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起无谓的争执,你只需要记住,我会马上去警察局报案,你平白无故,污人清白,不管你今天承不承认,都没关系,我相信,人民警察自有决断。”一听到报警,田二妹依旧不慌。亄“哼,报警?我不就是多说了两句话吗?警察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张嘴说话?你以为我没文化,就能这么轻易被你骗?”“警察管不管,等他们来了,你就知道!”夏宝儿胸有成竹,笃定的很。人群中窃窃私语。
“你当家的都不管你的死活,田二妹,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老娘我一定要把你打的狗血淋头!”亄
郑秋蓉的风采不减当年。
霍成泽悄悄地抿着唇,试图压抑唇角扬起的弧度。
奈何,实在是太难压!
他又努了努嘴角,不行,压不下,根本压不下!
田二妹一脸恨恨的瞪着郑秋蓉,“我就说,就说怎么了?就凭着你男人是大队长,还不许我说话了?”
她干脆坐在地上没起来。
“我哪句话说错了?大白天的,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在外面,不是去打野食儿是干嘛?”亄
夏宝儿深吸了一口气,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叔。”
夏宝儿对着霍成泽鞠了一躬。
转而朝着在场的所有人颔首,“各位叔伯婶姐,还望大家给我做个见证,今天是她空口白牙的污蔑我,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不是在开玩笑!”
夏宝儿转身,面对田二妹,明明依旧在笑,可是眼底却迸发出一片森寒。
“我不跟你起无谓的争执,你只需要记住,我会马上去警察局报案,你平白无故,污人清白,不管你今天承不承认,都没关系,我相信,人民警察自有决断。”
一听到报警,田二妹依旧不慌。亄
“哼,报警?我不就是多说了两句话吗?警察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张嘴说话?你以为我没文化,就能这么轻易被你骗?”
“警察管不管,等他们来了,你就知道!”
夏宝儿胸有成竹,笃定的很。
人群中窃窃私语。
“警察真能管这事儿?”
“我也不知道啊,警察还能管人说什么话呢?”
“人家夏知青是从大城市来的,读的书多,见的世面也多,她知道的肯定比咱多,说不定警察还真管这事儿呢?”亄
“你说的对,就是咱以前也没人因为嚼舌根子去找警察,说以,咱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谁敢没事儿找警察?我见着穿制服的,腿肚子都打颤,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哩!”
这个年代,没有天大的事儿,谁敢去找警察?
就算是出了天大的事儿,也没有几个胆敢找警察的。
谁还会为了跟街坊邻居拌个嘴,扯个皮,跑去找警察告状,请他们出面处理的?
夏宝儿还真敢!
“大队长,您说,警察真能管这事儿吗?”亄
“警察同志的宗旨,就是为人民服务,在这件事情当中,夏知青是受害者,警察同志自然会出面,为夏知青做主,还她清白。”
田二妹一直竖着耳朵听周围的人议论,在听到霍成泽的话时,她的心里才蔓延出恐惧。
“警……察……真……真的会管?”
她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田二妹本来就没读过书,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说东家长,道西家短,这么些年,被人打过骂过,砸过家,但就是改不掉。
这要是被警察抓去了,会不会进去吃牢饭啊?
她要是进去吃牢饭了,他们家这个没良心的,肯定会被老妖婆撺掇着休了她,到时候她要怎么办?亄
她儿子还没结婚呢,她可不能把下半辈子毁在这里啊!
田二妹擦干了眼泪,红肿着脸蛋,一点都没有方才硬气的样子,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
“对不起啊夏知青,是我胡说的,我什么都没看见,您和顾知青根本就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是我脑子不清白,凭空捏造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真的对不起!”
她朝着夏宝儿磕头,脑袋磕的砰砰作响,像是真的在忏悔自己的罪过。
夏宝儿可不敢接受她这一番动作,连忙缩到了一边。
郑秋蓉一把揪住了田二妹的衣领,强迫她停止了动作。
“行了,你这么大把年纪,给我家宝儿磕头?你存的什么心?”亄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就是……”
田二妹慌不择路,一把抓住了郑秋蓉的裤脚,哭嚎一声:“哇……我不想坐牢,我可不能去坐牢啊!”
一大把年纪的人,鼻青脸肿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起来真的心酸又可怜。
正印证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现在知道害怕了?也就是我们家宝儿心善,但凡换个人,今天这警察局,你就去定了!”
郑秋蓉这话说得妙,夏宝儿再一次被郑秋蓉惊叹。
“以后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你试试,这一次我们不计较,可不代表下一次,别人不计较!”亄
说完,郑秋蓉拉着夏宝儿,扭头一哼,昂头挺胸,迈着精气十足的步子凯旋!
霍成泽的目光则一直黏在自家媳妇儿身上,根本移不开眼!
他就喜欢他媳妇儿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又凶又护短,偏生谁都干不过她的样子,别提多神气了!
丫丫屁颠屁颠的又跟着跑回家。
回到家,谁也没心思吃饭,夏宝儿洗漱之后,就回了房间,钻进空间里打理了一下药田,然后开始作画!
与此同时,另一边,霍成泽坐在霍衍之的房间里,给他擦洗身子。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有新有旧,看起来比较明显的几处伤口,都是这一回受的伤。亄
有不少地方结出来的痂早已经脱落,露出了嫩粉色的新肉,胸口上的伤口,算算时间,应该要换药了!
霍成泽毕竟是个大男人,再怎么精细,这样致命的伤口,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让你在医院多住几天,你非不听,你这伤口还没完全长好,上药这事儿,可怎么办?”
霍衍之眯起双眼,看向霍成泽。
霍成泽:……
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擦洗完上身,霍成泽准备去换盆水来。亄
霍衍之突然开口:“爹,一会儿您去帮我,把大楞找来!”
不愧是亲父子,仅仅只需要一句话,霍成泽就明白了霍衍之想要干什么。
他应了一声,“成,那你让他小心点儿!”
霍衍之脸上猛然漾开了一个巨大的笑容。
“那就劳烦爹您帮忙去把宝儿叫来,替我换药啊!”
霍成泽忍住了将手里这盆温了的水泼到霍衍之脑袋上的冲动,在心中默念了一百遍这是亲生的,这是亲生的……亲生的……
默念完了之后,他才长舒一口气,情绪稳定的说道:“我让你娘来给你换药!”亄
霍衍之啧了一句:“爹,万一娘看到我这伤口,吓哭了怎么办?”
霍成泽:“……”
得,他上辈子究竟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这辈子才会生出这么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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