身边似乎发生了一些事,身为太子切记妇人之仁,你现在正身处关键时期,专心筹备你的婚事,倘若你的人动了不忠之心想投奔他人,当断则断”
吕后闭着眼睛跪拜在佛身金像前,捻着佛珠振振有词。似叮嘱似警告。
裴砚自然领会吕后话中的意思,附身行礼
“母后的意思儿臣明白,只不过黎官身份特殊,其中势利交集非一日能完全隔绝,儿臣会处理好的”
吕后缓缓睁开眼睛,将捻着的佛珠盘起把玩,缓缓开口道:“再有能力也不过是个女人,若有忌惮,就把人家的权利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
说罢吕后被侍女搀扶缓缓起身整理衣物,
“宁杀错,不放过,砚儿是聪明人,我希望你能处理好”
转身在与裴砚交臂过程中,留给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扬长而去。
“太子殿下,需要属下去做什么吗...?”
一直在裴砚身边的贴身侍卫申远壮起胆子询问,裴砚才久久回过神来
“黎星的弟弟...叫什么来着?”
“黎肖,现在在南部哨位里担任兵长”
“南部...现在属于哪位将军管辖?”
“梁正纪将军”
“给我想办法告他们私藏军械企图造反”
“?!什么!就连梁将军也?可是他出了名的刚正不阿”
裴砚眼底看不清情绪,自嘲似的冷哼一声,似是下定决心
“梁将军,不也是黎星的人吗,既然已变心不再是一路人,那就一锅端了吧”
申远还想再劝两句,被裴砚冰冷的眼神吓得不敢多嘴,唯恐惹火上身
还在忙于事务的黎星冷不丁儿打了个喷嚏,她哪里知道
这平静且炎热黏腻的午后,是她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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