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言惊呼出声:“徐大律师,你这也太疯狂了,跟兄弟我说说,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勇猛,能把我们大律师给拿下?”“什么,徐问之脱单了,我不信?”池绪更为惊讶。其余人的目光,被他们吸引过来,林彦辞也不例外。被盯得受不了了,徐问之端起酒杯,冰凉的酒水下腹,让他平静了许多。徐问之放下酒杯缓缓开口:“我被扑了。”简单明了的几个字,震耳欲聋。明明是余遥动的手,他从了,到最后,还是被余遥给拿捏了。
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穿过宽敞且冷清的长长走廊,两面名画里名人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灵。
内室的设计更是不用说,可那名贵的装饰却遮也遮不住房里的压迫和冷清
清一色的家具摆设,奢华程度过高,并没有让余遥退缩。
徐问之把她带到自己卧室门口,门被他推开。
余遥冷静得可怕,拎包进门,她这身廉价的衣服,与这里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
包包被她随意丢在一旁,她踩着已经有些脏的球鞋进门,鞋底踩在柔软地毯上。
徐问之静静地看着她把鞋子脱了丢到一旁,身上的T恤被弄乱了,没有原先的平整。
她看着徐问之,胸口很闷:“徐问之,我去洗澡了。”
这句话仿佛在暗示什么,徐问之不是一个没感情的机器。
他明白余遥的意思,可他不想这样随随便便的承认一种关系。
最起码,在这种场合之下,绝对不行。
徐问之动了动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觉得内心的紧张越来越强烈,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巨石,令他感到透不过气来,渐渐生出一种窒息感。
就这么站在那,沉思良久,耳边传来浴室的水声,让他失了神。
余遥站在浴室里,温热的水冲在身上。
她的眼眶酸涩,手指一擦竟有些咸湿的泪水,可是仅仅只是酸涩罢了。
心中仿佛缺了一块,痛也痛不起来,茫然也没有实感。
就这么沉寂,持续了将近二十几分钟。
余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吹得半干的短发,蓄在脖颈上。
她穿着白色的浴袍,漫不经心的走过来,捡起地上的包包,随手从里面翻出一颗荔枝味的软糖,塞进嘴里。
徐问之瞪大眼tຊ睛,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动作幅度过大,宽大的浴袍快遮不住她瘦弱的身躯。
细白的腿晃得他眼睛疼,徐问之垂眸不敢再看。
她咀嚼着软糖,心静如水走过去,离徐问之很近,整个人快贴在他身上。
一股香味扑面而来,侵袭他的大脑,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
看着女人的手抓着自己的领带,徐问之喉结滚动,呼吸沉沉。
余遥确是不慌不忙,她笑得明媚,做了很多攻克心理。
“徐问之,和我谈恋爱吗?”她说得轻松。
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让人一眼看穿她美眸里的坚定。
她的故作轻松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她很害怕、紧张和不安。
话落,徐问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他差点以为余遥要对他说什么难听的话。
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徐问之没从她眼里看到任何情感。
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他不敢轻易尝试。
徐问之开口:“遥遥,你对别的男人也这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徐问之就一直这样称呼余遥了。
她觉得亲密过度,又阻止不了徐问之这狗男人的嘴。
他在试探,在质疑,这是余遥最后的底线。
她微勾红唇,扯了扯徐问之的领带,意味不明。
吞咽的动作随之而来,她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温热,是淡淡的荔枝糖味。
撩拨的欲望,徐问之神情很淡。
余遥抬眸,杏眸淡淡:“你怀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把用在你身上的招数用在了其他男人的身上,大可不必,我唯一钓过的男人就是你。”
