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安脑海里突然就闪现了一副场景,她瘫坐在地上,下半身流着血,玄辰拿着一根拐杖愤怒的站在她面前。珞安一下疼的抱住头,声音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出口问到,“什么意思?我的孩子怎么会流?”裴娇转过头,“这个......你去问玄辰吧。”珞安语气里带着怀疑,“是阿靳......他害得吗?”裴娇低着头不说话,在珞安眼里看来就是默认,何况跟她脑海里的那个片段切合。“还有吗?”珞安感觉手里的咖啡一下就凉了,跟她手心里直冒出的汗,形成巨大反差,感觉有些手滑。
珞安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再也藏不住,端着咖啡坐到裴娇旁边,惊讶道,“还有这回事?你能跟我说说吗?我很好奇,阿靳最近都很忙,没时间跟我讲我以前的事,还有我怎么受的伤?你知道吗?”
裴娇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有些支吾,“玄辰他......都没有跟你说吗?”
珞安直摇头,裴娇假装偏头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闪躲道:“那还是让玄辰跟你说吧,我......也不太清楚。”
越是这样所有人跟她避而不谈,她心里的越好奇。
“你说他说反正都是一样的,你就跟我说说吧!”珞安有些心急了,她的心里浮起了巨大的恐慌,总觉得有什么不能忘记的重要的事情被她遗忘了,而玄辰在可以瞒着她。
裴娇看着珞安,眼神不经意的闪躲,“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珞安感觉手里的咖啡杯都要被她握碎了。
“我......我只知道你曾经怀过玄辰的孩子,然后......”裴娇像是不忍说下去,在这停顿了,接着声音很小道,“流掉了。”
珞安脑海里突然就闪现了一副场景,她瘫坐在地上,下半身流着血,玄辰拿着一根拐杖愤怒的站在她面前。
珞安一下疼的抱住头,声音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出口问到,“什么意思?我的孩子怎么会流?”
裴娇转过头,“这个......你去问玄辰吧。”
珞安语气里带着怀疑,“是阿靳......他害得吗?”
裴娇低着头不说话,在珞安眼里看来就是默认,何况跟她脑海里的那个片段切合。
“还有吗?”珞安感觉手里的咖啡一下就凉了,跟她手心里直冒出的汗,形成巨大反差,感觉有些手滑。
“真的要听吗?”裴娇语气里全是关怀和不忍,珞安点头。
她要听,一定还有其他玄辰想隐瞒起来的。
“你的父亲他因为被人举报......进了监狱,在牢里自杀......过世了。”
珞安脑袋里突然一下轰的炸开了,有什东西呼之欲出。她脑门出了一层细汗,突然就不想听了。
什么意思?被谁举报的?
玄辰为什么要瞒着她这些事情,不是说他的父亲是因为被人陷害坐牢,很快就能出来吗?
那在医院和这里的这几天那些温柔和疼爱是怎么回事?
装的吗?
珞安捂着快要爆炸的头,使劲的摇头,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但耳边裴娇的声音没有停止,反而一直在说着,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尖锐。
“你不记得了?玄辰去年出了场车祸,眼睛失明,是你把你的眼角膜移植给他的,为此你的眼睛失明过一年,还出了国。等你回来的时候,你们顾家都要破产了,你的孩子,你们顾家,你爸,全都是谁害没的,珞安,你不记得了吗?全都是因为玄辰啊。”
珞安捂着头尖叫起来,她的脑袋里像是有万只蚂蚁在爬过一样,又痒又痛,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一股脑的一下在大脑里爆炸开来。
珞安半睁着眼睛看面前的这个女人,她哪还有刚刚进来时候的那种温柔贤淑,此时脸上洋溢着诡异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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