徐问之赌对了,他知道,余遥即使身在泥潭里,却不输分毫。
明眸皓齿,徐问之看着她,沉黑的目光像是要洞穿她。
他依旧没回答,他在反思自己的内心,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是浓烈的感情,还是余遥这个人。
没得到回答,余遥余光闪过一抹失落。
开口闭口说喜欢她,整日缠着她的徐问之,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这态度,她不喜欢,非常反感。
徐问之的确认真喜欢,但是,在得知余遥的心思,那份喜欢,直接破碎的干净。
这一刻,他在反复确认。
余遥松开他的领带:“算了,不勉强你。”
门还敞开着,她随时可以离开,余遥下定决心的事情,终究毁于一旦。
她试图转身,想捡起地上沾满汗味的衣服,余遥要离开这个地方,这里的奢华太过于耀眼,让她一点也不适应。
不管尝试了多少次,她都知道,富贵之地不容她踏足。
转身的瞬间,徐问之伸手将她揽回来,瘦弱的身躯撞在他结实的胸膛。
身上的男性气息,混合着女人的体香,萦绕在鼻尖。
徐问之确定了,他想要踏出那一步,勇敢放纵一次。
他不后悔,余遥和他都是成年人了,会对自己说的话,做过的事负责任。
卧室的门被关上,男人将余遥抱起来,大步流星向内卧走。
余遥被他扔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细碎的短发因为幅度过大,随风摆动,有些凌乱。
只觉得整个人被震得很晕,徐问之扯着领带。
不等余遥反应过来,男人俯身而上,红唇被封住。
男人清冽的呼吸一直卷席着余遥的感官,她眼睫颤了颤,呼吸轻轻。
他试探性停顿:“余遥,你会后悔的。”
余遥呼吸沉沉,喘着气:“徐问之,我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微微抬眸,认真与之对视,温热的红唇再一次贴上男人。
手臂自觉环上男人的脖颈,缠绵又热烈。
夜幕降临,水宴会所。
刚组的局,池绪坐在正中央位置。
池绪吐槽:“你们怎么回事,谈个恋爱清汤寡水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林彦辞跟他碰杯,笑容温和:“你什么时候有这爱好,还喜欢管别人谈恋爱的事?”
的确是沈聆听要求,他才没什么动静。
秀恩爱什么时候都可以,不急于一时。
一众人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唯独徐问之安静的很。
平日里,他可是话最多的一个,与何不言并排,成为他们队伍里绝顶话痨。
何不言推搡着身旁的男人,看着他领口微开,没扣上的两颗扣子,裸露在外的皮肤带着暧昧的痕迹。
他是男人,不能够像女人一样,用化妆的方式掩盖这些痕迹。
但从这些深浅不一的痕迹来看,能想象得到,应该挺激烈的。
何不言惊呼出声:“徐大律师,你这也太疯狂了,跟兄弟我说说,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勇猛,能把我们大律师给拿下?”
“什么,徐问之脱单了,我不信?”池绪更为惊讶。
其余人的目光,被他们吸引过来,林彦辞也不例外。
被盯得受不了了,徐问之端起酒杯,冰凉的酒水下腹,让他平静了许多。
徐问之放下酒杯缓缓开口:“我被扑了。”
简单明了的几个字,震耳欲聋。
明明是余遥动的手,他从了,到最后,还是被余遥给拿捏了。
过程挺刺激,愉悦感十足。
“什么,什么,我听到了什么?”池绪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不可置信凑过去。
池绪又继续道:“所以,你从了,徐问之,你没节操,你居然被女人扑了。”
这玩意,他向来没有,要不然怎么做律师这一行?
何不言嘲讽笑出声:“你也不看看徐大律师那不值钱的样,不从才怪。”
圈子里一下就传开了,整个群炸开锅了,徐问之的微信和电话一分钟之内,爆了。
林彦辞举杯:“恭喜,脱单了。”
他这话,像是一开始就知道了,要不说是兄弟呢?
唯一一个知情人士,居然是林彦辞。
苏漾有点忧愁:“你们都脱单了,我和不言两个孤家寡人,日子没法过了。”
何不言不满,翘着二郎腿:“就是,这里我年纪最大,说好一起当万年光棍,你们都不守信用。”
“守信用能比真爱至上还无敌不成?再说了,你们不是孤单一个人,还有顾淮上,单身狗三剑客,绝配。”池绪揶揄道。
众人被他的话逗笑,场面一度失控。
池绪差点没被何不言给打死,气喘吁吁的揪着他的衣领,让他冷静点。
这一瞬间,什么所谓的兄弟情义,都变得虚无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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